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着路的时候,就在想写一首诗,太久了都没有这种情怀,也许这是一种比较高雅的东西吧,现在的我早就是俗不可耐,正像她们说我的一样,你头脑灵吧,又像鸡蛋,不会圆滑一点。长的好看吧,只比猴子少点毛。直立行走。真的郁闷,她们都是什么嘴啊,社会的进步产物……
有了好多的不一般,也就有了好多好多的心魔,滂沱的东西就一直砸下来,我就压的喘不过气来,我就走进了寂寞,也就是文人常说的蓝色世界,我在这里闭着眼找不到北。没心没肝掉着执着的泪,我是双鱼座的,它是一个哭泣的个体,这样说我宽慰了些,好像哭泣能得到一张漂亮的通行证。就像我深夜里想一个人,有一点心理准备,拯救灵魂的枯萎,却渴望,不完美的也要精彩。
那么我就乱七八糟的想来想去,可以成为哲人,也可以成为精神经病者的代表,两个极端的时候,我是杰出的。我就听音乐,缓和的那种,听得意志消沉,听的双鱼也流干了它的眼泪,其实我是一个有用的人,只是在蓝色的时候,我颤抖的历害,没有了人前的干练,想象中点燃枯黄的草滋生,火焰的影子点缀了回忆,堆积在心里的尘土,也随着游来游去,大多数顺着皱纹来到额头,我知了,他是一盏暗灯打不败我的心!
是的,涌起的云层有时候并不代表着雨的来临。只是可以捕捉到风吹过的方向,是不是穿透我的心,我就这样漫步着,找不到它的来去,就像我找不到河里的水,是不是也有从我家的屋上滴下来的那一滴。
天气也冷了,老妈打电话叫多穿衣,她穿了棉袄,这里并不冷,都还穿着t恤的,这是18个小时的火车带来的效果,我还是拿来一件外套加上,因为我突然想听她的话了,要知道我一直以来都和她顶嘴的,我想妈现在一定很开心,女儿发自内心地想她,听她的话。我死党说,你傻瓜啊,脑子鸡蛋形状,穿这么多,幸亏汗毛不多。天啊,这样的人,老妈,我真是对不起你老人家,都是党教我学会了叛逆!
听了她们的话,你不是疯子的也会疯的,所以,我还是一个人独自的走,那怕带一身的疤痕,也许陌生人还好一点,那么我就穿蓝色的衣吧,一种神密的风格,灰着脸,照着镜子,在晚上看月球,任寂寞占据夜色,他们也嬉笑,叠着层层的清辉,我是一个在夜色中放光华的精灵。
是啊,我就保持了沉默,不慌不忙,自然而坦荡脱下伪装,我就是不清后果,也不准备自责的,绝对的逆流而上,从这里开始,不多说话,放纵一下,我想让语言无力,让我的心跳加快,成为孤独的雕像。
很快,我的眼就起了雾,这样是不行的,没有了激烈,安静反而让人更心慌,我还是忍不住的尖叫发狂,我要红色的亮丽啊,那种能使人生命活跃的东西,一味的在波长最长的颜色里囚着,那叫忧郁?是的,我很早就知道的事,也想拒绝的事,现在还在廷续,它的确是一种让人放心不下的东西——蓝色宿命。
后来我就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人了,因为我的想法都合符文明,出口也没有脏,接近人上人,把想法说出来时,你就知道我又被唾沫淹死了,她们自知知明的说我是骂人不带脏字,所以我只有自己欣赏自己,沉默在金子当中,她们也都知我是一个不好相处的人,不在意别人的感受或者是存在,她们都不带我逛街的,不是她们丢我,就是我丢她们。她们也就总结经验说,不能带一个只会行走不会想问题的躯干。搞了半天我只是一个躯干。算了吧,看在还说我能行走的份上,我真的没有和她们计较。不过这也把我打入了蓝色的谷底,只有徘徊。
我写的字、好多人都不懂,包括老妈,所以她一向也不知我在想些什么,她说我们之间存在着上下两代的最典型的沟壑。我说老妈你能控制我的零花钱,但不能控制我的灵魂啊。妈就说你不是我的镜子,母亲都把女儿当镜子的。可是现在我也自食其力了,一个人飘着,当遇到坎坷时我就想连老妈都不管你,谁也别想难住我。
于是我选择了自己的排毒方式,在茫茫人海,滚滚红尘中,找一个地方静止不动,让头脑沉淀,过后做一个表演者,在大众面前可以昂首阔步一下,成功如此简单吧![这是我在穿出蓝色之后的最新想法]
是啊,以后要拈朵微笑的花,想一番人世变换,眉间放一字宽,看一段悲喜的话剧,本来人生就只有那么几个太阳在一起一落的,浪费了是时代的后退,我身上背负着使命,所以我要放下该放的东西,在这个时间段想想,好好想想,thegreathopecanmakegreatman所以我也就有了动力,这可是很可贵的东西哟,我会把握到极点,让它的精华留下。
越挫折越勇气,我把蓝色转给海洋,我希望和它一样的有力挽狂澜的势力,时间是没温度的曾经的就当美丽的礼物送给自己吧,找一个去处,让我的后辈子也来一个时髦的神话!!!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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