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本华活了一大把年纪也没有寻得一个伴侣。他自视为天才。他不会轻易的爱上一个女人,而且由于他和他母亲的关系,他还憎恨女人。他也不会爱上一个男人,他鄙视他们。爱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虚幻的。不管是我们爱上一个异性,还是爱上一个同性,或者爱上一只狗,一头熊,一只猪,一个水壶,等等都只是我们感情的一部分。而它又是飘忽不定的。
爱是什么东西。或者只是一种感觉,一种不可抑制的感觉。我们会莫名的爱上某个人某只动物某件事,有些人爱好写作,有些运动员爱好某项运动,我们从事某项活动必须深深地爱上他才会全身心地投入,才会做得出色。乒乓球运动员不得不爱上打乒乓球才会有机会获得冠军。这种爱是单纯的。所有的爱都是单纯的。我们每个人都有爱上一个存在物的可能。
爱情正在被美化和崇高化,而当有人爱上一个同性时,不管是他本人还是其他人都会看得很特别,事实上,这是极其正常的,正如弗洛伊德所说的那样:“每个人,甚至最正常的人也能进行同性恋对象的选择,在他生活中的某些时候,他这样做了,或者在他的无意识中仍旧坚持这个选择,或者用强有力的相反态度防止它。”如今大有谈同性色变的迹象,其实我们都不过是人,我们都有爱上一个存在物的可能。人们总是喜欢列同性恋的名单,从培根到王尔德,当然有些专业人士可以列出一大筐,但其实,在莎士比亚的一些诗中也有他对同性的爱恋的出色的描写,达·芬奇的事情不知要被世人列入同性恋还是恋童,还有柏拉图以及柏拉图那个时代的几乎所有男性都很自然的进行同性恋的选择。每个师父都会爱上他年轻而俊美的徒弟,而徒弟对师父的爱也是单纯的。所有的爱都是单纯的。有些男生会惊恐地发现自己不小心爱上了另一个男孩,有人说,恭喜你,你有可能是gay。有人说勇敢地去爱吧,我也是,不要人理解的,只要自己快乐就行,而我却觉得很自然很正常,正如我第三次要说的,我们都是人而已,我们都有爱上另一个存在物的可能,爱上一个同性并没有什么特别。是世人把他当特别了,正向我的一篇小说《达·芬奇密码》里所要传达的一样,如果要说同性恋,我们每个人都是,如果要说变态,我们每个人都是,真正意义上的正常人是不存在的,我们都是病的。我们有时候会歇斯底里,有时候会神经兮兮,如果我们自控能力强,我们完全可以把自己伪装的多么正常。我们有爱上一个人的可能,也有憎恨爱上的这个人的可能,我们的心有时都是残忍的变态的,因为我们是人,我们会自相残杀,我们都有一颗变态的心。别去列什么同性恋名单,每个人都是同性恋这不是什么病这是正常,只是某些人像叔本华一样自视很高鄙视他的同性,这也是一种可能。有些人爱上某样东西只是表现的不强烈,如果我们仅从表现来判断是否太过死板了呢?
弗洛伊德在分析达·芬奇和他的年轻的徒弟之间的关系时,曾经指出,达·芬奇爱上的其实并不是某一个相貌俊美的徒弟,而是他自己,而是像他徒弟那样年龄段的他,他爱上了童年的自己。我们每个人都会爱上自己,我们每个人都是自恋的,不要拿自恋来当武器指责人,一个人自恋这表明他对自己是满意的,如果连自恋的资本都没有,这个人是否活得实在太差劲呢?不要那么虚伪,不要那么虚伪。自恋有什么不要的,遮遮掩掩躲躲藏藏就怕人家知道你自恋,还有一些人把自恋当骄傲,说什么我是个很自恋的人,好象很了不起一样,其实没什么,人人都自恋,你自恋没那么特别。自恋没什么错的,就怕自己很自恋还在人面前装作不自恋的样子,那叫虚伪。自恋就说出来表现出来。我曾说过一句话,说,这是一个真正真实的时代,它将以往传统中认为有价值的东西都掏出来玩笑,一切价值如风般轻浮,人才能真正面对他本身。我想在这样的时代虚伪的东西都可以见鬼去了,别在这里装清高,你只不过是个人。一个人而已。
自恋有什么不好,爱上一个异性或同性都不能保证对方能爱自己多久,或者对方也不知道,爱到底是什么啊?一种感觉吗?爱上一个物体或者某种游戏,很快也会因为我们人类性情中的喜新厌旧而不喜欢又爱上其他的了,爱上一个人也是一样,我们总喜欢新鲜的。爱上自己是必然的。我们都应该爱护自己保护自己。这又有什么错呢。爱上自己让自己有存在下去的充分理由。爱这爱那不如爱自己。学会尊重自己善待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我就写到这里了,最后,我要说的是:上帝啊,原谅我,我向人类吐露了真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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