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如此轻松的坐在家里,竟感觉很有些不适应。就像一直紧绷的绳子突然被放开一样,尽管我称不上是什么大忙人。几个小时的路程使我的头脑有些肿胀,又是一次长时间不写东西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合适,那就首先祝大家节日快乐吧!
家里的空气真的很特殊,什么也不用做,就可以让你轻轻松松。甚至可以明显感觉到松弛下来的肩膀。
------
1
我一次次摁着电源直到十二楼,却没有找到一条出路。
我一次次徘徊在光与暗之间,却只能任那狭窄的缝隙从指间穿过。
还记得晚上在学校舍掉电梯而选择爬楼的自己,那时依然是被一种茫然包围着,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在爬楼的途中开始一次次将楼层的电源关闭,当连续三四层楼的电源被切掉后,黑暗真的就来了。感受着光亮迅速逝去的黑暗,我竟有一种冲动,想要挤身于明暗之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心理学上所谓的逃避心态,更可笑的是,我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些什么。是生活中的所有么?但愿不至于那么可悲。
也是在一层层的光亮变成黑暗时我才明白,其实明暗之间是有缝隙的。只不过窄的难以容下一个人的灵魂。想的入神时,开始一次次反复开关电源,看着光与暗的交替,却苦恼自己该怎样挤身进去。人真的很奇怪,如果注定是以一颗暗淡的心去生活,那么就连最光明的环境也无法感染你的暗淡。
2
我游走在虚伪与诚实的边缘,却不知做何选择。
请相信我此时的矛盾,没有任何虚伪的成分!
我突然开始疑问,自己是虚伪,还是多愁?每每在餐厅,总是以让人难以容忍的笑声吸引了几乎全餐厅的人,然后捂着嘴低下头窃笑。我想,那时的自己是简单又快乐的,甚至想厚颜无耻的加上单纯这个词了,呵呵。可为什么所有的快乐偏偏会见了文字便低头呢?如果说真的是虚伪,那为什么面对文字时或轻或重的痛楚又是那样真切。那么,是虚伪,还是真实呢。
隐约记得,曾有位朋友说我的文字有种不同的感觉,一种很自然的黯淡。我当时还为此沾沾自喜过,现在一样会自喜,却不如无奈感来的多。
我试图过堆一些轻松的文字出来,却屡屡以失败告终。而现在,当又一次面对被自己敲出的方块后,除了久违的欣喜,便是长久的无趣了。对于文字,我分辨不出自己是诚实还是虚伪。假如我的诚实被那些忧虑空白的日子打碎,那么现在的沉痛又算什么?一时间,像在生活中一样,我彻底失去了方向。
3
我行走在生活中,却从未拥有过方向感。
我快步的行走着,茫然四顾,显然对正在选择的方向充满着怀疑。
走在路上的自己,总像个没有人疼爱的孩子般,似乎总担心着下一刻会接近的危险。已经成熟的身体,却镶嵌着一颗不成熟的心,因此,我无法也没有资格得到任何人的怜悯。当我想如婴孩般发出哭声时,却怕会因此引来责怪与不屑。当我想要求援时,这个世界突然呈现灰白状态,包括曾经鲜红的血液。
生活中的茫然似乎也剥夺了心理上的方向,当前路暗暗时,只希望有一条容纳自己灵魂的缝隙。当所有的一切如影幕般呈现时,连诚实与虚伪都开始战斗了。这个世界,原是如此狭窄。
我抱着怀疑的态度向前走着,不时转头,怕好容易决定的方向会被突如其来的事物搞杂,从而又一次因为毫无方向而痛苦,n次后,我又一次选择懦弱。
4
我在文字面前勇敢的选择了低头,用尽浑身的力气。
它揭示了我的虚伪,放纵着现实与文字的纠缠。
当我将痛楚一次次深深埋进文字后,我安心的的笑着,那样的放肆。以至于就算引来所有人的注视我也毫不退缩。因为深埋的痛楚最终会随着泥土消逝。在文字面前的低头,让我得到现实中的安稳,天枰,终于得到了平衡。
那些因为失去而出现的伤感,因为复得而出现的喜悦,因为失望而出现的颓废,被我狠狠的锁进了文字。文字,它在自己的身体里揭示着我的丑行,而我,无比轻松的任它与现实做着无谓的纠缠。我坦诚了自己的虚伪,我被冠上了诚实的帽子。
5
我开始盘算着愉快的日子,先计划再享受。
在明暗、虚实之间,我是一个想要钻空的胆小鬼。
当一些丑陋被我掩盖时,我依然请求所有人相信我的美丽。就像是病入膏肓的人,我贪婪的吸取着同情,以备今后拿来食用。我的精神,我的心灵,被我包上了一层厚厚的糖衣。不管是镜子里,还是瞳孔里,我看到的都是那层甜美的糖衣。如果不能骗过自己,我宁愿骗过所有的视线。
当戏剧拉开帷幕时,我要扎进所有的快乐,狠狠的吃个饱。我不再是一个胆小鬼,在戏里,我是一个伟大的自己!
当戏剧结束时,我要让剧情充斥我所有的记忆,我要成功的拿捏明暗与虚实。
本文已被编辑[流泪的木偶]于2005-10-2 2:58:46修改过
-全文完-
▷ 进入流泪的木偶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