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此献给曾是刀客《我的边城》(19-22)
回首。一个甲子后的今天,曲折在记忆
后面的石板路,也仍旧历历在目。
深幽而冰冷。
吊脚楼炊烟袅娜直起,宁静安详。
轻扣当年的门环,窗棂黯然失色。
窗前,曾经清醇明亮的眼眸,明媚会不会冉冉重现?
入秋。风的声音,模糊而婉转。
仿佛,故事正立在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边城以外,再也没有别的声响。
边城有你,不管是什么声响,
都无法进入故事的耳朵里。
鲜红的蜻蜓,怯生生地振翅飞起,
低徊辗转。再没有人,会和我错身而过。
水乡,长年累月的寂寞,
边城,深深浅浅的容颜,
在苍老与清凉中一掠而过。
心灵深处的目光,长久而固执地,
徘徊于生命繁复幽暗的河。那是记忆里的陀江。
边城,我已等了你千年。
但,故事往往无法控制情节。
杜撰的情节突然哑然失笑。
偶尔也会黯然神伤。
时间的流逝,故事情节以外的人物,
彼此相隔甚远。所有的悲欢都出自言不由衷。
我依然无法透过你若有所思、平静如水的眼眸。
面对我泛滥的多情,你的眼眸为何还是如水平静?
虚假的阳光里,一片阴影正石板路上摇曳。
我终于习惯了在清醒的时间里,入梦。
慢慢的听你讲述,边城很久以前的,点点滴滴。
我在边城梦见了翠翠和你。
菊花开败了一株,我和你分享。
故事里的故事,永远没有尽头。
那个叫“菊子”的小女人,在故事里,
固执地爱着那个,叫“任五”的老男人。
一如,当年的翠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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