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过了半个月,雪狼总在烟雾缭绕的闭室里过着,每次电话不是陌生的号码就不理睬。有一天,单位终于找上门来了,问他怎么无视单位的调遣,必须给单位一个,要不就会开除党籍以及职称。
“算了,我对不起单位,我辞职,明天我会把辞职报告交给单。”雪狼很认真地说。
雪狼,你要考虑清楚,这不是开玩笑的,这是你这辈子的铁饭碗,别人所不及的,我还是建议你好好给单位作个解释,大家都知道你,都会为你求情,也许单位会考虑到你的功绩,就会从宽处理的。最起码你还可以留在单位,不必在到什么上海去,可另调其人。
“对不起,我这几天考虑很清楚了,你不要在劝我,谢谢你的好意,我已经决定辞职。”。说完就发出一般的逐客令。
日子过得无向乱翻似的,雪狼每次独自靠在阳台,眺望那苍翠的树林外自由的飞鸟,夕阳倒映在湖里,好像高楼和自己一起装进湖里任鱼翻开腐烂的躯体。这天,雪狼翻开手指算了算日子,已经是二十五天没有和茶见面了,茶今天也该给她家联系了。于是雪狼开始从和茶分开后第一次的出门。带着渴望的眼神上了的士,照例的到那绿荫的小径就下了车,迈进栅栏里的小径,按住那粉红门的门铃。
门打开,还是茶母,今日客人、饿没有以前的热情,看苍瘦的脸,雪狼就感觉到一定是没有茶茶的消息。心也开始失落了。看着茶母的身体弱了许多,于是不得不勉强地改变着自己的心情。
“伯母,这些天茶给你们联系了吗?”雪狼很有激情地问。
“没有,她出门已经一个月了,一点消息也不给我们,这些天家里的人都为她着急着呢,她父亲都到过她原来的单位找过了,什么消息也没有。现在终于看出她这个不孝的女儿了,做为母亲,我只好天天为她祈祷,愿她过得不要太辛苦,不生病就好了。”
“是吗?前几天她给我打过电话,我也不知道她从哪里从知道我没有去上海的消息,也许是打到我原来的单位吧,要不她不会知道我还在这里的,她还说:‘她已经找到一份很好的工作了,是一个乡村的教师,那里的人很欢迎她,学生的接受教育的能力也很强,过得很快乐。由于在乡村,那里没有电话,所以没有给你们联系,前几天给我打电话是因为她给学校办点事到乡里,才匆匆给我说了几句,也许时间太紧,就挂了。’所以今天抽空来看你就顺便说了。”
是真的?这乖女儿,做什么事都想给我们一个惊喜,他是不是说:“为了给我们家里一个惊喜,不要让你告诉我们,你有了她的消息?”。
“是的,懂女儿者,父母也!她真的这样说过,但是我却封不住我的口就给你说了。”雪狼很高兴地说。
聊了许久,雪狼看茶母有百倍的好转,就拖着沉重的步子辞别了。
从路上到家,雪狼也不知道是怎样提着那袋半个月干粮回家的。望桌上一任,就开始点燃那洁白的烟体,烟燃了,吐出的厌恶,好像吞灭一场的炽爱。
日子真的过得很难受,对雪狼来说。他每天照例地从室内到阳台,从阳台带室内,每天的烟雾总围着他滚转。
今天,初冬了,阳台外的鸟也少了,夕阳一也没有了温暖,湖里的水像死了似的,没有一丝的动静。突然,“叮当,叮当”雪狼漫不经心地开了门。
“先生,你的信。”
“从哪里来的?”雪狼问。
“信封没有地址,但从邮票的盖章处是省外来的。”
雪狼接过信,挽留送信人进屋喝杯茶。送信人谢了几句就走了。坐在沙发上,雪狼拆开信,一看。
雪狼,您好!我是你的茶茶,收到我这信很惊讶吧!身体还好吧!其实,我早知道你没有去上海,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你没有去上海是我的母亲告诉我的。这段时间我母亲她身体不好,我很挂念她,她说:“你到过看她一次,你也许看她有些瘦还什么什么的,你也许怀疑她的变化是为了我而造成的,所以你就说了慌,是吧?”我过得还好,我现在在这里是一名乡村小学教师,我上个月的那封给你的信你看了吗?那是我百分之百的诚白。其实,多数人活着最大的弱点就是犹豫不决,不敢告诉他人,他心中的爱有几多深,当我知道你没有去上还时,我就后悔来了这里。但是现在已经习惯了。我爱你不仅因为自己成可什么样的人,而且为你为我成了什么样的人,我爱你也有你塑造了我的原因,所以你要坚强起来。由于时间的问题,就此落笔了。不必挂念。
看完了信,然后在看信封邮票的来源。于是就跑到卧室收拾着行李就要出门了,可是刚要出门,看了看表,时间已经赶不今晚的列车了,只有赶明天早晨的列车。只好搭着公交车去购好明早的票。
回来,今晚的室内的空气特好,像是一场大雨走过似的舒爽。没有了烟雾的缠绕,头发也梳的有型了,室内的那朵玫瑰今晚也好像精神了许多,他独自在阳台上调戏着整个夜景。
第二天早晨,他带着行李离开了这座城市/
时间流逝着,在这个城市的人们好像忘记了他们的名字。前几天,我在书店的新版书架上看到一本很醒目的诗歌书——《爱晶集》。随手翻开看了看,一股芳香的新书味扑鼻而来,在仔细地品尝诗句,很眼熟也很有味道。看看作者。难道是他们共创的诗歌出世了?于是就买了它。
后来,才知道他们真的出书了,今年回来这座城市结婚。
(完)
文章人物名为化名,望读者理解。不要在烟雨对号入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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