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纤朝着我与森笑了笑,耸了耸肩就抚着高涛融进了满是霓虹的夜色。
清风轻轻拂来,吹起耳旁的发丝,这样凉的风吹在美丽的夜,适才纷乱的心情忽然全部都随清风消失了样,让心灵无比的舒适。
有风袭来,便觉微微的凉。想起好久没有与森并肩站在一起,想躲到他的怀里逃避这淡淡的凉。蓦然发觉,此时这种渴望被他保护的意愿,才真正让我感觉是他的妻子。
刚刚融入他胸怀的温暖,皮包里的电话就温柔地响起来。其实我不想当着森的面接起这个电话,但铃声的执著实在是打扰了我享受的心情。
是隋风。他约我明天一起喝茶,从前他的每次相约我都不愿拒绝,就算实在没有时间也会推掉一些事情。今天,理所当然我一口回绝了他,我不想森临了心里还带着一块节。
听到我的语言,看我挂好电话,森抱歉地笑笑:“对不起呀,我看你还是给他再打个电话吧,是不是因为我,你才……其实炎夏的天,喝喝茶聊聊天真是一件怡情悦性的事,这小子还真会享受,我佩服他。”
“森,不如……”
该死的电话又响,话也不让说。森看着我笑笑“你还是接完电话再说吧。”
以为又是隋风,结果是俊风。打开电话依旧是他调侃嘻哈的声音。
“美女,哈喽啊。”
“是你呀,俊风,就知道闹。”
“干嘛呢?”
“和森聊天呢。”
“哦。”
电话的那边哦了一声就留下了沉默,我的脑海泛起“紫香梦”门后那个黯然的背影,竟然也同样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也同这样静静地等着。
最后还是他打破了沉默,低沉着噪音说:“我想请你明天陪我去看看秦欢。可以吗?”
“嗯,好的。那明天再联系吧。”
挂上电话,看看森,其实我本来想对森说明天一起喝茶,我真的想好好陪陪森,让他去感觉一个全新的我,一个从以前的坏脾气脱胎为温柔的我。
第二天,和俊风刚刚跨进管教所,警务人员一听我们是来看秦欢的立刻通知了上级,原来秦欢在管教所发病了。患有间歇性经神病的人在神志清醒时故意伤害别人是可以叛刑的,但可以保外就医啊!看秦菲此时的样子不像是对秦欢恨之入骨、切齿腐心呀?
我和俊风正不知所措时,有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走过来,知道我们是来看秦欢的,其中有一个中年男人就说“给她打上镇静剂了,暂时没有什么问题,也给她作了脑部检查,病其时很轻的,只是她的心理有障碍,一直没有结开。”
我和俊风相互看了看,呆呆的,不知道与医生说什么好。忽然医生冷眼盯了盯俊风说道“你是胡天伟吗?”
“哦,不,不,我叫刘俊风。”
医生的眼光逐渐地转变成温和,很平淡地语气看着我们说“她发病的时候,一直喊着胡天伟的名字,还有什么阴谋啊、害怕啊、救命啊一类的话,你们最好把胡天伟找来,我有办法治好她的病的。”
“真的吗?你能治好她的病。”我和俊风几乎是异口同声。
“有什么可怀疑的吗?不相信我吗?”
中年男子右手伸进白大褂内的衣服兜里,掏出二张名片递给我们。
抚顺第五医院
副院长 袁江
电话1234567
第五医院就是精神病医院,是副院长哎,我们有必要怀疑他的能力吗?等我和俊风从手里的名片中抬起头时,他已经从我们的面前走开了。
“胡天伟,胡天伟,可是胡天伟是谁哦,又应该到哪里去找他。只有去问秦菲了。只有她最熟悉秦欢的曾经,或许她会知道秦欢内心的结。”
从管教所出来,我和俊风约好了去“紫香梦”。忽然我想起,秦欢磕药的事,秦菲一定没有报告给管教所,不然秦欢应该被送去戒毒所,而不是管教所与女子监狱呀。
我的心在一刹间,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隐隐总感觉要出什么事情。
“俊风,我们快去“紫香梦”!我给隋风打个电话,他是警察,或许有他在会更妥当一些。”
俊风听我说话的神色凝重,语气急速。心下便不自觉地受我的影响,口气也变得焦灼起来:“怎么了,妙妙。有什么事吗?”
“我还不知道,到了就知道了。”
钻进了出租车,刚刚说话这句话,我的手机铃声就急急地响起来。
“喂,我是江妙妙。”
“妙妙,快来‘紫香梦 ’”
依旧像每次都与隋风心有灵犀样,我问也没问发生了什么事,只答应一声“好”就挂了电话。
出租车飞一样奔驰在赶往“紫香梦”的路上,我的心也随着颠簸的车轮起伏不停,但愿“紫香梦”的所有一切都好!
本文已被编辑[紫色菊]于2006-4-30 10:36:37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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