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坐上列车,奔走异地他乡。列车里寂静异常,已是凌晨两点。我知道到这站,我便将与挚友家分开。下一步的路程与下一步的方向是我独自而行。仅仅列车停了几分钟,重新操起轰动,静夜里,列车压在铁轨上的声音显得格外洪亮。车内的人们摆放各种姿势,脸上写满疲劳,汗迹。一阵风从推开的窗口而进,似乎对面仍过来的石头,沉沉的砸在脸上。顿时,干闷的 天空下了一场小雨,列车如同烧热的煤,把火与热 释放在清凉的水里。
在黑夜里奔走几个小时,早晨我便到了湖北地区,对我来说,这是我走的比较远的第二个省。一年前,因为单位的录用,我被从两百名学生中选中了二十名,去奔往海边建设城市,然而因考虑家乡父母的牵挂与身体,我辞掉了领导的好意,跟从另外一个单位,留在安徽。而一年后,因为单位的效益以及一些不可理解的原因,我又选择离开。
恰巧人才选用,我被新领导聘用上,把一堆的事情选择给我。于是也踏上了湖北的车子。
湖北,在我的概念中,除掉中国地图与历史以及几个老同学在武汉上班外,基本是空白的。土生土长在江南的孩子,对于水有过倍的敏感。只要有充足的水源,这样的地域对我都是诱惑。汉江穿插湖北省,这里是棉花与稻米的产地。同老家相比没有多大区别。
下了列车,赶到汉口,高耸的小楼优雅林立,翠翠青松自然生长。武汉这座城市,在我眼里显得如此漂亮。他没有合肥如此的庞大与拥挤,静谧的道路上,几颗疏松的人影;也没有北方某些区域的杂乱无章,他是小家碧玉,清晰可人。因是初来武汉,而我的目的地是湖北天门市,地域的生疏,在报亭边买了一份地图,顺手带了一份《楚天都市报》。报亭边的老大娘看见我满头大汗,拉开嗓子说“小伙子,到我家歇歇会,我家就在后面。看你我便知道是外地的,这么热的天……”我便微笑着,“谢谢您,我不热,大娘,请问您到天门市,从那站乘车呢?”大娘微笑着,看着我的脸说,“小伙子,你到新华路,那里有专车到天门的”。我拜谢大娘后便离开,不远处,听到后面的传来一句话“这孩子,挺艰辛的”。步行到了新华路,顺利的上了车,我知道,离家越来越远了。
车上,一直放着《离家的孩子》,让我的心里瑟瑟的,本来坚强的我,也忍受不了伤感。声音把我带到一年前的河南,一个小镇的公园里,黄昏时分,来了一辆别致的车子引起人们的注意。“自强残疾人团”。一米多高的侏儒人与一条腿的青年汉子正在摆弄着音像与简单的乐器,两位漂亮的芳龄二十岁的姑娘,静静的坐在凳子上。她们的行动,如此的缓慢。一位断了手臂的青年男子,在安排着话幕,他们的速度与安排竟然是如此迅速,很有组织与整齐性。
看上去,平均年龄在二十左右,青年男子操一幅标准的普通话,与大家交流着。听完了几曲忧伤的调子后,才知道了他们一些经历,他们中有几个是孤儿,有几个因为幼年事故而残废。他们互相帮助,用毅力营造了这样个和谐残疾之家。
思绪带我周转,时刻被许多场面感动着。虽然近些的烦恼,但我还是快乐与幸运之人。毕竟我有完整的家,可爱的亲人与强健的体魄。
车子开的很慢,一个小时后,好不容易赶到天门市。下午,与几个事前联系的朋友见面后,便安踏在一个朋友家。
晚上,朋友带我去了城中转了圈,因夜色清明,月亮亮的琐大,清新的天门在和谐的风中更加增色。城北的那一片水域,轻轻幽幽,好久没见到干净与清净的水了,我的心此刻也在水中游戏与玩耍。月亮投了个光辉于其中,风吹着水面,如朵朵碧玉。
天门的最大特点是整洁与干净,城域不大,但天门注重了道路与房屋装饰的建设。君不知,傍晚时分,公园里,那副副自然的农家乐带你入了色彩般的幕屏。
陆羽,对于我这样个喜茶的人,是亲切的。正因为《茶经》,世界上才出现人们饮用精品---茶,也正因为陆羽,而才有了这部茶经。在当地政府的精明决策与人民的勤奋努力下,陆羽成了一个文化凝缩与品牌风韵展示在世人眼里。
拨通电话,告诉了家里人,我一切很好的状况;拨通电话,和朋友说,天门容易接纳我!
本文已被编辑[玉宇]于2005-7-4 16:47:36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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