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我很幸福。
从来没有想过成为什么作家或者诗人。而在我们地区,无论我接受不接受,承认不承认,我已经不可阻挡地被推上了“美女作家”的台席。我不想追究那个称谓的真实性与褒贬性,被人认可,在某种意义也是一种幸福。
一直崇尚自然和随意的写字。回想当初写字,只是单纯意义上的记录心情和发泄心情,并没想到从事写作。无心插柳柳成荫,水到渠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面对突如其来的关注和鼓励,我如繁花过后失落与惆怅,我不知道我对于文字该何去何从。
t总是让我自己选最得意的作品发在晚报。我实在是想不出我是出于什么心里懒得去筛选。可能他失望过,也可能忘记了。但我不会忘记零点咖啡握手再见的姿势,手心的余温,至今还在。他说要帮我寻找出书的版权。那是一个漫长而艰难的过程。他是懂我的,自己花钱出书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时常在想,真正冠上作家的头衔又能怎样?能扭转什么局面?到底有什么实质的意义?其实,我只是很留恋与t聊天的感觉。很干净纯粹的感觉。说文字,说家庭,说工作,说人生。
m是一个热心的人。他的40万字的《热血情谣》,我准备写一个《红色激情》的散文的,至今还没有写出。那是个严谨的事情。我感动m对我的热忱。他总是不放过对我任何一个推波助澜的时机。他开记者招待会,我是唯一的嘉宾。与那些文人一一合影留念。我笑得很腼腆,却很自然。
m说,若不是文字,我与他不会认识,他不会那样赏识我。t给我在qq留言,要我常与他联系,而我,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他。我觉得我愧疚他的关注。他让我去武陵作家网看看,发发文章,我一次也没去过。一些事情,一旦答应了,却没有去应承,实在是一种歉疚。
一群热心的文人。我想说感激。我想敬酒表示我的谢意。但不盛酒力的我,只能以茶代酒。
这里要说一个w。他卑微自己农民的出身。而我不那么感觉。文字从来没有什么地位悬殊之非。那沈从文还是山旮沓的农民呢。农民,农民怎么了?写出自己的精彩就是精彩。至于文字背后的事情,谁有说得清楚呢?
j是我们县中学特级教师。地方刊物和一家中学生杂志社的编辑。他总想征服我高昂的头。我想,他对我本人的印象是不怎么好的。因为,我不懈他对我诗歌的评论。我可以一针见血指出他诗歌的不足,毫不留情。但他是畏惧我的,畏惧我什么,我也懒得弄清楚。
t,在所有我现实里认识的文人中,唯一一个值得钦佩的人。我能感觉他微妙内心世界的无奈和清凉。一杯菊花茶的温度,足以衡量我对他的感觉和认识。所以,我原谅他酒后的胡言乱语。所以,至今,他不肯让我叫他做老师。如果,我真的能在文学上有所成就,他应该是我的伯乐。
关于作家冠名的申请,我想,我暂时是不会写的。我不想一纸文书,就定舵了我的文字。我渴望的是自由。
我渴望的是文字上的自由。
s约稿。她建议我写一些情感故事。其实,写情感的东西我是最拿手的。但是,我不想把自己的情感变成金钱。我需要金钱,但我不想出卖自己的情感。
我不敢说我情感的纯真与可贵,但我的情感是真诚的。无论友情,爱情,亲情。
c说:“想说爱你真的不是容易的事情”。我笑着回:“那你是不爱我了么?”
“爱你一万年”。
那样的情感算不算是故事?是不是老掉牙的故事?
不得其解。
我只知道,没有经历风雨的情感是不真实的。而我,又不愿意虚构故事。真的不喜欢。
y总说我灵感来得快。一件很细微的事情,经过我的手指润色,便能成一篇文字。她说她一定要再次好好写我,写什么呢?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y如果不在最近写好关于我的文字,她是不能写其他文字的。
z说到我文字引用的问题。我思考了几天。关于引用与抄袭,谁又说得清楚?我想说问心无愧。其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我在他的文章里,就发现过大段名家的文字。我不想节外生枝。自我清楚就好。
不得不说的一个人。我的本家gg。我害怕了他见人就推荐我介绍我的热情。他的一帮又一帮的朋友,近的,远的,我都一一见过。我每次都说同样的话,他们每次都说“轻轻走来”莫非想走低调的路子?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自己也没弄明白。
谁不希望自己被得到认可?问题是,我不愿意用文字养活自己。这不是fox吃葡萄的问题。我只想清静,在我有生之年,把自己的文字整理成册,如此而已。
k,是我文字生涯里值得感谢的人。他想征求我的意见,关于举办网络大奖征文的事情。我笑侃着说,你若真有钱,那么你资助我,帮我完成心愿。也只是笑笑而已。那么多赞赏我的人,我只想得到k的半句赞扬的话语。因为,他是我心中的神,必须是。
cy,我文学爱好的初衷。我想,他能懂得我《黑夜流淌的声音》和《覆水难收》的两个系列,那不是无病的呻吟。
“我抛弃了所有的疑惑与忧伤,去追逐那无家的潮水。因为,那永恒的异乡人在召唤我。他,正向我轻轻走来……”有谁能说,那个“他”不可以是文学或者诗歌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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