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我只不过是要说出一些简单的话,为所有评论我文章的人以及徐不老先生谈谈一些我肤浅的认识以及我傻气的感恩情结,标题依旧很醒目,醒目的让一些人会对于我的印象大打折扣,认为我是一个很淫荡的人,这无可非厚,我是要让一些人了解以及谈论的,烟雨红尘的一位读者曾评论过我的一篇诗歌,说我是一个很疯狂的人,说我骨子里的疯狂实在使人难以想象,这诗歌的标题是《我同性恋的生活里,十二月,依次为》,这诗歌没有在银沙发表,因为银沙有我的同学光临。但一段日子前我却在银沙发表了一篇文章《我的坠落从手yin开始》,发表这篇文章我也是做了思考的。
在银沙发表了这篇文章后,被推荐,我不隐瞒,这是我所期望与欣喜的,我在银沙的时间一年多,我在网上文学写作也只一年多,银沙可以说是我文学的第一故乡,我浏览过许多的文学网站,红袖添香,烟雨红尘上偶尔也有我的一些诗歌,但我全部的文章都在银沙首发,对于银沙,我是有着一定的感情的,推荐到撤荐的过程里,我并没有太多的意外与失落,但同性恋这话题既然我已经打开了,我想我还是坚持将我的思想以及我对于这话题简单的认识与大伙聊聊。
我现在是一位在校大学生,视野不算开阔,思想也很固执,一个人傻里傻气地在银沙坚持了一年的诗歌写作,室友说我对于诗歌应该冷静,说文学现在已经不值钱,我小时候一直有一个梦想,当一位小说家,但从我写诗歌的第一天开始,我渴望成为诗人,但现在这些梦想我都已经不太在意了,我只渴望我的文章能够得到共鸣,引起轰动我也不在乎,就算我以后被一些人所鄙视与唾弃,我还是要坚持说自己的话。
我到现在还没有与女人缠绵过,但这欲望一点也不强烈,我想我的性取向还不敢确定,也许我是个同性恋者,我突然想起了我的父亲,不知怎么的,最近我父亲在我面前提起过几次,说我在学校可以谈个女朋友了,按道理说我年龄也不大,21岁,我不急,他到急起来了,在这里我可以对我父亲说,在校交女朋友对于我而言不太可能,于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谈女朋友,就必将与她结婚,并且以后也不太可能离婚。
几天前去了一个很疯狂的地方,在那个非常疯狂的酒吧,许多的人都在舞动着躯体,我是第一次到那地方去,但我竟然也非常自然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有一个印象给了我很深的回味,一个男的在台上将自己的前半个身子使劲向前耸动,另一个男的在台下用手在他的肚跻上摸了摸,接着在他的腿上摸了摸,后来在他的阴茎上摸了摸,我在一旁看的入迷了,我此刻的真实想法是,我希望台下那男的能够将头伏在台上那男子的阴茎上,并且希望发生口交,回到家后,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很快就手yin了,我始终忘不了他们那放肆且暖味十足的笑脸,我也希望自己能够有这样的动作。
我是一个非常傻的人,按理说,这样的文章只能咽在自己的心里,这样的话压根就不应该写出来,在自己的心里就可以了,但我在网上却说那次如果袁傻傻主动一些,可能我就将为其口交了,我想可能我的确有些贱,别人无法想象我究竟想要些什么,我自己也无法告诉自己,但我现在的身子极度需要释放,在这里也透露一些我的个人隐私,我平均一个星期手yin三次,这可能属于同龄年青人中非常高的比例了。
我是一个诗歌爱好者,第一次在银沙写的诗歌被花生苏推荐,这怎么说我的诗歌意识是属于中等水平,经过一年多的诗歌学习,水平自认为是有些长进吧!,花了二三百块钱买了长江文艺,漓江,辽宁人民,辉煌,花城,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的2004年诗歌年选,愿意花怎么多钱在诗歌上,我想在校大学生应该不会多,但他们活的比我快乐些,不像我一样,每天都活的低沉沉的。
网上有了一些名气的木子美,芙蓉姐姐,流氓燕,竹影清瞳,黄薪等等,我有所了解,他们的出名都是冒着风险的,人活着名是一把双刃剑,处理的好,可以使自己认清自己,处理不好,有可能迷失自己,我对于名望也是向往着的,尤其在我的文学之路中,一直渴望有一天一举成名,欲望于一个人也是一把双刃剑,像诗歌写作,你根本就不应该考虑经济效益与成名可能,但一个没有一丝出名欲望的人,也不可能在诗歌道路上走的太远。
我的文章在银沙被推荐,后来又撤了,这对我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在其中看清楚了读者的一些评论与思想,也看清楚了银沙的办刊风格与审稿尺度,对我都是有益的,我有时候也登陆一些同性恋的网站,那里面的文章比起我的文章来,还放的开,但银沙毕竟不同,我尊重银沙编辑的选择。
有读者说我的胆量很大,这样的文章也敢写,写好竟然敢在网上寻找发表的地方,我在这里也顺便说说,我知道这样的文章艺术性与文学性的确不强,但我写了之后,两天之内有了18条评论,我很感动,人是渴望交流的,我也不例外,我到现在为止,熟悉我的朋友也没有人知道我愿意与我喜欢的男子发生性关系,这使我很压抑,但这份压抑我却不得不一个人咽下,也可以说我这是自取其辱,活的好好的,偏偏要爱上这样见不得阳光的事情,但我不后悔,也不后退。
