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往事如烟,我已无力再拾起往日的岁月驼铃,人们常说:怀旧的毛虫是变不成蝴蝶的。怕就怕怎么走也走不出记忆,人总是在矛盾与彷徨中才会找自己的影子,我也不例外。思绪有时象河流一样斩不断理还乱。有时真的感觉人活着好累好累,并非给自己一个解脱的理由,去沉封灵魂高攀月亮船。清晨和夜晚总是一线,就象在远方你总能看到天边而又很幼稚的想走到视线所定位的地方就可蹬上去天堂的阶梯。于是,把梦当风舞。我又来到了上海。或许,我的命就如此,并非喝杯不加糖咖啡就说自己命苦一样的道理,我说:鱼是水的奴隶,不是谁都会明白。
此时,叶落风舞既是秋冬时。置身在这个钢筋混凝土构筑大城市里,多少年来的心愿在烟熏火燎中挣扎着数落着自己,何苦呢!别人不明白我也同样困惑,从一帆风顺的坦途到折冬残月的上海梅花五度,而我仍旧没有找到成功的支点,没有飞跃的平台,花朵依旧含苞欲放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中多了些落寂,就象是一个引亢高歌的歌手对着茫茫天宇歌唱,而台下却没有听众一样,但我依旧激情万丈,心在颤动似乎大地震要来临,在艰难困苦中举足……我不在张扬我的灵魂是多么的高大,不在阴暗中祈求会有天使奇迹般地出现,来拯救我这弱小脆弱而又刚毅的梦。除了自己来拯救自己我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出路,心灵也为之蒙尘黯然失色,象是天边的乌云只有在一场倾盆大雨过后才会见到彩虹的绚丽多姿。我的爱与恨都是赤luo裸的,对上海也是如此,因不会掩饰最多的伤害,痛无法言语不可宽恕。
这世界现是狼多肉少,真正能高攀登自己灵魂的人却是无多。我常常在黑夜里在风雨中千斧百凿着痛恨自己的懦弱---不够恨!终究难成大器,难成大器。例如,卖车10分钟能搞定的订单,竟然心里不安,这小子怎么和我一样的痴!?车价自然没有什么说的了,我觉得:自己很卑鄙可耻,是个骗子大大的骗子,而且很高明有手段的那种!稍后片刻的成就感冲击着头脑,在商言商这是游戏规则,但又情不自禁的给他加一点合同之外的其它配置,这些我从不去对他表白的,知道了是我的人情不知道是我的本份。我妈时常对着我说:儿子,你是究竟是个啥孩子?!我的回答总是一句话:男人!现在想想我真不知道男人究竟是为何物,我还是时常,痛恨的懦弱---不够狠!就象日落日出周而复始。
有时侯觉得自己的脑子锈掉了,心却飞扬,做了那么多年的汽车销售,业务做得轻车熟路的,现在却要非浪到上海!郑州的电话我烦接听,这公司那公司的找我去做销售,有种窈窕女子对一个清纯少男挑性之嫌,尽管我以前的名片上印着副总经理,但我不开心真的不想在卖车了,尽管收入不菲,当初从上海回郑州时给自己定的期限是三年,债务还清回上海而我却超了两年时间,我又开始新的起点来上海,身上仅有1000多块钱。也许,是性格决定命运吧!
我在天堂之下的尘埃里游弋,象是没有家的野鬼,屡屡惆怅像是流浪的魂,纤纤的瘦。远离家门漂泊遗弃了田园乡井,我不愿在想蓝天绿水乡土气息发出的美。男人真的喜欢征战沙场吗!?我不知道漂泊的最终,能否抵达暗香沉浮的理想彼岸。我试着对着天空射了几箭,落下的却是白云朵朵垂死在黄浦江边,这让我想起2000年的那个下雨的夜,一个男人在上海外滩孤立无援失败的复杂心情,一孤鹰对着黄浦江哭泣爆发着言不由衷的话语:do not look upon me as what i am now judge me for what have yet to become(别看我一时,请看我一生)!悲凉,豪迈,清空……数年后,他又来到了上海滩,每晚都会听到码头轮船的气笛声……
石达开说:男人四要八如--要胆敢勒马走悬崖,要能够弯刀射明月,要舍得头颅作酒杯。原来和现在的我都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无奈何--力挽弯弓满如月摇向西北射天狼!
我没有天堂的阶梯,但我依旧有梦。冬草不死为迎春!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5-10-29 17:31:30修改过
-全文完-
▷ 进入ANSH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