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月——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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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灵和曹莉第二天醒来，已不见苏雁的踪影，估计已经回学校去了。

曹莉起身去洗手间，方迷迷糊糊地想起昨天夜间自己出来呕吐的事情，看看洗手间已经打扫干净，那杯凉水还放在旁边，心里有点酸楚。

姜灵的心里却是另一番感受，对苏雁也更是敬重了三分，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失态，苏雁看自己的眼神，觉得自己离苏雁又进了一步。

当她知道学校也已经放假，就连忙给爸爸打电话，说自己这两天身体不舒服，要休息。好在爸爸在车站的人际关系不错，马上找人顶替了姜灵班。

看看曹莉闷闷不乐的样子，姜灵建议和曹莉去逛街，顺便让曹莉参考一下要给苏雁买点什么；曹莉说，苏老师衣着最简朴，他的工资基本上都给家里人用了，衣服也是经常送给家里的，还是给苏老师买点像样的衣服吧。

俩人说好就一起出去了。

姜灵很开心，拉着曹莉一路蹦蹦跳跳，可是曹莉还是闷闷的，一路左顾右盼。

姜灵试探性地对曹莉说：“曹莉，你怎么不开心呀！”

曹莉沉思了一会：“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们已经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你看，我不是什么事情都你都知道、都告诉你的吗？”

“唉，”曹莉望着远处，幽幽地说，“我知道你早已爱上了苏老师，苏老师也来见你了，你们可以记叙你们的爱情生活，可是，我……”

“难道你也爱上了苏雁，不会的，我可从来没听你说过的呀！”姜灵很吃惊地看着曹莉。

“只要你幸福就可以了，我也很高兴，毕竟我们是好朋友，只要苏老师幸福就好，我同样高兴，他是我最爱戴的老师，也许你们是很好的一对，我祝福你们！”

“不是也许，是肯定，我爱他，我会给他幸福。”姜灵听曹莉能够这样说依然很高兴。

曹莉不再说什么，跟着姜灵走进了服装店，很快选好了一套深蓝色的西服，曹莉很吃惊，姜灵看上的这一套衣服和自己的眼光惊人的相思，审美观完全一样。

“你今天晚上给苏老师送去吧，我在你那里看看书。”走出服装店，曹莉就对姜灵说。

姜灵也很吃惊曹莉态度的变化，以往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就有说不完的话，不过这时自己心里高兴，也就没在意曹莉的反应，在她心里，爱情容不下第三人，自己已经首先说爱上的苏雁，曹莉即使也喜欢苏雁，可还是笔自己晚了表达。

“　你今天去的时候，穿浅蓝色的那件毛衣去，苏老师喜欢浅蓝色和白色。”曹莉在姜灵换衣服的时候说，“苏老师可能现在还没吃晚饭，你到外面街上给他买点水饺带去，苏老师特别喜欢吃水饺的。”

“噢，知道了。”姜灵很喜欢曹莉对苏雁了解得彻底，那样对自己和苏雁的相处很有帮助，“看来也没白让你注意苏雁，你连这些都知道，嘻嘻！”

“还有，苏老师打球的楔子可能坏了，我记得他已经补过两次了，你不如去给他买一双。他穿四十一码的。”曹莉又叮嘱道。

“明白，谢谢你，曹莉，”姜灵在曹莉的脸上亲吻了一下，“你真是我的好朋友。”

说完，拿起衣服，跳跃着出门去了。

曹莉一个人静静的呆在房间里，索性就躺在床上，拿起课本来看，但总是看不进去，眼前总是晃动着姜灵得到爱情时那种欢天喜地的神情，仿佛在嘲笑自己的无能，曹莉一下子用书盖住了眼睛。

