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不知何故,每当想到罗裳这几年的教学生源涯,总是不知不觉地在脑海里浮现出,这一首毛泽东的<长征>之诗。
今夜无眠,又独自沉思,反省着自己这几年来的所作所为。细想之余觉得,几年来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贡献,没有什么特殊的成绩。但也觉得无愧于心,无愧于朋友,无愧于他人与学生。这几年过着长征似的奔波流漓的生活,或许是由于自己性格所导致的。在这个充满功利主义色彩的现实社会,到处是讲技巧、讲策略,做什么事情都得投机取巧,见到领导会阿谀奉承,办事处事会看风使舵。坦率如我的人,在这个社会四处碰壁也是理所当然,纯属正常。怪只怪自己适应能力差,怨只怨父母只生给我一副脸孔,一副不会善变的脸孔。不像有些人有一副多变、善变的脸孔。因此,每当遇到不顺心或者是受人愚弄之事,我总是以“吃亏是福”作为我自我安慰的理由,也作为我处世无能的最好注释。
已经习惯了流离失措的生涯,也听惯了恶语中伤人们的闲言碎语。几十年的生活经验告诉我,吃一堑,长一智,更使我深深的明白一个很普遍的道理:我们活在这个社会上有两件事不能做,一是不必媚君子;二是无须仇小人。这是从君子与小人的本性而言。所谓小人,是那些品行不端,喜欢琢磨别人的人。佛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但我觉得这种人是不会有善终的,我们现代的流行歌曲中不是有句话:“算来算去算自己吗”?所以我认为没有必要和这种人结下深仇大恨。而真正的君子是那些正直无私,品行高尚的人,他们不会因为一点儿零丁私情,置大义、原则不顾。所以对君子大献殷勤结果是自讨没趣。
过去的几十年,我因为不善于把握君子与小人的本性。得罪了小人,被搞得里外不是人,把自己置于四面楚歌之中。小人不能得罪是我最深刻的教训,你如果得罪了小人,与小人为仇就容易遭到他们无端攻击,从而影响到自己的形象。反之,如果向君子谄媚,不仅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反而会落下不好的印象(只是现在的君子已经如凤毛麟角,这就大不必要考虑)。那么我们应该如何来对待这两种人呢?我想是这样:对待君子不能有小人的做法,对待小人应该有君子的风度。
在这个纷纷扰扰的大千世界,为数最多的人群只有两种,就是真小人与伪君子。因为有了这两种人,世界才会错综复杂,才会光怪陆离。但是他们同时也点缀了世间的繁荣,使苍白的人生变得丰富多彩。所以马克思所讲的“生存就是合理”,是永远不会过时的。
前些日子,因为还有一点未了之事,回到那伤心之地杏田小学。遇到了那一群最不想遇到的,我也分不清是伪君子或者是真小人的过场朋友。他们竟然用有点恶人先告状的口气对我讲:“高升啦”。其实我们这一次的离开是这些人所赐,可以说离不开他们的无端攻击与搬弄是非。朋友,可不要小看这些宵小之辈,在那非常时期,在那最阴暗的时刻这些人所发挥的作用却是不可低估的。在这新一轮的聘任制度,这些人把挑拔离奸之能,发挥得淋漓尽致。这些宵小之徒就如那苍蝇专盯着人们的不足之处,他们那种钻劲胜似雷锋的钉子精神。因此,当我听到了“高升啦”,这刻意攻击,有意中伤的刺耳之声,我也只是笑了笑,回答:“哪里,哪里,只是庆幸能从这充满了污水的泥沟里爬出来。”
朋友,你们想一想,能厉鬼成群的阴暗角落里走出来何尝不是一种幸福?何尝不值得我们庆祝呢?在此,我再一次把那一首曾经发表的藏头诗在这边强调一下以示我的愤慨。“王府出此败家子,永世沉沦阴沟里;宽宏大量数阎罗,毒酒一杯奸徒死。”是的,阎罗王确实是大量,一个终生好事不干,坏事干绝之宵小却给它一次安乐死,真是便宜了这老不休。聪明的朋友应该知道我说的老不休是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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