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烟雨里,兄弟姐妹称其为“大鸟”,何为大鸟,大鹏展翅云飞扬。众多的好汉恨不“射”之。其人“大哈”,谓心中不存事。交往多年,骂之、恨之,当时就让你满足虚荣,耍够威凤,过后又哭笑不得,奈何?他一脸灿烂,天真无邪,全是无辜。
作为记者,在这里他可是一流,古凉州文人云集,多少唱风倾倒芸芸众生。这只“鸟”玩意儿上晓天文,下知地理,不知吸收了多少天地精气,修练到了这种地步,反正此处少有的物件。他的绝唱让无数人拍头。天生的,爹妈给的。其实乃好学不吃饭苦出来的,所以身躯又似干柴棒,外表吸引不了女人的目光,无见其人却被其文折服,有什么办法。
作为报社的笔杆子。常常傲岸视大,引得人笑声连天,他不知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天知地知孔雀知。我想此人力逼板桥先生难得湖涂。
人到了这种境界,你有什么说的,他的所为、所作,谁能言之“小”。
在今年升了个小官后,踌躇满志,走路有了春风劲。报社的小字辈称其“李老师”,其实他从步就高,好为人师,在文化人圈中,“林山”两字是响亮的,故小城的尚能对文学有兴趣的女子们,都想认识他。可一见面就没了兴趣,我常常为这些浅薄的女人悲哀。华美的外表能当饭否。看来好色不是男人专利。
孔雀展翅云中望,长发不知为谁飘。这只鸟,老作春梦。近日发现小子有些忘形张狂。告之,置若罔闻。本地话讲,人有三昏九迷糊,等着瞧吧,这只大鸟,拆翅落地,射其者自己也。
他数次向我推荐,说有个好地方,果然,“烟雨红尘”成了我生活学习中的一部分,上其当,入会要交文,当时案头无字,随口说了几句,他不管我就打了上去,我连一二三也没看到,编辑慧眼,把审有道,心悦诚服。反而吊起了我胃口。看了众多的文章,逾法不敢下笔,这网乾坤大,不要说浪子、汉子、公子挥斥方趥,就是那秀女、才女、靓女也出手不凡,让我瞪目。孔雀说:“别怕,他们都是我弟子。”他说这话时,我就知道这只大鸟又睡迷糊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睁大眼看远方,登高处览众山。
感谢这只鸟,知道了这块好地方。大鸟常常得意,三五天跑来“老哥,我没说错吧”,实话说:“的确”。其实他是又骗酒来了。
文道朋友较多,志趣相投,每每酒后他大话声声,阙词片片,醒来后死不认帐,“反正我没说”。一幅死猪不怕开水汤的样子。喝酒时大鸟首先倒下。再聚你听他说什么:“我看着你们一个个倒下后,我把壶中酒喝完后才走的。”一本正经,众兄弟“折服”,一顿痛打,鸟嘴死硬:“干就么、干就么”。(本地方言:就是的,就是的)。
怜香惜玉他不懂,不解风情醉花阴。姐妹们,千万不要看其人的风度,他不是绅士。其实这里讨厌所谓绅士,这不是西北人的个性,如果你注重请你到西欧,千万别来西凉国,胡人骑射放马野。
他写的什么狗屁诗,害得姐妹们累死了许多脑细胞,还是不知所云,你说他可恨不可恨,为了报仇血恨,让他拿钱补偿,把身体养的棒棒的共讨之,兄弟姐妹们我当代表“宰”他一刀,应该不应该。
欢迎烟雨的朋友丝路一游,千年的驼铃声,是对你的祝福,这里有美酒,这里有歌声,这里有只千年“鸟”。
本文已被编辑[烟雨琳静]于2005-8-10 18:27:10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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