一阵心痛袭来，曹莉不由得流出了眼泪。

不错，是姜灵第一个说出了她爱上了苏雁，可是自己呢？我自己的感觉我宁愿自己一个人欣赏，自从和姜灵一起去看苏雁老师。在自己的心里，也渐渐对这个衣着朴素、气质不凡的苏老师产生了一些朦胧的感觉；一开始，曹莉并不相信这是爱情，等到自己三年高中生活即将结束的时候，才猛然觉得，那些文字小说里描绘的东西，自己已经有了深切的体会，好在苏老师也调动来了县中，终于得偿以前要做苏雁学生的夙愿，曹莉的心就一下子杯苏雁吸引了；这种吸引已经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师生关系，让自己经常在课堂上走神，胡思乱想，有时根本不着边际，课堂上竟然也想象着牵着苏老师的手漫步在大街上。

想到这些，曹莉会在课堂上微笑起来，又不断被苏雁的讲课所吸引。

为了能够得到苏老师的赞许，曹莉苦读诗书，渐渐培养了对文学的兴趣，原来在文字里竟然如此的多彩。她的语文成绩突飞猛进，在班级乃至年级独树一帜成为苏雁骄傲的资本，对曹莉抱着极大的希望。曹莉也顺理成章地担任了苏雁的语文科代表。

每次道苏雁那里送作业或者取作业，曹莉总是希望走得更近一些，苏雁身上有一种特别吸引她的男性气味，很浓很醇；曹莉还从来不知道这种莫名的味道，那天在苏雁身边看他批改作文，自己竟然差点迷醉了。

私下里，她曾经和黄亚琴谈起过关于苏老师。黄亚琴一听便来了兴趣，简直把苏雁夸的不得了，黄亚琴还对曹莉说，苏雁是女生的大众情人呢，几乎班上所有的女生都喜欢苏老师；你想啊，一个连女性身体的秘密都知道的男人，才是真正会疼爱女人的男人，不过苏雁老师做的恰到好处，能够让女人感到高贵。亚琴还说，隔壁班上的那个人事局长的女儿萧然也早已对苏雁情有独钟了，听说，她想辍学出去工作，然后来找苏老师的，她的老爸没同意。

曹莉认识那个女生，是那种张狂透顶的女孩，自以为很了不起，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长得也丑了点，要是苏老师和这种人在一起，哼！

曹莉很佩服黄亚琴思想的成熟，就和她谈起苏老师身上的气味，亚琴说她没注，也许是闻不见，她喜欢的是苏雁的气质，随口就来的散文诗般的课堂教学，不过也没闻见苏雁身上有什么特别令人讨厌的味道。

她们竟然闻不见，偏偏自己能够闻出来？曹莉不得其解。

姜灵加快了追求苏雁的脚步，让曹莉大为难受，那天受托给苏雁送去日记，心情就极坏，第一次在姜灵那里喝了那么多的酒，就能够然没醉。也是因为这次机会，苏老师留自己在他的床上睡了一夜，让他看到了苏雁的那本《气味和爱情》，曹莉信到骨子里了，感觉像苏雁这样的男人才是自己今后要寻找的目标。

那天晚上，她在苏雁的被窝里、枕头上，到处寻找那种气息，使劲地把它渗透道自己的肺腑里，也许这是和苏老师最后的一次接触了，曹莉很珍惜。那天晚上，也是自己睡的最好，睡的最踏实的一个晚上。

唉，现在，姜灵一个人要把苏老师抢跑了，曹莉知道，爱情是自私的，苏雁老师将要属于姜灵一个人了，谁让自己是姜灵的好朋友呢？姜灵人比我漂亮，家庭条件也比我好，也许苏老师今后会有哼好的发展；我，毕竟还要读书，还要上大学，还要工作，没有这一切，苏老师会爱我么？自己也没有资格去爱他啊！

就算祝福他们吧，但愿苏老师幸福，曹莉顿时心情好了很多，“爱一个人就要让他（她）幸福！”曹莉记不得是谁说的话了。

想到这里，曹莉躺不住了，坐起来，拿起了课本……　

裸月——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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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雁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起来的时候还感到头脑里还有酒意，到水龙头下冲了一次凉水澡，又喝了几大杯凉水，才感觉清醒了很多。

