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头亭的远方,我怀疑,有一盏敦煌的宫灯。
在我的眼里,它像一只雄鹰,使人流连。
我一任清风拂袖,走在碎沙和流水交媾的地方,等待船流和桅杆。
像几千年一样,我仍是饱尝抛弃和痛苦。
看见那么多的杨柳,栀子树和新绿的桃李。
而我忘不了冻比醒的春天。
紫鹊界的冰水太沉,太让人疲倦。
也许,做一个痛苦的冬眠,苏醒的欲望才有冲动的反应。
马头亭的远方。我从近处走来看你的目光,谁也无法逃避。
任鸟尽弓藏,昨天的痴恋,也再不回来。
你希望,我的心靠近山峦和森林,拥满阳光雨露。
也许,我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也许,拥有你的太多。
从昨天开始,马头亭的远方,迷乱的心情就怀念死亡。
可我在傍晚,仍然可以沉默。
不知道有一个隐晦的名词;不知道用命运取代或埕亮一切······
〈怀念诗 墙的女友〉
在老祠堂口,有一只蝴蝶,最像游在池底的鱼,隔着两个世界痴痴地恋着缘分。
还有天空,命运在无端地恼起忧思。折磨和痛苦。
想逃开,出走。可烟雨迷离。推开与生活纠缠不清的心扉,也不知道有一堵墙在心里横亘了多少年。
流水不腐,我忧思过门槛,栅栏。想牵你的手,想象在暇思里如醉人梦花。
但情未了,往水边缘看病态愁容;但泪在流,伤心一句相会。再淡淡······。
在老祠堂口,我想起童年如梦,天真得也不忘折一把杨柳让春意闹睡人。
和现时一样,当傍晚亲吻双眼,当睡意绵绵。我跑在沙滩上的思想也不哭泣。只因为等待?为那些承诺,一笑而拂清风的岁月。骗得自己好累。在金褐色的童年后面。只让自己懂得想你的含义。
只当七月雨水来临。只当我站在老祠堂口,想象偎依一堆篝火的热量,才能明白。在我瞬间拥抱的虚无也这般亲切时,那些鸳鸯蝴蝶梦的神话才是真正的谎言。
在老祠堂口,梦却很短。重新醒来时,想你真的很痛。
存在感觉,怀疑来过的人也会流泪,也会心伤。
这种感觉让我怀念。怀念那双蝶翅抖动的美丽。怀念曾经和现时还存在的你。(虽然隔着一道诗墙)
〈又一楼风雨)
记住另一半,我的目的。
死神为之震动,因为持久的无奈抵抗,生命已经疲倦,只能静静地躺在凉席上来等待,最后一场风雨的凉意,感受温暖沉寂之后的重生希望,为自身祷告。
谁在拥有侏儒的语言,当一片天空落下自己的眼泪,哪里才是真正遗忘的未来。
很希望坐在面前的灯影里有幸福的微笑。像来自痛苦和希望里的一切,渺不可及而让人心动。
或许,另一半来自烟灰缸里的思考。有一丝甜的感觉在云雾里徜徉。想说一个词:灯火阑珊。
却因为那许许久久的火光,在黑暗深处,在飞蛾远处的心灯中。这,便成为一种希望。藏在一粒随风而去的烟灰里。灰飞烟灭。
终于,这有些伤感。伤感这些彻彻底底地嗜好。,无一可避免地实践在面前,就像这一楼风雨,又是满楼文风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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