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很多的字,刚要存起来,电脑却死机了。一阵难过,一阵伤心随之而来。
耳机里传来《水手》的歌。又有了信心,再打过一回吧,只好。
只是还是有点憎恨刚才的死机,那么多的文字就那样无形地流失了。流失的又何只有那些文字呢?还有那些心情,还有那一个小时的时间啊,还有那浪费的网费呀。
流失了,随着电脑的一发黑,我的心头就密布着压抑着我的乌云。一只鸟儿也不飞了,一朵花儿也不开了。
于是我就想起了流失这两个字了。
似乎要感谢这劳什子的电脑,让我想起了和流产有着天和地的区别的流失来了。是该晕掉还是应该傻b一样地庆幸?
天气就这样子冷了,于是树叶就这样理所当然的落得满地都是了。想起那些住在公路上的树,突然有种感动的情绪。因为种些树可以缓解司机的视觉疲劳,因为有风花雪月四季的变化,所以树叶老是飘啊飘啊,夹在有尘埃的风里,于是聪明的人民大众就请了阿姨辈的叔叔辈的阿姨啊叔叔啊扫公路啊。于是种了些树,吸收了些二氧化碳,美化了城市空间,提供了工作岗位,解决了些就业问题。这是个好东西,社会主义社会下的好东西。
我把qq挂着,没有隐身了。发觉换成男人的性别很少受到无谓的骚扰了。到底说来那些在网上闲着没有事干的女人在我看来也还是有些可爱的。至少没有来烦我。却又想起那些在网上挂着,天涯海角地找女人聊的男人来了,是寂寞还是孤单?我也不知道了,朋友总是问我怎么搞个男的上网,我说这样子女孩可以上钩塞,要是钩到了,我移交给哥们你塞。于是说我变态的声音就有了,可是我不在乎。我从来不和陌生的女人聊天,我总是记得电视里那些妈妈桑的可恶和恶心。因为陌生,于是没有感情地把女人弄到那些不把女人当人的男人们的怀里,身子底下。我想那是一种悲哀,那是一种黑暗。于是我总是不轻易地相信女人。没有太多的理由,即使有些牵强。
有点跑题了,我是想说些关于流失的东西的,这是我最开始的想法。兜了不长不长的圈子,回到原地,我还是想写一点点关于流失的东西的。
很久没有画画了,最后买的那张画纸也在很久前叫我塞到了床底下。我睡在床上,想起那个久久不可以兑现的梦,有点悲望。小时候总是觉得自己画的东西比真的东西还真,于是大言不惭地说要做个比凡高还凡高的人。想起那个时候,真的有多不知天高地厚就有多不知天高地厚。可是后来呢?折断了画笔,撕碎了画纸,烧掉了画板。再也不去看凡高的画。把自己从那个世界里抽了出来。没有什么理由,就是上天跟我开了个玩笑。不痛不痒,就流失了。我不想去写那些画板上的回忆了,让它在流失中不再回来了吧。
兜里有手套,出门的时候,花容说打字的时候手会冷。我说网吧里有空调的,但是我还是接过了手套,那是她徒弟从河北寄来的充当生日礼物、圣诞礼物的礼物。走出了门,我就把它取了下来,放进了衣兜。走在风里,我想起在北方的那个人,还好吗?南方的风里已经夹着刺骨的寒了,他的北方呢?我想他再也不会去感觉南方的我还在心里对他的问候了。因为我执意的要首先离开,于是他尾随着我也离开了那一场不应该风花雪月的风花雪月。如果可以回去,回到我想回到的某个时候去,我想不想在这个世界遇见他。遇见他,他逼着让我爱上他,然后我逼着自己离开他,是一场没有结束的劫难,就象折了翼的蝴蝶,再也没有飞翔了。
爱一个人,就会为他卑微到尘埃里,开出那些花来。有人说过。
因为爱着,明白着放弃爱,他才可以往更高的地方飞,才更加幸福的幸福着。他从南方逃到北方,却因为南方的我,他奔波了半个中国之远,回到南方。可是我什么也给不了,他要的婚姻和幸福,我给不了。我还是个孩子,我不想为他一个人就长大。我是个孩子,不希望他照顾我照顾得发累。于是我说就这样吧。于是他离开了南方,也离开了我。是的,我只有十九岁,我结不了婚。我没有事业,只有一些乱七又八糟的不切实际的无关生和死的梦,而已。而他什么都有了,只是缺个爱他的他爱的女人。如果相识在别时,我想会有个结局,幸福地老去。
我想我是喜欢安妮的。
我喜欢把宝贝两个字不读,直接叫她安妮。总是觉得她应该是叫人疼着的孩子。于是她才可以毫无肆惮地说着一些痛着并美丽着的故事。让我们这些敏感着的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们站在门外观望着,观望着,带着流离的泪水看着烟花又起又落。
她总是那么脆弱而又坚定地爱着。而我却是再也不可以回去的舍弃着,让爱情流失着,把本已盛开玫瑰的花园一把火烧烬,成荒芜人烟的戈壁。于是冬天提前地冷了。
十九岁,在流失着,花开的岁月里,我有难过在落红的季节。
流失中,有些悲伤在心里,不想再往下面写去。
流失中,今夜的思绪。
我想,秋天快走了。
本文已被编辑[流泪的木偶]于2005-11-18 11:34:16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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