给晓芸上班的地方打了电话，同事说晓芸今天没来上班打电话到晓芸的家里，又没有人接，苏雁奇怪了，晓芸到哪里去了呢？

算了，改天再和晓芸说吧。

肚子有点饿，苏雁下楼买了一包方便面，边吃边坐下来整理最近疏于整理的日记，这次苏雁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记录下来，准备应付的办法，想来想去，目标还得放在姜灵的身上，“解铃还需系铃人”，晓芸说的没错，姜灵的问题还必须和姜灵谈，姜灵的问题解决不好，也无法给别人一个说法。

天，不知不觉就和黑下来了，黑的很早，外面的月色也就逐渐明亮起来，天气也变得寒冷许多。坐久了，苏雁感到脚冻的冰凉。

收起日记本，刚放进抽屉，就看见姜灵的两本日记，苏雁拿出来翻开，想再看看日记还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细节，也许对说服姜灵有作用。

没看两页，外面突然响起敲门的声音。

“请进，门没关。”苏雁说道。

屋里响起女性高跟鞋磕地的声音，苏雁吃了一惊。

“是你，姜灵！”

“怎么，我不能来么？我今天就是要来看看，苏老师的小窝是什么样子呢·”

“请坐请坐，我这里脏乱差，你不要嫌弃才好哦。”

“没什么，男人大都这样，以事业为重，生活上嘛，过得去久可以了。”姜灵很大方也很得体地说。

“呵呵，谢谢你能这样说，谢谢你能理解，坐这里吧。”苏雁指指沙发。

“你还没吃晚饭吧，瞧，我给你买了什么了？”

“饺子，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饺子？太好了，省得我出去吃饭了，谢谢，谢谢啦！”

“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客气了呢，是不是不欢迎我来这里呀？”姜灵有点不自在起来。

“哪里啊，怎么不欢呢？要不要我去请学校的鼓号队来，夹道欢迎·”

姜灵噗哧一下被逗笑了：“那就好，你先吃吧，趁热吃，我是刚买

的。”

“好，那你先坐。”

“我可以参观一下你的小窝吗？”

“好像是领导人来的口气。”苏雁玩笑道，“可以可以，你可以随便看，我这里很简单的。”

姜灵一眼便看见了床头书桌上平躺着的自己的两本日记，心里一阵高兴：苏雁还是很在乎我的感情的。

这一阵的激动差点让姜灵流下了眼泪。

床上的被子没有叠，球鞋就放在床下，曹莉说的没错，鞋子已经补了又补，鞋底都快磨穿了，趁着苏雁在外面吃饭的时间，姜灵迅速把房间收拾整齐，又把苏雁的那双球鞋拿到水里泡着。

“哎呀，真的不好意思，怎么能让你动手呢？我来我来！”苏雁吃完饺子，看到姜灵这样，连忙过来说。

“你的鞋子已经不能穿了，你还要吗？”

“要，要的，不要我就没的穿了，准备去街上再买一双，补起来的准备带回家给哥哥穿呢。”

“有，我给你买了两双回力的，你试试。”姜灵从外间拿来两双回力球鞋，递给苏雁。

“这怎么可以？”两双鞋啊，相当于苏雁一个月的工资，苏雁哪舍得买这样的奢侈品。

“算我送你的还不行吗？送你的，你快穿起来看看。”姜灵看出来苏雁的局促。

苏雁只好低下头穿上球鞋，正好，41码，奇怪了：“你怎么知道我穿41码的鞋子？”

“不告诉你，只要你喜欢就好。”姜灵调皮地说，“穿坏了，我再给你买。”

“这······”苏雁怔在那里。

“还有呢，你看，我和曹莉一起给你买了一套西装，你试试，不合适我明天就去退掉。”

“我不穿西装的，我穿西装不舒服。”

“那是你不习惯，习惯了就好了，男人穿西装才精神，才有绅士风度呢。先试试嘛。”

