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烧菜的手艺称之为厨艺,那么自我暴露的艺术便可以为裸术了。话虽说得有点牵强,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弄一“裸”字在这儿垫着就不怕你不继续往下看了!人家鲁迅先生早就说过了,当我们看见白手臂的时候就总会联想起他(她)的luo体来,然后便顺着他(她)的luo体的某一些器官而又想到了性。食色为性嘛!咱们中国人对于吃的艺术与裸的艺术总是大有渊源的。
望文生义,这也是我们从来都不缺少的艺术思维,遗憾的是这思维的能力总让我们身上某些独有的器官给猥亵殆尽了,不然那西方的佛洛伊德算得了什么,保不准在我们这儿连十个佛洛伊德都诞生出来了。
因为如此从古至今我们才只有一个醉酒的刘伶用行为把那一门裸的艺术发挥到极致。他老人家喜欢喝醉酒脱光了身子在家里来回奔走,按现在的说法那叫“裸奔”。有友人很不以为意并以指责,他即反唇道我以天地为房以屋子作为裹身的衣裤,你怎么竟无缘无故跑到我裤子里面来说我的不是呢。
记得前些年郑钧一首名为《赤luo裸》的摇滚歌曲面世,这也是我非常喜欢的歌曲之一,他不过是用一种颓废心态形容一段无望无奈不可及却又意在标榜一份毫无保留的真情感罢,整首歌词恐就那一句“真他妈的没有意义”较为出格了,可竟是此一种“赤luo”也被我们某类思维家“艺术”地化为彼一种“赤luo”而加以非议。若按照刘老先生的逻辑,这可反倒让人怀疑起咱中国“道德家”的业余思维来了。
也或许事出而有因,比如现在疯狂流行的裸聊裸丑之类,裸就是裸绝无含糊,玩的就是一丝不挂惺惺作态,你要心脏不健全血压不稳定,麻烦您老人家躺椅上边凉快去得了。人家赚的可是人气和点击率,你跟着瞎搅和什么个劲儿啊?
话说回来,此种裸法除了感官刺激也是别无艺术可言的,艺术之为艺术它是需要我们花费心机巧妙构思的,早已有人说过咱们中国人的旗袍那可真是艺术到家的一样物件儿!你看它半遮半露半推半就地以一双美腿把人的目光就这样一路给引了过去。瞧那一个个涎着口水捏着汗珠子胡找急寻的样子,却不知道人家裸露有方早把那关键部位给捂严实了。着急能有什么用,你以为自己上当受骗吗?估计已全然忘记了艺术之本意了吧!难道你还想一咬牙冲上去硬生生地把人身上剥个精光不成?
要不然我们还可回想一下早些年在神农架发现野人的事,不管他是天然野生还是人类退化也好,只要我们能从他的赤身之上长出的毛发所能联想到一点儿什么的话,那么我们终算是具备了一点儿裸术之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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