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边的熟人中,他们性格各异。有的快人快语,有的矜持含蓄,有的文静大方,有的泼辣活泼。千人千面,百人百态。在与他们接触当中,渐渐地发现两种不同类型人在实际生活行为中的反差而让我想到了托尔斯泰说过的“人不是因为美丽才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丽”。
一个年轻女子长的很美,穿的很漂亮时尚,走起路来款款而行,风情万种,回头率指数也不低,从外表看很美。但她的不雅行为却令人作呕,时不时地随地吐痰,与人讲话总是脏话连篇,在同事之间还喜欢在背后骂骂咧咧的议论别人,比她强的人都看不顺眼。还有某些人长相美丽大方,衣着讲究,为人处事却小气十足,爱占小便宜。在别人遇到灾难时,他视而不见,倘若知情,也拒助一臂之力,唯恐吃亏,常常钻营取巧为自己谋利,想自己所想,总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对别人麻木不仁。对于这些人,你能说他们美吗?
相比起另种的长相平平或相貌不好看,却心地善良,为人真城,当朋友遇到困难时及时伸出援助之手,急人所急,难人所难,乐于助人,让人倍感亲切。谈吐中透着文明,心里装载着善良。对工作敬业,对社会负责。你会觉得他心灵很美,是一个可爱的人。
又如,一次我到新华书店买书,到那一问,书没了。我着急,不得不和颜悦色地求那位长得很帅气的年轻男售货员再找找。他怕麻烦,嚷道:“没有就没有了,你罗嗦什么!”这时,一位中年女售货员过来,问明情况后,热心地到书库找了一本,我真是从心底感谢他,他美好的印象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尽管那个男售货员长的很英俊,但你并不觉得他长的美,而那位女售货员虽然不那么漂亮,但他为你服务的真城与热心让你感到心里暖融融的,你会觉得他的形象是美的。
人,美在心灵,可爱之处也是有美的心灵。有心灵,这是人和动物的基本区别(包括人的思想、情感、性格、道德、情操、文化修养等),对一个人来说,是本质的美。它与外在美相比,占有主要地位,起决定因素。
一个人不能以自我感觉来确定自己对人的审美价值,因为这容易杂有主观随意性。一个人的美与丑,取决于他与人类社会生活实践中的不同作用,决定了它们不同的美学价值。
美学家认为,生活的目的性是美的一个基本特征。因此,心灵美的美学价值就远比非容貌美能比。鲁迅说:“倘不伏着功用,那事物也就不见得美了。并非人为美而存在,乃是美为人而存在”。心灵美的价值就在于它为人而存在的价值。
有些人误以为:外在美,人人看得见;心灵美,谁看得见?是的,一个人的心灵美确实不如外貌那样一目了然,但是,人人都有要用自己的行动参加生活与社会实践,随着社会实践的不断深化,每个人的心灵最终会通过自己的行动表现出来。
以《巴黎圣母院》为例,开始人们都认为加西莫多是丑的,“太阳神”是美的。但随着爱斯梅哈尔达命运的展开,人们感觉到西莫多在同邪恶势利作斗争中,代表了善良、正义勇敢和忠贞的爱情。他的行动体现一种高尚的人格美。而太阳神的一系列虚伪、残忍的表现,则暴露他伪君子的本来面目。引起人们的憎恶。这里,正是社会的实践把一个人的美丑检验出来了,而且这种检验是最有说服力的。
事实上,人的心灵美,是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的。古往今来有许多这样的杰出人物,人们会根据一个人的杰出表现给予一定的历史地位,将其业绩刻在历史的丰碑上。像屈原、司马迁、岳飞、林则徐等-----多得犹如天上的繁星,不胜枚举。今天,当我们纪念这些人时,有谁还会去考察他们的容貌的美丑,并以此来判断他们的实际价值呢?他们虽然早已离开了人世,但他们美好的心灵却跨越了历史的长河,夸越了时代的界线为世人所公认,他们心灵美的力量是容貌无可相比拟的。
契可夫说:“人的一切都应该是美好的:心灵、面貌、衣裳。”正当地追求这一切美都是合理的。当然,我们也应该知道,心灵美,以及由它产生的一切行为美是最高尚的美,其它的一切美离开了这个基础,就会黯然失色了。人们常说:“鸟美在羽毛,人美在灵魂。”灵魂美,即人的道德品质、精神境界、思想意识和志趣情操之美。不知大家是否有这样的感觉,一个外表很美的人,当人发现他的灵魂十分龌龊的时候,那人给人的美感就淅淅地消失了。相反的,一个外表丑陋的人,如果我们一旦发现他心灵美好、行为高尚,我们会淅淅忘记他的丑陋,甚至觉得他变得好看起来。
奥斯特洛夫斯基说:“人的美并不在于外貌,衣服,和发式,而在于他的本身,在于他的心,要是人没有内心的美,我们会常常厌恶他的外表。”这些话是说得很有道理的。
有些钻研学术到了忘我境界的科学家和为了国家建设忘我工作的科技工作者,不修边幅,有的甚至头发胡须都很蓬乱,有的对随身衣物也常常忘记了这一件,丢掉那一件。爱美的天性在这些人身上仿佛体现不出来。其实不然,他们是为了一个崇高的目的,为了更高度地发展心灵美、行为美,而把仪态美、装饰美在某段时间里暂且搁置一边罢了。这些不修边幅的人,他们能够给人以不寻常的美感,正是他们的心灵美在灼灼闪光的缘故。
我以为,仪表、衣着、装饰的美好固然可以给人以美感,而心灵的美、智慧的美、行为的美所能够激发起的美感,总是要比前者强烈的多。外表美的缺陷可以用内心美来弥补,而心灵的卑污却不是外表美可以抵消的。对于来自周围的美与丑,事与非,我始终欣赏托尔斯泰的两句名言:人不是因为美丽才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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