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五阴山
马乘风、程瑾两人都是身受重伤,加上敌人的突然袭击,一时都不知所措,只是在慌忙之中拔剑护住自身,而此时韩石已挡在两人身前,拔剑出壳,怒吼一声,便剑光四起,如一道气墙,任敌人的一次次冲击不漏任何破绽。然而这坚不可摧的身影却异常坚决的说道:“马师兄,你带着我师妹快走。走。”坚决中带着几分焦急,而此时马乘风望了望身边的佳人,苦笑着轻轻摇一摇头,便如闪电般直射而出带动风声更是咧咧做响,一时间韩石身前,血光四溅,而鲜血中又传来马乘风无比自豪的言语:“韩兄,带令师妹走吧!有马乘风在此,你们当可无后顾之忧。”
一人是坚不可摧,一人是勇不可挡,魔教众人本是成竹在胸,此时却都被两人气势所震,已无先前之威了。
“要走一起走。”却是程瑾脱口而出。韩石带着一丝诧意的看着这娇柔师妹少有的坚决之色。而马乘风心中却闪县一丝甜密,更有一丝激动,带着莫名的兴奋,更加疯狂的在敌人中冲杀。
“好、好、好,想不到短短十几年正派中居然有如此人物,然而你们也无知的称我为魔教。道可道,非常道;正道是道,魔道也是道,不过是由生到死与由死道升不同而已,哈哈,其实正邪不过如此。而世界的真理只有一条,便是弱肉强食。”说罢一白衣老者飘然而出。抬手便向韩石攻去,一时间,他的动作似乎快到极至,然而又似乎清晰可见,挥散自如的缓缓而至,快与慢的重叠,深与浅的交叉,韩石的内心更是极其震悍,坚不可摧的气势更是不攻而破下意识的向后避开,而此时的老者却突然变向,直扑程瑾。只一招间韩石被避退,程瑾更为沦为阶下囚,真谓败的一塌糊涂。
“哈哈哈,古人云:后生可畏。好,就给你们一次机会,记住七月十七我会在五阴山等你们,向我展示你们的力量吧!哈哈哈。”说罢飘然不见,魔教众人也纷纷散去,只留下马乘风、韩石都静静呆立原地沉默着、沉默着、、、、、、
五阴山为与南北交接之地,十年前更是作为魔教的重要据点,山势险峻,上下只有一条路可行,真可谓易是受难攻之地。
此时,已是黄昏,太阳西下,更是夕阳一片暗红,壮观却更是凄美。韩石、马乘风两人立在这五阴山山脚处。抬头望这笔直山峰,直冲云霄,一条小路蜿蜒而上,曲折如蛇般吐露出几分阴森。
“明日便是七月十七,马师叔他们可能不足以到这里吧。”韩石目不斜视的望着大山。带着几分无奈,似是自言自语。
马乘风立与一旁,心里暗想:要在几天内赶到此处,恐怕不易吧。与是轻轻的叹了口气,无言的望了望韩石,便是转头看着五阴山。
五阴山,乘载着两人的希望,乘载在他们一生的愿望。生命中何时有了这样重要的一座山,何时又有了如此重要的一个时间。尘世间什么是命运,命运又是什么。真的搞不明白,可是,明天将是命运的转折点!
韩石一瞬突然觉得不可思意,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念头在脑海里冒个不停。以前看来简简单单的生活,在如几今看来又似乎不大简单。自己遗忘太多的东西,而如今又迷失在这些东西之中。
玄之又玄。
“马师兄,明天你就留在这里等马师叔他们吧!”韩石又深深的望了一眼眼前的大山,更是深深的说道:“我真的很想上去看看,我一定要上去。”而此时的他也显的有丝激动,与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呼出。而马乘风早已料到韩石会如此一说,静静的望着五阴山,心中虽不意外,却更有几分苦涩。山顶上同样牵动着自己的心脉,自己又何常不想上去。然而对眼前的韩石。无言以对。
晚风轻轻抚过,天地间更添几分柔和。沉默的两人同样的望着眼前的大山,似乎想看见什么,关于命运,关于未来、、、、、、
良久的沉默,良久。
突然马乘风转过头看着身边的韩石,缓缓说道:“韩兄,其实我也不知道如何跟你说,但我只想告诉你。”此时,马乘风又转过头继续望着眼前的大上无比坚决的说道:“我也很想上去看看,我也一定要上去。”
第六章 上山
夜,笼罩着大地,月亮高挂在空中。圆实、明亮,其实夜也可以是这般的祥和。此时,这夜中有一队人马正急急的赶路。为首的赫然便是马堡主与程庄主。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马背上的程庄主,仰头望月,低声而叹。
“程庄主何以如此悲观,魔教虽是重新崛起,却始终不过是一些十年前未曾杀尽的小小余孽,成不了大患。”一旁的马堡主,此时的马盟主,忍不住出言安慰。
“马兄,不是老夫过滤,只是突然冒出一个老魔头。武功更是深不可测。想比是那十几年前突然失踪的魔教第一魔头吴天行。如此人物,不可不忧啊!”如今的程庄主神采虽有恢复,然而白发悄然而至眉纹更是深陷,费心与担心不少。
“哎。”马堡主重重的叹了口气。似乎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只马鞭,狠狠的打了下去,急驰而上,向着那不远的五阴山。程庄主也是摇了摇头,似乎挥去所有的不快,随后用力催马,急腿而上。
吴天行,可怕的人物!
