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的云彩羞红了脸
东边的月儿爬出了稍
因为逝去了太阳
天地瞬间变得昏黄
那似暗未暗已逝未逝的景
波动了心灵上那根弦
余韵未绝
——题记
这是一个小山村,没有太多的纠纷,他们每天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从容不迫,悠闲自如。因为它的样子只在友人的文章里出现过,我从没见过,但它不知什么时候就进入了我的梦谷里,安静,惬意。
仅此傍晚一景,就别有一番浓滋味。
天空一片蓝蓝,白云们在不停地追闹,时而卷成此景,时而飘成彼景,直至把太阳公公的脸儿遮住,她们身上瞬间变得红装飘飘,好不惬意。突然,远方的一片乌云纷至沓来,张牙舞爪,惊得太阳跳下了山,吓得红霞散了架。怎么了,怎么了?原来是炊烟爬出了烟囱,也来这天上凑凑热闹,却不知已把同伴们一个个都吓跑了。
天上一番景,地上一番情,把这天地间都弄得其乐融融。
妻子已经在灶头煮饭,一手拿柴烧饭,一手还在喂刚满三个月的儿子奶喝。孩子没哭,只是咿呀咿呀地乱叫。
丈夫还在田头劳作,一手拿铁锹耕地,一手用毛巾擦汗。田埂上坐着已满五岁的丫头,她口里一直叫着“爸爸,回家”,“爸爸,回家”。
老头子在喂猪。老太婆在把鸡赶回鸡窝。
一家各有各事,这样的黄昏本来就不会想什么,也没什么好想。可这时,天上好象闹了一场“狼来了”的游戏,果真来了乌云,来得蹑手蹑脚,不惊动一个人儿。幸亏雷声开始轰隆轰隆地响,才让这场雨来得不是那么措手不及。
妻子忙把孩子放在摇篮里,去收晾在外面的衣服,孩子开始没哭,一会儿似乎意识到自己已不在妈妈的怀里,哭声就一阵盖过一阵。妻子心里一变顾及着孩子,一边还要顾及田里的丈夫和女儿,心慌意乱,因为那里离家可是一段瞒长的路,。
丈夫忙着收拾农具,把女儿放进箩筐,挑着回家。女孩开心的不得了,脸上盈满微笑,拍手叫着“真开心”,“爸爸,摇厉害一点”。丈夫心里压根一个字也没听清进去,只想着家中的妻子和刚出生孩子,怕妻子身子刚好有点恢复,不要心急又摔一跤。不停地往家赶。那一景,绝对比游子归家心更切。
老头子忙着收柴火,老太婆也忙着收柴火。这柴火肯定是他俩老人家从山里捡回来的,一定要趁着夏天阳光充足好好地晒晒,因为那足够过上一个冬天呢。
柴收好的时候,丈夫还没回家。远方的屋屋舍舍都陆陆续续亮起了灯,家人们早已围着桌子享受着天伦之乐。
离家快到了的时候,天就开始下雨了,隔着雨丝,妻子的眼睛却湿透了。丈夫呢,依旧在赶路,依旧在心急,隔着雨丝,丈夫发现家就快到了。
那幕焦急赶路,焦急等待的景,恰似七夕牛郎织女别后的相遇。
相见,两人也只是莞尔一笑。
丈夫放下箩筐里的女儿,去吻了吻摇篮里的孩子,就去换衣服了。
妻子看看满脸泥巴的女儿,忙着帮她擦泥,就去开饭了。
这时,老头子好象又突然记起了什么,“鸭子,鸭子还没回来!我这就和老太婆去抓回来。”
女孩马上说:“我是赶鸭子的好手,我也要去。”
说着,三人就出了门。
三人都叫着“鸭溜溜,回家喽!”“鸭溜溜,回家喽!”“鸭溜溜,回家喽!”
半会工夫,鸭子全上了岸,三人就回家了。路上,女孩一直在叫:“落汤鸭,落汤鸭。”老头子老太婆忙着帮着改正:“没有落汤鸭,只有落汤鸡。”女孩又问:“为什么?”老头子老太婆却找不出理由。
这时,妻子已端好饭菜,丈夫也换好了衣服,一家子人也开始享受着人间的天伦之乐。
这是一片世外桃源,它在我心中的名字就叫静谧乡,因为它的安静,更因为它里面每个人都相互爱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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