姜灵不由分说就让苏雁脱掉外套，给苏雁套上了西装，西装还真的很合身，苏雁不得不佩服姜灵的观察能力。

来到镜子前，苏雁才知道什么叫人靠衣装，这身西服显然为自己增添了不少神气。

苏雁觉得奇怪，刚才姜灵给自己穿衣服的时候，那种气味一点都没有。

姜灵从背后环上了苏雁，把脸贴在苏雁的后背上。

苏雁感到有两团柔软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背，不由得抓紧了姜灵的双手转过身来。

姜灵立即扑进了苏雁的怀里。

“雁，抱我！”

苏雁没动，突然想起不久前在这里抱着赵静的情景，现在扑在自己怀里的竟然换了一个人，是姜灵！

“抱我呀，雁！”

“姜灵，我们坐下来说说话好不好？”

“不呢，你先抱抱我。”

姜灵今天头发上的味道很好闻，不知道是什么洗发水的香味，苏雁不由低头闻了一下，双手也环住了姜灵的腰。

姜灵的身体震动了一下，瞬间把苏雁搂得更紧。

“雁，抱紧我，抱紧，好吗？”

苏雁的手上使了使劲。

“就这样，就这样。”姜灵的声音有点颤抖，“雁，我爱你！”

姜灵身上那种女性的气味冲击着苏雁的神经，苏雁也感觉到姜灵胸前那饱满的软软的ru*房在挤压着自己，苏雁突然有了软软酥酥的感觉，就如在和赵静接吻的时候感觉一样，身体也有了异样的反应，苏雁想逃开，就猛的推开了姜灵。

谁知姜灵抱的很紧，不仅没有推开，反而使自己脚下不稳，一下子跌坐在床边上，姜灵也顺势扑在苏雁的身上。

巨大的冲击使苏雁一把将姜灵搂的更紧，身体也仿佛瞬间爆发开来，转身就把姜灵压在了身下，头脑也失去了理智，雨点般吻在姜灵的眉毛，眼睛，脸颊，脖子上，一只手也插进了姜灵的秀发里肆意地抚摸起来，摸着她的脸，耳垂，眼睛，吻道哪里，手就道哪里。

姜灵闭上了眼睛，任凭苏雁的亲吻，这一刻，姜灵盼得很久，等的很苦，即使是在梦中，也在幻想这这样被苏雁抱在怀里亲吻抚摸，她希望这一刻长一些，再长一些，更希望苏雁再大力些，再大力些；姜灵的身体渐渐沉醉，仿佛没了一点力气，苏雁每吻到一处，手触及的一处，都有一种令自己的心灵震颤，原来，被自己心爱的人抱着吻着抚摸着就竟然是如此的美好。

姜灵觉得自己的心在天空里飘起来了。

苏雁的嘴唇停留在姜灵的脖子下面，那里洁白、细腻、温暖，苏雁把自己埋在那里久久不肯抬头，那是一片炫耀的白光，这么好的细柔的肌肤令苏雁不忍触摸，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姜灵的手伸上来，抓着苏雁的手，轻轻地放到自己的ru*房上：“雁，我是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苏雁的灵魂震颤了，握住了令自己充满想象的神秘的乳峰，虽然隔了一层薄薄的毛衣，还有里面的胸罩，但苏雁已经感觉到了它的柔软饱满和坚挺。顿时感到身体猛的又是一震，左手一用力，就把姜灵紧紧地抱在怀里。

姜灵渐渐熔化在苏雁的怀里，也紧紧地贴着苏雁，脸颊在苏雁的胸前，脖子，脸上摩娑着，苏雁一下子找到了姜灵的嘴唇，迅速地吻了上去。

奇怪，姜灵口中那种令苏雁讨厌的气味又来了，而且是越来越浓，苏雁立即掉开了头，身体的激情霎时烟消云散，为了逃避这股气味，苏雁一转身滚到了地上。

姜灵吃了一惊，以为苏雁不小心掉到地上去了，连忙伸手来拉，苏雁已经自己站起来：“姜灵，我想喝点水。”

“我去给你倒。”姜灵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苏雁按住姜灵：“你别动，我自己去倒水喝。”