五阴山下,一堆火焰雄雄的燃烧着,同样的一轮明月也在黑暗中显示着光明,韩石、马乘风,一座一卧的沉默着柔和的大地中。忧心中各有各的想法,执着中各有各看不透的情缘。
此时,韩石耳边依然环绕着几日前吴天行的话语。正邪不外乎弱肉强食,快意恩仇不过是胜者为王,人心多变,如何分黑白方圆?世事诡异总不离胜负得失!这便是世间,这便是情缘。韩石望眼前的五阴山渐渐出神。
黑夜柔和的光明慢慢被太阳雄壮的日照所带替,这时看来太阳也过与霸气。毫不流情地赶走所有那些不成服与它的东西。原来独尊,其实也是天地间的自然之理。
此时,韩石与马乘风望了望身后没有丝毫动静的道路。随后带着一丝苦笑的相视,然而彼此却从对方的眼中看见了无比的坚决之色。时间仿佛再没有什么能挡住两人的脚步。
而五阴山经过一天的关望,两人对与它并没有熟悉,了解的感觉。心情在经过一天的沉静,在此时却依然无法保持平静,现在所有的希望与幻想全捧在自己的手心。比起昨天是如此的真实,更是小心翼翼。两人缓缓而行,然而山间却平静的沉立着,显的安详自然。而两人的心却渐渐的悬了起来。原想不过是一切生死决斗,而如今的敌人却在神秘莫测中更加阴森与诡秘如此没有任何动静直至山腰,阴森、诡秘的气氛依然继续蔓延。山间越是平静,两人的内心越是不平静,命运真的是注定的吗?但在你经历或是把握它时,决对不会相信命运。此时韩石与马乘风也是这般想法。然而正在他们想着人顶能胜天时,危险已悄然而至。
山腰道路更是曲折与狭窄,两旁的树木更是茂盛,一棵棵雄壮之心直冲云霄。欲上青天,而此时马乘风小心翼翼的脚步突然下沉,一时间,无数劲箭从山间直射而出。然而韩石与马乘风的心却在这时都平静下来,神秘与诡秘不过如此。劲箭何以阻挡二人,两人在乱箭中游仞向前,但魔教山并不简单,劲箭不但射向两人,更射中许多隐藏与树上的毒脓袋,一时间毒水如雨而降,此时进退的选择在两人心中并没有丝毫徘徊,只认死,不认退。便是这两个血情男儿的信念,虽时有劲箭划破皮肤。虽然时有毒水浇扶衣衫,不过是肉外肉中的伤外伤。两人豪情顿生,附和着风声长啸直冲。如隐龙出也,雄师忽醒,更带着不可一视的霸气直冲而出。
而此时山顶之上一被捆绑与树林之上的少女,忽然抬头看着那虎啸龙吟的山间,想要看见所有的一切,而一旁的白衣老者却依然漠然的平视着前方,似乎一切都与他毫不相干,若有若无,可有可无。
而当韩石与马乘风冲出这遍箭林雨阵之时,回头而望,却见山间的油绿树木一瞬间变为枯木焦碳,山腰下更是道路塌陷断绝后路更是牵动无数毒脓袋,使那山间一片犹如人间炼狱般惨烈。回想那一念之间若为退,那山间便会多上两具白骨。进退间便是生死间。然而两人却相视一笑,几天来第一次感觉前途并不可怕。更加确信命运掌握在自己之手。何必担忧。
怀着重新找回的自信与豪情,两人飞一般直掠山顶。而一路上再没有任何的险阻。更如上山时一般平静。仿佛山腰的一切不过是梦幻。
而渐近山顶,便见黑呀一片魔教众人,便见一树木之上那牵动两人心神的女子,。魔教的虚虚实实却叫人捉摸不透。然而这些都不在重要了。两人只知向着魔教众人中央的程瑾冲 去、、、、、、
第七章 生死
一时间,整个山顶变成为一个马乘风与韩石的修罗场。势不可挡的两人如鱼肉般直冲而上。而魔教众人依然纷佣而直。两人衣衫已被鲜血染成腥红的一片。然而这星星火点虽受困、受阻,却毅然显现出勇不可挡的燎原之势。
此时程瑾望着那场中为自己而冲杀的韩石,不知是感动,还是深情。只是一双眼睛更加明亮也更加目不转睛,直直的望着这个身影。坚强的脸色之中却泪如雨下。韩石直直望着那深深的眼神,虽是在生死中冲杀,两眼却再也没离开那双动人的眼睛。生死相随,舍命相陪,其实一个眼神便是足够。
而那刚才还是如燎原之火的马乘风,此时却如受重击一般立地不前,那是如何深情的一双眼睛,然而却不是望向自己,从出现到现在,连一眼也没有,没有。以前的坚决在一瞬间被击的粉碎,勇不可挡在此时却是如的不堪一击。
一旁的白衣老者却无任何表情的看着眼前如格斗场里的表演。而此时一小厮来报:“教王,山间甘甜雨露阵中并无伤亡痕迹,而山脚下正有一队人马赶来。”
