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不知道目的地,选择走哪条路或确定如何走某条路都是无甚意义的;然而,不知道目的地的性质,无论选择哪条路还是确定如何走某条路,却都有可能把我们引向深渊。
--邓正来(吉林大学理论法学研究中心教授)
俺做了一件动物保护协会的工作人员不耻的事情,捉了一只蜂子,囚禁了它n天n夜,与它朝夕相"处"……又捉住一只进来,那只奄奄一息的蜂子,在新来蜂子的"带领"下又活过来了……
一只蜂子在玻璃窗户前"迷失"了方向,我用一只透明的一次性塑料杯,将它罩住,用硬纸压在杯口,再用钉书针给封起来。它不停地从杯底爬上杯顶,爬完一次又一次,我猜想它一定在寻找出口。奇怪的是它没有飞,可能是杯子里的空间太小,不够它张开舞动翅膀吧!
人是有思想的,所谓思想者,意识也,我理解的思想就是比较,其实每人都是如此,从低到高、从负到正,不正是我们芸芸众生所追求的么?水向低处流,人向高处攀,如果不是这样这个社会怎么能进步,不管怎么说,社会力量也好,归根到底是人的作用。也因此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的意义,但动物是无目的,但谁可以说它们是,人有思想,所以有了见异思迁,喜新厌旧。
据说秃鹰起飞先在地上奔跑三四米,才能飞进来;蝙蝠亦无法从平地起飞,需要借助比地面高出一点的海拨才能飞起;大黄蜂如果被丢到杯子底,也只会在瓶底寻找出路的份儿,不会尝试着从瓶底飞起或爬上来。请恕我自然科学知识的匮乏,不能识别俘虏――蜂的类别,但我敢肯定它绝不是大黄蜂,它一直在杯子里爬来爬去的。开始时是张着翅膀,后来就收起来了。阿基米德曾说过:给我一个支点,一根足够长的杆,我就可以将地球撬起。也许人生就是给你一个梦想,再加上时间,就可以梦想成真了。
我们人类自己也如一只蜂子般的生活,不是被人类囚禁在一个透明的塑料杯里,因为囚禁我们的是自然环境、生存发展空间、有时更重要的是思想的局限,让我们终生爬行在那个不知名的塑料杯中,在迷宫中,只是看见蜂子的是我们人类,但看见我们爬行的谓谁?是上帝么?或许是吧!
读到意大利刑法学者龙勃罗梭的天生犯罪理论时,我大笑不止。虽然他不是拍拍脑袋想出来的,而是用监狱里的犯罪人的资料研究出来的,但只能说明一点而已,免不了因为认知的局限,不可能面面俱到的,所以说他的方法没错,但结论却是片面的,就是说犯罪的人可能有相似之处,但不是全部。如果问他人类的始祖夏娃和亚当谁身上携带着犯罪基因,他一定会口瞪目呆,
吾系螳螂,倘若有办法将蜂子的语言翻译成螳螂的的语言,姑且假设蜂子“说服”了俺放它一条生路,即使俺也曾想着将它释放出来,却也不敢为也!我怕重演农夫与蛇的翻版,俺与蜂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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