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我的边城。
——题记
《那古色的城墙》
青。灰。青灰的方砖城墙。一道古色的屏。
谁的灵魂依然站着,以墙的名义,展示自己。
岁月蹉跎,风雨的枝柯,消隐于岁月深处。
苗僵汉子客居他乡。马匹断了归期。
那些伤痕,那些无悔,
那些新饰的皮肤,那些修复的筋骨,
仍生在梦里,仍长在陀边,仍活在凤凰古城。
《那南方的长城》
南方。苗疆也有自己的长城。
腊尔山山脉,武陵山区岁月坚硬的残片,
高傲地兀立。一条青灰的巨龙,曲折延伸。
苗疆的男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常青藤爬满历史的风尘,皱去了岁月的等待。
历史。现实。感叹。
是谁?翻动了千年的等待?
是谁?镇守了几千年的如诗如画;
是谁?刻满这个民族的朴实的烙印。
现实。历史。憧憬。
是魂断古典的回眸一笑,
是千年的刀光剑影在南方的省略。
苗疆长城,我们南方,古老而崭新的长城。
《那黄丝桥古城》
有一本史书,离我们十分久远。
有一处景致,是我们需要领悟的珍品。
我们领悟。我们陶醉。我们感谢。
感谢凤凰古城的揽胜,感谢那些千万块青石铺就的古城。
感谢千年的沧桑和风雨的剥蚀,感谢古人万千的军事杰作。
感谢当年的战火硝烟,感谢苗、土族反抗压迫的呐喊。
感谢历史跌宕起伏的旧迹,感谢思绪和联想拉开伸长……
感谢所有。
恍惚间,《边城》少女翠翠的笑声,
伴着古城下潺潺的流水声,从画面中轻溢出来,如墙外三月柳絮含烟。
《那陀江的水草》
陀江,墨绿的绸缎,波纹似皱。
水草,江水浅底的花纹,滋长着陀江女子的多情。
江水几世枯荣,水草却千古不变,
顺水而生,彼此参差,柔软如发。
穿越虹桥拱形的桥洞,泛舟沱江。
江底隐约浮着片片绿色的绵手,此刻,什么与江水无关?
任上面波澜起伏,优游的轻摆,诱惑舟上的划桨的男子。
水流。舟行。
所有的绵手听令男子的口号,轻挥水袖。
用一个方向一个动作轻摆,绿色的水袖纷纷起舞。
此刻,想给它们起一个闪亮的名字——浅草妖姬。
舟上的姑娘,思绪随风飘起
忽然间便想在这陀江江边做一株水草。
对面吊脚楼上,有几扇窗开了。
那开窗的,是翠翠,还是出没人家的妖精朵朵?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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