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顾城很早就死了,这是我很早就知道的,可关键是他是死在极度贫穷和无欲的生活中。我不知道我会死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以及什么精神中。不知道。
我只想顾城借我一把刀,把现实割碎,让自己死在现实的碎片的欲望里。
我看到长江了,看着澎湃的江浪和被江浪撕碎的像征着繁华与人间烟火的灯光,我原以为我已经无欲应该不会想到红尘中早已游离而漂呼的往事。但是,我仍没有在这样的江浪和这样的灯光里像人朦胧的月光样游离和漂呼,我俗气的想到我的前女友,想到我们曾经的过去和曾经的欢乐。但听着江浪拍击江堤,看着灯光映照江岸和凝神自吧叹的我,我便悲伤的想,为什么今夜与我共赏江浪和灯光与月夜的不是她而是别人。尽管我那早已桎梏的爱早已在高考后结束。我想在这澎湃的江浪里忘记也是一种欢乐,也是一种幸福。
我坐在邻近江水的台阶上,凝望江涛与灯光,想着苦涩的往事。无声,无语。沉默在自己的世界里听江涛的呼啸。雪,一个开朗的女孩过不看着凝神沉默的我讪讪的问“你好像不快乐啊。”我说没有啊,看到你我就很快乐。然后挤出一个比鬼更可怕的笑容。她沉默了,看着我,然后又看看江面问我看到长江想到什么。我说我想到一首诗。尽管我知道这是一句欺骗的话语。骗子她也在骗我。因为我知道在别的女孩面前不应该提到自己的女朋友甚至曾经的女朋友以及那无论是悲伤还是欢乐幸福的往事,骗自己不去想与她的过去而快乐的凝望江涛的澎湃和灯光是繁华与多彩。“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天天思君不见君,终日枉凝矣。长江水几时休,长江水几是已,愿君心似我心,共饮长江水。”雪没有问是什么诗,但我默默的沉呤这首诗,品味诗里如长江大桥一样的思念和像繁华的灯光一样的不变的山盟海誓。可是,我是也不是诗里的主人。是,是因为我会像她一样共饮长江水说永久不变的话语;不是,因为没有那样的女子会在天涯海角或近在比邻的为我呤唱那首诗歌。没有人,真的,没有人会那样为我而苦苦的守候和低沉的吟唱。欣不会,雪也不会……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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