现在进入主题,如果我爱上袁傻傻是真心真意的,袁傻傻爱上我也是真心真意的,两人同时是男的又如何,你以为我会退缩,会难堪,会害羞,会回避,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袁傻傻之所以与我没有发生性关系是因为他把我看成一个孩子,看成他自己的孩子一样,我有时候为此感动,但有时候又为此烦恼,我经常这样想,我只要他的一个晚上,这个晚上只要他不阻止我动作,我将愿意付出我的所有,包括性命,今天在杂志上看到一句话,是这样的,对于世界而言,你是很小的,微不足道,但对于某个人而言,你是他的世界,袁傻傻在我心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很贱,是真的,我在这里还是忍不住将这事再提一篇,有个晚上我把头贴在袁傻傻的阴茎上,我的的确确感到了温暖与充实,感动了自由与幸福,感到了我活着的意义与追求,这感觉,很舒服,非常舒服,我想我是喜欢袁傻傻的,别的男子与我同床睡觉,这个动作是不可能出现的,我只是希望与其各取所需,快感过后,形同陌人,但袁傻傻却长久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想他想的厉害的时候心里莫明的难过,这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袁傻傻有一次主动说晚上与我一起睡,这是2002年10月22日,那个晚上他表现的非常大度,我摸他的阴茎他一点也不介意,这个晚上是我一辈子的幸福,要知道,一个男人能够与他喜欢的男人一起睡觉,已经够幸运的了,如果你摸他的阴茎他不阻止,你已经应该感谢上帝了,袁傻傻在这个晚上与我的双手紧握在一起,我靠在他的背上哭了起来,哭过以后,睡的很塌实,早上起来,袁傻傻看我的眼神非常奇怪,一动不动地望了我很久,就那样静静地望着我,他的微笑很迷人,今年七月份与他一起吃饭时,他对他老婆说,他说他曾与我很睡了几个晚上,表情很严肃,我很贱,在这里写着写着就想如果袁傻傻能够与我互相口交,那该有多么舒服。
袁傻傻51岁,我21岁,他在我面前有个时候的表现非常纯真,譬如,那次屋子里就我与他两个人,我上前把手放在他的手上,这一次,他热情地握住我的手,并且把桌上面的那只小猫,装进桌子里,一会儿又把他放出来,我想这应该是他表示幸福的一种方式吧!如果我没有去他家里,他的生活将一成不变,绝对没有这份闲情去和小猫玩,他说我去火城是不是专程来看他,我没有否认,他一开始看见我时说我还真会玩,到处乱跑,其实他心里是清楚的,他心里是完完全全清楚我是想他才去火城的,那次在他家里,我把他家那只猫的爪子往他的阴茎上蹭,他也装做若无其事,袁傻傻是懂得我的。
我手yin时,我的确感到了自己在坠落,但手yin时巨大的快感又使我放不下他,记得最高记录是晚上手yin一次,早上两次,这样下去我的身子将会跨下去,但我的确没有更好的方法使自己改过来,看毛片更是yu火焚身,我一直在网上希望找一些同性恋电影看,但一直没有找到,一些同性恋网站有这方面的电影出售,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拥有一些同性恋的碟片。
我不知道我究竟应该将这些文字删除还是保留,但我既然愿意保留就愿意发表,愿意发表就愿意更多的人评论,在银沙,我是一位学生,我只是将自己的一些心事诉说而已,没有什么别的恶意,我与袁傻傻的关系的确很微妙,我希望这快乐与大家一起分享,但是我不愿意我的熟人或者朋友看到这些文字,我害怕在学校里我成为一个另类,成为别人嘲笑的对象,但我又渴望这些文字在银沙上面发表,我希望看到更多的评论,所有说我是矛盾的。
这是一些极其普通的话语,没有什么文学语言,可读性也不强,但是这的确是社会上存在的一种社会现象,同性恋可以与异性恋一样,是一件很美的事情,我就深有体会,我想我愿意让自己站在舆论的刀口上,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不能为同性恋做什么努力,但我愿意让自己被社会舆论,我不想做什么英雄,我本来就是一个简单的人,写一些简单的文字,我上面所写的语言都是一些极其通俗易懂的,没有什么文学语言,没有用什么很深刻的抒情,或许这没有什么必要,这本来也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这标题很煽情,文章的内容很朴实,就像我,从外表看上去,像一个很冷漠的人,话语不多,表情也是冷冷的,但在我熟悉的朋友与亲人面前我是一个非常热情的人,室友对于我的评价也绝对不会说我是一个无情的人,有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与袁傻傻之间,与社会之间的坎坷,突然毫无预感在寝室里嚎然大哭,一个室友对此评价说我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从此与我的感情更加深厚了,我想我在某个时候可以做到大度,但在某些时候是不能的,就比如说让我忘了袁傻傻,那是我所做不到的。
银沙是我信得过的文学网站,我在银沙属于常客,与银沙之间的交流从来没有断过,但这次从推荐到撤荐使我意识到文学是有一定的社会性的,我想我这样平平淡淡的文字不会使银沙失去读者,是人都有七情六欲的,我不例外,有这么多的点击与这么多的评论,是我继续写下去的原因,但我这次写的内容依旧是同性恋的个人情感,希望能够在银沙被推荐发表。
(后记,简单说两句,我在银沙努力过,在诗歌上有些进步,银沙第一次推荐一篇文章又被删除,那么还有可能从删除中再重新推荐与否,我既然愿意使自己的个人感情让大家认识,就应该让大家认识个彻底,我想如果不撤荐的话,会有更多的评论,这是我所希望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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