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苏雁也是渴了，也想在外面拖一点时间，所以喝了好多，也拖了很长，那种气味才渐渐从脑海里散失殆尽。

等到苏雁进屋，姜灵已经把床上收拾整齐，把桌子上的书搬到床头，盖上了苏雁的外衣，当枕头，正靠在床上看书呢。

见苏雁进来，姜灵向床里边靠了靠：“雁，你过来这里坐吧。”

苏雁迟疑着不知该不该去，姜灵刚才嘴里的气味差点让苏雁作呕，苏雁实在怕她口里还有这样的味道。

“你不喜欢我，雁，我这样使你讨厌吗？”姜灵的声音有点哭音。

姜灵的声音一点不像赵静的声音那样好听，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就没有女孩子的声音呢？苏雁百思不得其解，不仅皱了皱眉头。赵静和晓芸的声音给人一种女孩子的娇柔和尖细，让人感到两性之间的和谐，苏雁准备不过去，就在窗前的椅子上坐下来。

“怎么了，雁？”姜灵移过来靠近苏雁。

咦，怎么没有了？姜灵对着苏雁讲话，竟然没有了刚才令人讨厌的气味。

苏雁转头疑惑地看着姜灵。

姜灵也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苏雁心里在想些什么？

真是精致，姜灵近在咫尺的脸就在苏雁的眼前，真是漂亮，苏雁不由赞叹，连晓芸的肌肤也不一定有姜灵的好。睫毛忽闪忽闪，目光纯净，鼻梁挺直，嘴唇红润，比赵静的嘴唇有过之而无不及，娇艳欲滴，下巴柔润光滑，有一层细细的茸毛。

苏雁忍不住伸手抚在姜灵的脸上。

姜灵示意苏雁脱了鞋子到床上来。

苏雁钻进了被子里，姜灵温柔地趴在他的怀里。

姜灵的头发真好，一根一根的，一丝不乱，可以细数过来，苏雁喜欢这种细细柔柔的感觉，摸着格外舒服。

“雁，躺在你的怀里真好，我做梦都像这样躺在你的怀里呢。”姜灵幽幽地说。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苏雁不仅感叹自己的感情是如此的脆弱和不堪一击，不久前搂着赵静的感觉还不曾消退，现在又把姜灵抱在怀里。苏雁想起办公室的小吴，为了追服装厂的女朋友，费尽心机，天天送花，请人吃饭，半年多了，还没一点进展，女方就是不同意建立恋爱关系，来小吴宿舍只一次，就再也不肯来了，走时还不断扇着鼻子，嘴里说着：“臭死了，臭死了！”苏雁想让小吴放弃，可小吴痴情不改，估计真的要上演“一千零一次”求婚了。

可自己呢，根本没有也不用去费这样的脑筋，苏雁感觉爱情来的太容易，以致使自己有措手不及之感，只是在读大学的时候队菱还有那么点恋爱求婚的味道，但是菱离开了，自己也竟然渐渐淡忘。

苏雁也曾经去幻想过小说里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情，认为这样的人生才会是有意义的，人的情感才会丰满。

可是现在呢，面对赵静，面对姜灵，没几个回合自己就举手投降了。

苏雁躺下来，让姜灵也舒服一点，姜灵的双手也缠上来，没有刚才讨厌的气味，姜灵的身体还是苏雁最喜欢的，这就是苏雁认为的那种女性身体的典型特点，就又抱着姜灵吻起来。

苏雁的手又抚上了那座神秘的乳峰，姜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去了胸罩，他立即就感觉到了薄衣下挺拔柔软的温热，苏雁激动起来，上面的吻也像暴雨一般。

姜灵被苏雁吻得呼吸急促起来，浑身也没了力气：“雁，要了我吧，我是你的。”

