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四,也是我进学校以来的第四天。妈妈早上给我换衣服的时候看到我脖子上没有戴长命锁,就随便问了我一句。
我可紧张坏了,说什么呢,说我嫌硌得慌,收起来了?不行,很快就会被揭穿的;说我不小心丢了?不好,她也不会信的,她知道我很喜欢,从来都是戴在脖子上,只是在晚上睡觉时摘下来,早上再戴上,不可能这么容易就丢了,再说如果我真的把它丢了,怎么会一点情绪都没有呢?我到底该怎么说呢?
我的脸憋得通红,吭吭哧哧地说:“哦,我……可能……,昨晚随手放了个地方,别担心,还在家里,不会丢的了——妈妈,你今天好好漂漂哟!”我赶紧把话题岔开了。
“你行了吧,又拍马屁”,妈妈脸一红,做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是不是有事瞒着妈妈,我记得你心虚的时候才会这样的哦! 快说,不然妈妈生气了啊!”
“啊~~,哎哟哎哟”。我见事不妙,一捂肚子就满地打滚,活脱脱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相。“妈妈,我不行了,我要上医院,要不我就爱不到明天了,啊~~,疼死我了”。我一面杀猪似的嚎叫着,还喘粗气,憋满脸紫红,眉头紧叩。
“哎哟,强强,别吓妈,妈妈就你这一个宝贝疙瘩,你忍耐一下,等妈妈跟你老师说一声就送你去医院,啊!”嘻嘻,看来我的演技还不算太差,虽然是头一回跟妈妈这么折腾,就能搞得这么像,切,我他妈真是个天才。看到妈妈这么慌,我有些不忍心了,唉,谁让我干了这见不了阳光的事呢。好了,妈妈要陪我去医院了,嘻嘻,今天就不用上课了。
说实在的,虽然我只上了三天学,就觉得上学一点也不好玩了。我每天按时去学校,只是为了能看到惠惠,我老老实实听讲,认真完成作业,也只是为了给她留一个好印象。不学无术,不求上进的男人是不会有什么吸引力的哦。唉,今天是不能看到惠惠了,不过也就一天,我能挺得住的。再说,惠惠今天没有看到我,肯定会想我了,我今天不去也可以给她个机会想我呀,呸呸呸,我连我自己也不能解释,难道真的是有一份感情摆在了我面前了么,为什么我一天不见她就会想呢。老天爷呀,神哪,上帝呀,主啊,救救我吧,我才六岁也,拜托,不要玩我。虽然我长得帅了那么一点点,可是这不能怪我呀,爹娘生我下来就注定了我之帅,一生最帅,永远最帅。
昨天,就在学校里,一个其它班的小女孩叫住我,说:“帅哥,叫什么名字呀,多大了,有没有……嗯哼,啊,你的,明白?”哎,现在的人都怎么了,小姐你才多大呀。
唉,人心不古呀。我给了她一眼,她就知趣的走开了。各位兄弟姐妹,小弟我现在扁人的方式进化了,由上钩拳演绎为白砂眼,也许是响应人类的文明进步了(不是吧,好像还没有这么高的觉悟),难道被爱情给教化了?呕,太夸张了吧,我想破头也弄不出个所以然来。
“强强,咱们走吧,啊?你怎么了,爬到桌子上干嘛,你看你,乐得屁颠屁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肚子早就不疼了哦?”我猛地一惊,啊,我怎么把肚子疼的事给忘了呢。
“妈,现在疼得不厉害了,说不定是我刚才用了乾坤大挪移,把注意力转移了才会有这么好的功效呢。我的乾坤大挪移虽然才第一重,可是已经能够凝神静气,消炎止痛,我不想些高兴的事,怎么能受的了刚才的那阵子疼痛呢?老妈,要不,本座也给你传授一二,那用处就······”“你行了吧,还嫌我不够费神么”。妈妈拉起我就往外走。
唉,我这个人什么都好,旧时好像心里成熟的过早了些,用某些大人的话说:
“小屁孩儿,看你人不大吧,花样还真不少,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让你给捣鼓去了。”说好听一点叫少年老成(唉,其实俺还是个典型的儿童呢,小小小少年),说难听点叫不守本分。
医院距离我们家很近,沿着东西大街,穿过第一个路口,看到第一个麦当劳店向右拐,再看到一个基督教堂,它的斜对面就是了。这家医院不太大。虽然很近,但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妈妈,你说这家医院距离我们最近,我怎么一次也没有来过呢?”(其实我哪家医院都没有去过,我不记得什么时候生过病呀)。
“胡说,你妈我就是在这里生的你,我记得给你说过,你倒是忘的干净哦!”
“没有了,上次是我是从这里出去的,并没有自己来这里呀”。
“你这孩子,又转牛角尖。好了,坐凳子上老实待着,我去挂号,不要瞎胡闹啊。”
本文已被编辑[肖景儿]于2005-8-5 15:25:03修改过
-全文完-
▷ 进入靨笑痴顰千夫指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