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始些这篇文章的时候,我不知道从哪儿说起,确切的说我不知道起点在什么地方。在记忆与思绪中徘徊良久,仍不知。现在只知道自己很累,很乏,很想睡觉。可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在大叫:“别睡去,别睡去,睡去的你将忘记一切。”我不是个十分勇敢的人,我害怕了,强忍着敲打心地的宣泄,不敢睡去,不敢忘记。
有人说浪子无情,也有很多人说浪子多情,处处留香。我不敢苟同其一,只知道自己是属于浪。无情之外,心有所属。多情之说,自问不曾风花雪月。身心孤寂,形神疲惫。所属之心心不知,雪月风花月不明。
第一次看见浪是在个美丽的海滨城市,那时是第一次洗澡。远远的看见海天之中一溜白花涌过来,犹如这海天中跳动的精灵在一步一步的向你逼近。等到近是,才看见无数个浪头,头白如雪,后边则是无尽的深蓝,蓝白之间,独有的是那哗哗的浪潮声。等到接触你身体的那一刹那,只觉一切不复,唯有浪花在你身上的轻抚,宛如自己所钟情女子抓住你的双手,在轻轻的呵着气……我陶醉了,醉倒在浪花的抚摸中,醉倒在情人的温馨里。从那时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是属于浪的。
浪迹天涯许久,却不曾涉足南国,不解南国风情,不知红豆相思之意。偶遇一佳人,却前途渺茫,于是浪迹的心又在寻找终点。万事无根不存,一句父老殷切思儿之话,我又踏上了回家的路途。于是,我还知道了,浪子也还是有根的,是深深的扎在浪子的心中。
旅途是疲惫的,也是寂寞的,在寂寞与疲惫中我沉沉的睡去。同车之人很想早点到站,可新中国的火车比不上那神舟x号,一泻千里。越急越慢。不知道自己睡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车子到了什么地方,只是在沉沉中不时的听见:“还有好久到?”潜意识里仿佛看见有人在看表,也有人在看列车时刻,也有人在问乘务员,结果不得而知。就在这时,幽幽的飘过一丝声音:“火车到站是固定的,最多不过是晚点几分钟,何必现在这么急着问在哪儿,到时候下车不就行了”?我猛然的惊醒,使劲的让我的头做着最大的摆幅来寻找发声之人,人太多了,原先喧嘈的车厢一下子寂静下来,也许是觉着这话说得着实在理吧。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惊醒,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可我知道那是说给我听。
人说爱情就像一次旅程,我赞同。一个人在自己的旅程上看见另一个人,不知道何时才能和她相遇一起走,也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这也就像我坐车,也是固定的,何必急着知道已经固定的站点呢?最多也不过是晚点几分钟而已。我不急,我也不敢急,我只是在沉沉中静静的等待我和她的站点,在沉沉中静静的享受着旅程。
浪迹天涯,截然一身,不问风花雪月事;浪子回头,真金不换,试将真诚比真金。
我知道了终点,不敢急,也不敢问,只是在沉沉中静静的享受这我的旅程。不过我却和所有在旅途上的人们一样,害怕晚点。
后记:意外的遇见,让我不能自拔,也随之倾其所有。精诚所致,金石为开。可爱的南国佳人还在郁郁的徘徊。做出的所有只为那一个字!我很害怕到不了站点,也很害怕晚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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