咦，这才是女孩子的声音啊，苏雁神经一轻，怎么和刚才说话的声音判若两人了呢？

那令人讨厌的气味又从姜灵的口中冒了出来，苏雁的激情顿时冷却了下去，不禁又转过头去。

“雁，你怎么了？”姜灵吃惊地看着苏雁的反应。

“我，我······我有点热，我有点受不了，我想脱衣服。”苏雁说的语无伦次，边说边爬起来，真的感到浑身燥热，身上的衬衣都要湿透了。

脱了上衣，身上的感觉又好受了一些，姜灵口中的气味又淡了许多，不一会又消失了。

“姜灵，说说你自己吧，你为什么会爱上我呢？我怎么一点都不真的呢？”苏雁没话找话说，又把姜灵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

“雁，”姜灵听到苏雁这样问，不由把身体贴紧了一些，头枕在苏雁的胸口，苏雁喜欢姜灵这样，自己可以轻抚着她的头发。

“我也不知道我会这样爱上你，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我也是第一次在心底里产生爱情的感觉，竟然会是这样的强烈，让我不能自已，也失去了我自己，心里装的全是你，我的文字表达不好，但日记里话全是我的心里话。”

姜灵开始讲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生活，虽然富足却危机重重的日子。

“雁，我不要那样的生活，我要尽快找到我自己的幸福，我要离开，再不想回到那样的家里去。”

“雁，你爱我吧，我会全心全意对你好的。”

苏雁静静地听着姜灵的诉说，心中涌起说不出的滋味，像苏雁这样的人，那种富足的家庭是不可想象的，与自己比较起来，自从读书了以后，几乎没吃过几顿饱饭，只是读到大学的时候，可以有国家的补助，苏雁才在生活钟抛弃了饥饿，但是那种饥饿的记忆却永远都无法忘却，但自己的家庭是温暖的，童年里除了“饥饿”的记忆之外，还没有什么遗憾。如果不是现在农村包产到户，自己也绝没有读书上大学的机会，家里的日子在一天天的好起来，温饱的问题终于解决了。

也许古人说的没错，饱暖思淫逸，姜灵的爸爸就是这样的典型。苏雁没有了解过姜军这样的人，不知姜军对待家庭和婚姻是什么样的态度。

后来在和姜军的一次谈话中，苏雁对婚姻的认识便深入了一个层次。

那天和姜军喝了很多酒，姜军把苏雁也当成了可以倾诉的人。姜军一开始就对婚姻很不满意，觉得自己应该有一个自己喜欢，自己追求的人，自己是因为同情那个小女人，又是在那种家庭的背景下特点的环境中。“你看，我们般配吗？我们会协调吗？我不认命，如果我认命了就不是这样的了，奶奶的，女人还是不同的，当然你不知道。”姜军和苏雁谈卡里还是那么无奈，“如果时光倒流，如果那个时候我能知道我有今天。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如果我不那样，那我这一辈子可就亏大了。”

原来，姜军曾私下里偷偷爱上了王团长的大女儿王红，王红比姜军仅仅小两岁，在姜军做勤务兵的时候，王红特别喜欢和姜军呆在一起，可姜军从不敢有所表示，直到姜军结了婚，王红便疏远了姜军。

姜军发誓要活出个人样来，所以几年的打拼使自己可以在一方扬眉吐气，这个时候对婚姻的不满也逐渐显露出来，小女人那黑黑瘦瘦、干干瘪瘪的身子根本不能承受姜军强壮的身躯，每次和小女人做一次爱，小女人都要惊惧多天，昏死过去多次，到最后一见姜军的眼神都要赶快逃避。

原来是这样！

苏雁记起“婚姻是鞋子，合不合适只有自己知道”，说的真实精辟极了，当苏雁解释了这句话的意思让姜军明白的时候，姜军佩服的差点和苏雁称兄道弟。

“钱是好东西，没有钱，就没有我的一切，我也不能去享受这样的生活。”姜军叹了一口气，“我现在的情况像这样，你说我能怎么办，我不能让自己太亏了，唉，也许我这辈子就这样过去了，我还是不甘啊！”

姜灵在苏雁的怀里动了动，“雁，你在想些什么呢？”

“睡吧，时间不早了。”苏雁搂了搂怀里的姜灵。

“我爱你！”姜灵在苏雁的怀里喃喃地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