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一切都是劫,正如那千年前的那天,落飞的栀子花洒了满地,与你错步的瞬间,满载着缠绵一生的誓言,便随着游离的情思相伴直到永远……
我以提着素锦的栀子灯等你了几世的轮回,而你却在西桥边迷茫了世世时时,那无奈的望眼欲穿并没有唤醒你眼中的情劫,只是默默的苦挨了三世的缘份。
这一世我以是与你有着夫妻之缘的女子,却看淡了红尘,先离你而去,我亦悔,但终无改。虽孟婆的西桥近在咫尺,我手拉着那段已毁的红线,怎么也不肯移步,哭诉抓着你我曾海誓山盟的栀子玉,不愿放弃。
孟婆的汤我不饮了,我要把那个我生生世世爱之痛的男子刻在心中,那个远山如黛,清眉俊貌,着一身淡绿的男子印在心里……
绛眉的花草萦绕着无音的倩船,遥遥的飘不到你在的方向,要怎样的痛才能牵动你的心,泪已是梦中的清殇,如帘的清荡,望不尽的岸端,独舞的栀子,飘零的憔悴……
我们不会再错过彼此了,是吗?爱恨亦是美,但美的另人心碎,不是吗?可,可为什麽你的眼中已没有了光亮,那曾经流动着温润的透视着我们爱的眸,以被刺伤,殷殷无声的鲜血,你却视如不见,原以的线,搅扰在了谁手中,转身后的一片落英?!
然,我还是选择追随你的身影,今生今世望尽你的情,究竟给了何人,无缘相随,便是片凌叶又何妨?
“生死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千年前你说的话,如今的耳边却只剩下一阵风声……
西桥不以胜寒,流水还似锦溪,若暗的菊瑟琵琶隆隆奏出悠语阵阵,山无楞,天地合,怎敢与君决?栀花之艳,再无尔画眉插花之幸。淡看了绿柳红颜,几世情缘,回响一曲戚凄惨惨,存亡相拌之咏,可否?再无离去,分别的苦痛,可好?
晚矣,梦的尽头必会散,曲的终断必会绝。我已被好了最后一只栀子灯,在那漂泊的船乡不会害怕。你瞧见了吗?那衣袂翩翩,发丝欲飞又舞的人儿,便是我。泪水如帘,试泪,竟是怎样也试不清的,像海风中华丽的盛宴,枉自繁华。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栀子凋零了,散落了满地的花瓣如甘存的相思,嵌舞的变的空虚,挥霍着残碎的余忆,依稀感怀的牵念背后是不在有的幸福。
劫,一切都是劫,正如这千年后的今天,当愿载的寒光以清冷随凝香,我是披月而去……
灯香绰,花非寒,愿奴胁下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
试看春残花溅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最终还是败了,凝香的那屡清风已不试在缠绵的梦乡永生永世,愿尔幸福……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5-9-25 14:32:27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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