理性的女人
梅子会在百般无聊的时候与我坐一个下午。在家自己动手做饭的感觉很好。粗茶淡饭饭,也有一种很丰盛很温馨的感觉。梅是主人,我为她做饭。我曾经说过:“真想为你做顿可口的饭菜。”我想,那一定不是对梅说的。
梅子谈论她的网络和现实里惶惑的一面,很多很多。她的忧伤不是无病呻吟,是长期以来生活郁积下来的结果。现实里有太多的伤感都被表面风光的表象所掩盖。于是,选择逃离,选择了网络。与梅谈论文学。我说起诗歌。我说我要为一个人写上一千首诗歌,每天四个,算算,要250天。现在有了240个,还差多少个?梅子说快了。我说,只到1/4呢。梅说,没关系,慢慢来。你会越来越好。于是,我心安理得地不用理睬别人腻了的神情和目光。
梅子应该是个理性的女人。风火做着自己的生意,相夫教子一套一套。她阅历坎坷而丰富,算是职业女性,却又是自由职业的女人。她是写字的女人。写字需要激情。她渴望激情。她也为情所惑。我说:“如果,你喜欢一个人,无论现实还是网络,不如直接说出来。憋在心里的感受不好。”
“我不会表达出来,坚决不会。纵然有,我也只会放在心里,不会让对方清楚,。也许是我一直没有遇见除了我老公之外我能让我爱的男人。”
“其实,你是理性的女子,理性的女子是不可能与人痛快相爱的。”
“你说得对极了。”
“如果是我,我爱了就爱了。我不想委屈自己的情绪。”很具体的谈话,很抽象地记录,是遗憾,也是无奈。
然,生活中理性的女人不可能痛痛快快爱一场。即使是在文字里面。一种悲哀。不能说,不能细说。
郎州路的幻想
郎州路在我心里很是亲切。我坐在车上看窗外的风景。柳暗花明的冬季,让一路沉闷的我,开朗了许多。
不喜欢坐公交车,却在郎州路的公交车上构思了一组诗歌《就让我默默离开5》。今天上班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印,然后装上信封。然,我的信邮寄的方向对不对?收件人应该有温文尔雅的谈吐,玉树临风的外表。笑自己的幼稚。若是感应一个人,又怎么能用最廉价的华美去形容呢?女人,必须象神一样活在男人的心中。那么,我又是谁的女神呢?哦,自我怜惜的自由女神!
关于诗歌的幻想,我不想是毫无根据的疯狂。我的主体对象必须趋于真实。哪怕是一个影子,我也要让它活在我的字里行间。
当车行在那闾水大桥,不同的视角让我看见了洞庭水温柔的一面。那个武陵阁,那个武陵镇。当朋友笑话我的坐井观天时,我并不自卑。在我的心里,那里都是一样的亲切。只不过,我不喜欢坐在车里的感觉。
我宁愿步行,但路程太遥远,等待太焦急。
我应该感谢那些让我认识的朋友。
多余的担忧
l来电话,解释一些小小的事情。他应该是个直爽之人。我不必在意他文字之外的东西。我是这样理解:不管是否是作家,文笔是否美丽,只要作品能感染人,就是成功的。就应该被人尊重。
他气愤别人加与他的一些风言风语。我想说:只有历史能证明一切。谁又能驾驭文坛呢,谁又能在文学领域呼风唤雨呢?自古文人相轻,那么,我还想说,今古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有人议论,那说明这个人还有是众人曙目的对象。有些人表象在诋毁你,实质是对你的不服气,有些嫉妒,有些失落。被议论的人,最好一笑了之。若计较或者参与评论,那岂不成了平庸之人?试想,写文字的人,谁又愿意做平庸之辈呢?
一直以来,我渴望简单,渴望真诚。我与人交往的原则,必须建立在单纯、简单的基础之上。所以,l担忧我的一些状况是多余的。但我还是应该感谢他。
想说,走自己的路,让人去说。
想起一个人的时候
昏睡的感觉原来也可以很好。那个停了钟摆的时钟,捉弄了我一个下午。我一直以为还不到下午两点,因此,斜躺在梅子的沙发上,直到天色以黄昏。
醒来与梅子谈起一个人。我感叹:我想起一个人的时候,他是不是也会与我一样想起我。
“他会一辈子记得我的好。”与梅说。
梅说她信。但回忆会让人伤感。
与梅谈论伤感的问题。
“伤感,在我以前的意识里,只有生离死别才配得上那两个那么忧伤而沧桑的字。”
现今,不那么感觉了。回忆一些往事不觉就用上了那两个字。
想念一个人的感觉真的很好。阳光也很好,烤火炉的温暖也很好。只是,在不远的小镇,梅会不会开得很好?
习惯
阅读应该是一个很好的习惯。闲时坐下,一本书,一支笔,一张纸。
梅说:“你不是不习惯用笔写字了吗?”
笑。
“读书时,若是拿着笔,放上一张纸,会是个很不错的举动。”梅不解。学着我的样子。我喜欢她笑时的清脆。
梅新买的席慕容文集。不精致,却还是让人耳目一新。一直喜欢她淡色的笔调。我想,我应该去看看她的的画。再或者,去听她配乐的诗歌、散文。然,梅放了《飞得更高》的音乐,那是不是瞬间情绪的错误。至少,梅是喜欢的。所以,当梅要换别的音乐时,我说就那样好了。说那话的时候,我正好翻到席的《错误》,那个在二十年前都熟记于心的诗歌。
梅说,那诗歌她早就读过了。我笑。我喜欢宁静的美和静止的笑。我想,应该是个美丽的错误。——梅总说,我的笑,应该是哈哈大笑。而更多的时候,我确实只哈哈大笑。
重新爱上《错误》
如果爱情可以解释,誓言可以修改,那么,我们会不会在心安理得面对自己的家人?一生那么长,步入中年的我们,究竟还有没有资格再爱一场?
假如,我与尘的相遇可以重新安排,我们会不会在共同的屋檐下,相处得很好?有一点,我会很清楚,尘,永远不会出手打我。
一切都是美丽的错?那个超级女生在唱《解脱》的时候,我流下了眼泪。若能从尘世中解脱,生活会比较容易。但是呵,我希望有一天,我能将他忘记。终于。
然而,生活还得继续,记忆不是随便传说的故事,也不是明天即将上演的戏剧。那是生命里的真实。是遗憾的错。我只能夜夜遥望,十六岁的那年,那个栀子花开的夜晚,然后,试图在发黄的信件里,找出蒙尘的年少的过往,最后,把尘一笔抹去……
本文已被编辑[轻轻走来]于2005-12-12 22:05:09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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