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看梅喇嘛传,笑之畅怀,好文。文中喇嘛,是吾老友。其人大服便便人见畏之。双拳挥下去。寸板立裂,你说,谁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要是这样看,错也。他和大鸟作文做事,辉映成趣,相得益障。我常纳闷,这两个家伙,怎么这样匹配。
喇嘛大度孔雀比肩,因他本是华锐高原上的一只“鹰”。(这样看来,两只鸟在一起就不奇怪了)。所以说他看的远。文章细如绣花女,做人能容难容事。
记得在经商大潮初起,他下海后常常让我到山区厂中喝酒,可惜我那时没有能力前去讨酒吃,他回来后跑到我那要酒喝,还非要好酒,说是我得补偿认罚,你说欺人不气人,想着法子骗,明目张当要,吃你的、喝你的,你还得说:“应该、应该”。真是可恨。
西人好客古风犹存。夏天树阴下,谈棋论道,冬天雪地里,呤诗畅饮。人生幸福也不过如此,有几个好朋友,读几本良心书,建个幸福小窝是也。
喇嘛经常打电话约稿。每度骂及,还得披被挑灯,否则又跑来要酒要肉,你说你不写,全让他吃了,老婆娃娃吃什么。
记得在松山草原,我们一起到牧民家中,他到了,不待主人持哈达,就上到大炕上,睡得呼噜呼噜,无奈六碗敬酒把我喝的一踏糊涂,他醒来后,还直怨道,为啥不叫醒我,我真恨不得一砖头拍他头。
大鸟写他写的鲜活,实在地道,常在一起,连影子都分不开,两个家伙一路货色。
梅之才,鸟可及也,别看大鸟常吼吼,其实心中自愧羞。你想让一个大老爷们叫什么“梅”,可不让汉子们笑倒,所以有次醉后,他说小时童笑之,故加了虎,“梅生虎”这一加,“了不得”,草原上梅花鹿的精神、灵气和松山滩的虎威、雄风。你想,日后成了什么样子。花儿一样的嗓音,让梅喇嘛又有好精神,不喝酒不唱,那歌声从没听过,除非你在雪山峡谷听过西北冽风的怒吼。
大漠落日,古道西凉,梅喇嘛无论在走廊绿州,戈壁、高山、林海、大漠深处、边塞长城,都能坦然,我佩服其就在这。所以我骂大鸟是有道的。大鸟也常故作不解。梅喇嘛,近两年懒的很,如长年不洗头的婆娘,根本不拿笔,你说他活着还有什么用。补丁我友,其大才,他说过“梅林二贼,多多益善,乃西凉幸事”。我想人生一世得净友此言,当百年美饮大醉不醒,多年后莲花山头上相连的两座土堆,必定会吉日冒烟,你想他们喝了那么多烧酒,能不自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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