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清的午后,阳光泻得满阶风意妙曼。一个人的悄悄地坐读一些文字,因着这份闲适,心也静清起来,如三月花底里听的那些故事中的清歌慢别。书上说:
“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
那么这样的午后我看了谁,谁又看了我?我们如那花一样,因为想着所以我们存在的如花美丽。
记忆中总喜欢在母亲出门后就把鞋脱下来丢进门洞里,赤着脚在微温的石板上走来走去,风里阳光薄洒,花在无人的院里怡然轻放。而我脚是自由而快乐的。疲倦后我坐在石臼上荡着脚看头上檐下双燕去又归,在它们衔泥筑巢声里想像着燕语花事能否惊动天上人。然后一心一意的去挖头天母亲做面条时我偷抠来补在石臼缝隙里的面粉。现在的我依然想着这并不是童年里最快乐的午后,在绿茶的轻烟缭绕里我知道是那种清淡中的独自神遥让我记着不弃。
门上插的艾枝发着苦清的味道,我剥食着一个凉粽,坐想风清人淡,看云卷云舒。让许多风花雪月的故事在脑中浓浓淡淡。这午后将属于我一人,所有人不见。我想生、我想好、我想坏、我想人生几何、、、、、、。却不想死、老、病,我没有绝痛,一切都将在这午后里平淡如水,就算我也曾难以适然那些寂寞的朝朝暮暮。
窗下车来车去,车中有人唱着: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几倦困。
初夏的午后我一人偷着,尽管工作压抑,业务烦琐。这午后对我仍然是日长飞絮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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