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敏、老徐、阿林他们来看我。真让我喜出望外,就没差去拥抱他们。最后只和敏抱在了一起。
敏还是那么优雅动人。坐在她身旁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敏是不喜欢用香水的。我一直喜欢不用香水也能散发出香气的女子,淡淡的若隐若现最是欲罢不能。自认为她是一个有品味的女子,从气质到着装。一千多元一件的衬衫,对敏来说那是平常事。我不奢求穿名牌,说起来也是没有这个实力。但希望自己四十岁的时候也能有敏一样的年轻已经让我有足够的满足了。按理说凭敏这样的品味着装我和她是走不到一起的。但她恬淡安静、不张扬,让我忽略了她的衣着;也忽略了和她比起来自己的些许寒酸。
一旦和敏走近,她时常把你放在心上。
我常想物以群分,人以类居真的没错。人和人的相处不是以当初的想当然来以此定论的。而是彼此的习性和相投程度。在不断的接触聊天里发现对方一些行为处世的观点总是惊喜地被自己认同或欣赏(反之也亦然),自然而自的愿意彼此走近。所以才会忽略一些身外之物吧?
一定是了。
老徐,其实一点儿也不老,才刚刚三十出头。因为长得心宽体胖自有一番老板的作派,整日里西装领带气色饱满。确实他开过洒店做过生意,有一种生意人的精干。看上去要比他的实际年龄要成熟得多。而且说出来的话也是老道又中肯。唯称他为老徐方才恰到好处。
阿林,标准的白面书生加一点奶油味。常戴一副几乎没有度数的眼镜装斯文。(他算不上近视眼,只能说他装斯文)。也确实他戴着眼镜自有别样味道。所以,习惯了一种装饰的时候,常常忘记或是不喜欢去想像那原本的毛坯是什么样子。虽然那毛坯也不赖。但阿林摘下眼镜,已感觉不像那个阿林。
好久不见碰到一起的人,永远有说不完的话。像飞流的瀑布三千尺,千里泻不完。
拉着他们围坐中间。一只耳朵听敏说话,另一只耳朵听老徐的。而眼睛看着坐在我对面的阿林。感觉像一个小孩子被几个大人拉着手问长问短,场面很是感人。
一晃中午。敏问是否有时间一起出去吃顿饭?
呵,遇见他们,我已经没有心思工作了。请了假和敏手挽手走在大街上。老徐他们跟在边上。
边走边聊,聊到了冬冬、皓子、阿荣。他们和我一样已经离开了原来的单位。阿荣还是回到了他的原单位。致于冬冬和皓子不知他们近况如何,自从分开后,几个人都没和他们有过联系。于是敏拨通他们的手机,希望他们有时间的话出来聚聚。敏告诉他们,我们正从瞳澈的单位出来向着我们以前常去的天竺园,我们在那儿等,不见不散。
天竺园,那是我们以前常去的地方。有我们很多的笑声留在那里。
记得以前,冬冬和皓子常常占一个有利的位置远观一些进入大厅的女孩。然后私底下给那些女孩子评分。
皓子说这女孩可以评个80分。冬冬说,切,你不是想泡她就是你瞎了眼,你看女孩子的眼光有问题,在我眼里没有一个够得上60分的。连我和敏看着不错的女孩,冬冬也要摇头。他说一个女孩子漂亮与否通常是男人说了算。我盯着他说那要看是从什么样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他立既反驳说聪明的女孩子会懂得对男人的话有选择性去听。于是我们常常为这样的问题你一言我一句,听起来谁都说得头头是道但永远没有一个正确答案。倒时常有笑声爆出来,胃都要笑痛疼。常常想那些爆笑的话语搭配的像桌上的菜一样荤素得宜。只有和谐宽松的同事关系才有如此氛围吧。
冬冬、皓子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天竺园喝着茶等他们了。阿荣却迟迟未见踪影。原来是有些工作上的事要耽搁。打过电话来让我们先吃不必再等他。
冬冬还是老样子,精瘦精瘦,像一猴子,但没有猴子那样精神。更像一只煨灶猫。那是夜生活过度的一种气色,很不健康。以前我们一直说他要节制,但他说目前这种生活状况一定要有一个女人来给他结束,他一个人无能为力。可这只“癞蛤蟆”对女人的要求实在太高,高得有点不切实际。以前,他一直喋喋不休地要我和敏给他介绍女朋友,可天鹅不会在地上飞呀。整一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就吼出了他那句至理名言,不想吃天鹅的蛤蟆不是好蛤蟆。这不,他刚一坐落,壁头盖脑就问,大姐二姐,女朋友给我张罗得如何了?找不到我可要追你们了,别怪我不打招呼,嘿嘿。
对这只“癞蛤蟆”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由着他信口开河。一次他跟人打架一只眼被人打得充血。第二天来上班戴着一副蛤蟆镜。问他呆在屋里还戴什么眼镜?他说二姐你别假惺惺,都是你害的,你怎么这么健忘,昨晚刚发生的事给忘了?
把我听得莫明其妙。
他摘下眼镜吓了我一跳,半边脸变成了一熊猫。他说你好没良心,我是英雄救美才被人打成这个样子。然后编了一套电影里得来的情节说得活生生的眉飞色舞。最后说二姐呀二姐,没想到你这么没心肝,竟然会跟着那个臭男人跑。我昨晚哭了一夜,你到现在还明知故问呀。
我问他是不是晚上碟片看多中了毒,走火入魔把里面的台词都搬出来了?
开此类玩笑是冬冬的那手好戏,一不小心就会成为他玩笑的对象。然后大伙儿你一言我一句添火煽情,直到最后笑作了一团才算甘了心。
今天这顿饭,他又要拿谁开涮呢?
不说这猴子了,说说皓子吧。皓子和冬冬不同,他是一个十足的阳光男孩,有的是年轻和帅气。不幸的是和女朋友刚刚分了手,所以一天到晚想着追女孩子。但情况实在是强差人意,没有一个女孩子会让他有一种想尽办法要追的感觉。他说要有了这种感觉他才会去追,拼了命去追。他说书里的、还有电影里的女孩子都死哪去了,大街上一个都看不到。
冬冬一再强调自己找女朋友的条件就是漂亮和[ch*]女。皓子取笑他这辈子你就把光棍打到底吧,[ch*]女还在上小学呢。再说漂亮的女孩都名花有主,也轮不到你。冬冬揶揄他,你长那么帅也是绣花枕头一个,怎么没有女孩子投你怀抱?皓子说他不要求漂亮也不在乎对方是否[ch*]女,只要我喜欢。喜欢那种咋看不怎样后来越看越耐看的那类女孩。一堆牛粪你也能看作是鲜花?冬冬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每次在一起吃饭喝茶,总要说到女孩、爱情和婚姻。因为有冬冬和皓子。他们的眼睛离不开女孩,他们的爱情还没有着落。于是一次又一次,争论没完没了。
很是怀恋那段时光。感觉很像咖啡的味道在弥散。那首听来令人沉醉的广告歌曲,得益于那女子如咖啡般浓郁醇厚的嗓子,可以让人闻得到歌声里飘出来的香气,温馨的感觉雾般缭绕。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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