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子从山蛋那边回来时,已经是夜很深了,下身还在火辣辣的痛,桔子偷偷地换了内裤,看着内裤上那一片殷红的血,桔子的心里绞满了甜蜜和心酸。
她紧紧地把内裤撅在手中,眼睛一直在看着那一滩殷红的血,这是她的第一次,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就这样给了一个男人,给得那样的悲凉!但是桔子她不后悔,今晚去找山蛋的时候,桔子就已经准备好了要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她心爱的男人,她想把最美好的东西留给山蛋也留给自己。
所以当山蛋吻她的时候,桔子的情绪特别地激昂,她有始以来第一次这样放纵自己的情感,完全没有了一个女孩应有的羞涩,她要把自己的灵魂嵌进山蛋的灵魂里。她双手紧紧地搂住山蛋的脖子,她的舌头极力迎合着山蛋,她的丰满的胸急剧地起伏着,热情的动作下是激情的呻吟,山蛋完全醉了,他的脸象喝醉了酒一样,一直红到了脖子,他的眼里全是柔情,这种柔情静静地将桔子圈在幸福中,桔子轻轻地闭着眼,对于自己的决定,桔子不觉得后悔,她在等待在盼望……
月亮静静地挂在天空,风轻轻地摇动着树叶“沙沙”地细响,天空洒下一地的银白,林子就象是一张柔软而宽大的床。山蛋尝试着将手放在了桔子的胸前,桔子没有反抗,桔子的胸酥酥的火辣辣的,一股热血顿时漫过山蛋的全身,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的激情就象是狂风下的巨浪,这巨浪不停地推动着桔子和山蛋的血液,一浪接一浪地将他们带入幸福的顶尖……
“山蛋。”桔子倚在山蛋的怀里,轻轻地呼唤着心上人的名字,刚才的快感还没有全部退去,身子底下还是很疼,但是桔子一直忍着,她要让山蛋尽情地享受着他们的爱情。
山蛋轻轻地搂过桔子的身子,傻傻地望着桔子笑,那眼睛里全是柔情和蜜意,桔子鼻子一酸,眼泪又转了出来,她就用泪眼定定地看着她的山蛋,看着他憨憨的笑,看着他明亮的眼眸,看着他高挺的鼻梁、看着他略厚而性感的嘴唇,她要把山蛋深深地嵌入自己的生命里。
山蛋被桔子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低头偷偷地笑着。月光下,一滩殷红的血象一朵怒放的玫瑰静静地躺在山蛋铺在地上的衣服上,山蛋惊慌地看着桔子:“你疼吗?”
桔子含泪点了点头,山蛋一把将桔子紧紧地抱在怀里:“对不起,桔子,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真的不知道……”
桔子的眼泪哗哗地流着,是幸福的眼泪。山蛋是爱她的,山蛋是疼她的,但是她却不能让他疼她一辈子,桔子哭着叫:“山蛋!”心里有种撕心裂肺的疼,她想告诉山蛋,让他找一个比自己更好的,可是这话到了嘴边却总是说不出口。
夜深了,桔子说“山蛋,我要回去了,爹发现会担心的。”
山蛋说:“好吧,我送你!”
山蛋把桔子送过那道山坡,桔子说自己可以回去了,山蛋捧起桔子的脸吻了一下,桔子强装着笑脸,朝山蛋挥了挥手,就一路小跑着回家了,山蛋依然站在山坡上望着桔子的背影痴痴地笑着。
桔子擦了擦眼泪,把那条带血的内裤放进了自己的衣柜,她要永远留着它,这是她和山蛋爱情的见证。
天刚亮,屋里就传来了爹的咳嗽声,桔子赶忙起床烧火做饭,饭熟了,爹去叫军宝,军宝躺在床上不起来,爹说:“你今天不去做手艺了?”
军宝嗡声嗡气地回答:“不去!”
爹说:“不去也要起来吃口饭。”
军宝气冲冲地说:“不吃!”说完,就拿了被子将自己的头捂了起来。
爹叹着气走了出来,桔子劝爹:“您别管他,是心里闹着别扭呢!”
刚吃过早饭,媒婆就一路嘻笑着进了门,爹连忙叫桔子倒茶,媒婆接了茶就对爹说:“他叔,我嘴皮都磨破了,人家就是不肯松口,还是一句话,桔子不嫁过去,你们就别想让秋月嫁过来!”
屋里的军宝一听这话,就在房里摔东西,大伙一齐跑上去劝他,谁知军宝象中了邪似的,跑到屋角拿了农药就要喝,桔子急得一下跪在军宝面前:“哥,你别这样,我家还等着你接香火呢!我答应你,我去好吗?”
军宝听了桔子的话也不闹了,爹的眉头也舒展了,媒婆就屁颠屁颠地跑到秋月家送喜讯去了。
军宝砍了屋前的大桃树,在家里忙乎起来,他在给桔子做嫁妆,秋月家来定过日子了,等秋收一过就帮桔子和秋月的哥哥国庆办喜事。
桔子结婚的日子快到了,秋月家按照当地的习惯,请了吹鼓手,一路吹着唢呐,抬着刷过朱砂的半边猪,提了公鸡和肥鹅,拿了柳条泡的水,放着鞭炮热热闹闹地来送喜来了,当送喜的队伍拐过半边池塘,来到桔子家的屋角前时,山蛋刚好领着媒婆从山坡上下来,看着这热闹的队伍,山蛋心里想:难道是桔子的哥哥要娶老婆了?可是这阵势怎么有点不对啊!
正在纳闷着,山蛋看到桔子爹、桔子和军宝从屋里迎了出来,他惊喜地叫了声:“桔子!”热闹的鞭炮声湮灭了他的声音,他看着送喜的队伍走进了桔子的家。
本文已被编辑[一声叹息]于2005-9-24 12:35:36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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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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