“好、好、好。”白衣老者一开口,所有魔教弟子全部停手,如受教一般。更是吸引了程瑾与韩石的目光,只留马乘风一人在那痴痴的望着。而老者却并不察觉一般继续说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又是顿了顿道,“难道这就是你们正派人士所坚持的信念吗?”说罢信手一挥,火光之间带起一长剑直入程瑾胸口,穿心而过直至剑丙。
火光之间便是命运,命运原来只是一瞬间。任你如何执着追求,如何顽强抵抗,不过是小插曲一般。你再完美又怎样?最终还是会被伤得“体无完肤”;你再优秀又怎样?最终还是被刺得“鲜血淋淋”;你再努力又如何?结果往往不归人心。
梦想在一瞬间支离破碎,触手可得在一瞬间变的遥不可及。一瞬间便是真实与幻想的交叉。韩石一时间僵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程瑾眼中残留的不可置信。
而马乘风在这一瞬间被惊醒。现实对自己为什么总是那么残酷,梦想早已破灭,却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怒不可制的怒,一时全身经脉凸显,血管暴出,更是张红了双眼,满是怨恨,仰天怒啸,一时间天地为之变色。魔教众人更是惊心与这魔鬼般的可怕。带着一股毁灭的力量,血腥的在魔教众人中疯狂冲杀,或许只有鲜血才能洗净所有的一切。
旁的白衣老者首次露出讶色。而山间的人马听的如此啸声,更是心急如焚。
这怒啸之声更是久久环绕在韩石耳旁。韩石缓缓抬头目视着老者,缓缓向老者走去。同时冷淡、沉静的缓缓而说:“魔道是道,正道也是道。于我何干?我不过是凡尘一凡人,何以把世间一分为二。弱肉强食也不过是些世俗之争。”又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不如如清风一般,无心、无欲,却又随心所遇;无失、无得,却又无所不失,无所不得。何必执着。”
魔教众人讶于马乘风的疯狂,更讶于韩石的平静。一时都惧不上前。而同时马乘风也讶于韩石的平静,自己也开始平静下来,停下脚步。
而随着韩石的脚步,却慢慢有微风而起,柔和、无力。此时,白衣老者终于开始凝神戒备,丝毫不敢大意。韩石却突然加快脚步,全力而冲。一时狂风四起,飞沙走石。韩石又奋力跃起,双手握剑,剑作刀用,向老者直劈而下。而老者凝神不乱,强风虽劲却也不是所向无敌。一时运气游走全身,两手运功,身前便结出三道气墙。
然而韩石新悟于前,又是全力而攻。岂可等闲视之。剑气与风和二为一,势如破竹。气墙应风而四散。然而划破三道气墙剑风便所剩无几,长剑更是被老者左手稳稳接住。而老者也不是等闲之辈,右掌同时破空而出。韩石全力一攻,并无后招。如此一掌结实打在胸前,内脏在一瞬间被震的四分五裂,吐血而亡。而余下剑风只是从老者身前微微抚过。
只是一招之间,韩石看似无所不破的气势,也不过是无功而返。而马乘风看看倒在地下的韩石暗暗叹道:难道我会不如你吗?既然我生不逢时,至少也要死得其所。想罢,更是如韩石般举剑直飞而上。而此时,身后却传来马堡主之声:“马儿,不可。”然而,马乘风头也不回,一招横扫千军,更夹杂着那一去不返的气势。而老者心中却叹道:这两人气势如虹,却不过是清风般柔弱无力。这便是清风吗?想罢提气运功,却听见一阵内脏爆破之声。一时间僵在原地,而此时马乘风长剑将至。而在这火光之间,老者脑间忽是灵光一闪,微笑而道:“清风。”似有所悟。
后话
马乘风一剑威震天下,震慑群雄。而马堡主盟主一位一座不起。程庄主却是不知所踪。只是程家北方武林中,一些组织次此事件是马家一手所为,于是在暗中积极活动着、、、、、、
无明月之黑夜,五阴山上,微微清风。
转眼便是十年,而十年之间马乘风已被人们誉为“逍遥仙”。随心所遇的穿梭于神州大地,长啸当歌,放浪行迹,更是一日看遍八百里山河。
只是世人不知,那偶尔是的一阵心痛、、、、、、
狂风四起,落叶纷飞,一人负手立与山崖之间,仰天长啸。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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