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周末,天气稍稍平和。我从办公室回来,宿舍里空荡荡的,要知道如果不上课,宿舍如果留一个喘气的,一定是我了。于是惬意地冲了一个凉水澡,尽管已经冬季了,天气依然地酷热。躺在床上翻看着路遥的《平凡的世界》,这本曾经让自己激奋和感动了几年的书,里面的一些情节甚至自己挤着眼就能背出,但是我还是要不厌其烦的看,因为我不原在这样忙碌的现实中迷失方向。
突然接到方白的电话,她问我有空吗?要不可不可以陪她去一次绿坪公园。我知道那是一处绿地式的公共公园,一边牝临着海洋,海风吹来,着实让人欣慰。身体疲惫了很久,也需要放纵一下自己了,所以便应承了。
今天,她象有意地刻画自己,一袭的洁白连衣裙,别致的运动鞋显得她着实地有活力,脸上施了些淡粉,显得不再那么妖艳,飘洒的长发用发卡别着,微风吹过,与一条红色的围巾匹配象一面舞动的旗帜。我为我的这些不着边际的想法羞愧。
因为是星期天,公园里很忙碌,绿地上坐满了一对对青年恋人或者几口之家,他们在舒心地聊天,亲吻和自由地欢笑。
这些天都忙着干些什么呢?她突然偎向我。
没,也没有干什么。尽管对周围的人来说,这些很自然,但我仍不习惯这种场合。
干吗这样害怕?如果我不偎着你,他们看来就不正常了。
说的也是,我便不再推她,她也明显地放松了一些。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一个类似男孩的名字吗?
我们在一块草地上做了下来,这里的草地很清洁的,只管大胆地席地而坐就行了。
你爸姓方,你妈姓白,合起来不就是了吗?
你很聪明,但是不全对,而是我妈姓方,我爸姓白。
那么说你是随的母姓了,现在在我国这种现象很少啊,但也是一个创举吗?
那么说你是歧视女性了?
我敢吗?现在的女性地位一步登天了,你看为女性制定的法律多少啊,你见过为男性特定制定的法律吗?社会就是这样,一种快乐的产生总是建立在另一种痛苦基础上。
她笑了,笑得很灿烂,象一支盛开的康乃馨,我不禁这么想。
我们就在这草地上聊天,她给我讲她在城市里的经历和无奈,我给她讲一些农村里自以为的奇闻怪趣,她就开心地笑,一点也不遮掩她的快乐。
一对乞丐母女走了过来,小女孩趴在母亲的肩头上颤抖地伸着小手,眼睛里充满了乞求和痛楚。方白从裙袋里翻出五元钱递了过去,又和蔼地拍了拍女孩的头,我也不由的感染了,因为从她们母女的身上,我想到了家乡。
咳,学生,你被骗了,他们其实很富裕的,刚刚她的男人才骑着摩托把她们两送来。待她们走后,临边卖茶水的老伯说。
不管怎样她们也是一种职业吗?况且我看出那个女孩真的好象有病啊!
咳,小伙子,你看你的女朋友是多么善良的一个人啊!这辈子有你享的福了。
我的恋顿时红了,她也有一丝的羞涩。
我们晚上到夜市吃了饭,很简单,两份快餐。
吃过饭,天色尚早,她邀请我一起去网吧上网,也好,不要一切都花她的钱,现在可以作一个补偿。
在网吧我们要了两台相临的机子,我打开qq号,因为我只会用它,也是刚跟东北虎学的。
突然一个莫名的信息发了过来。
爱花的女孩:你好啊!我的朋友。
跪着说话(我的qq):你是?我们认识吗?
爱花的女孩:我是一个十分崇拜你,并且对你十分了解的知心朋友,你信吗?
跪着说话:我信啊,因为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吗?
爱花的女孩:我不是一个远方来的朋友,是挨你最近的一个。
我一惊,抬头看了很久,四周的人都抵着头敲击着键盘,甚至疯狂的状态。
干吗呢?方白从屏幕上扭过头来。
没什么?一个自称我朋友的人,说在我身边,我看看。
爱花的女孩:你有女朋友吗?
跪着说话:没有啊!干吗?要给我介绍一个吗?
爱花的女孩:不会吧!那你身边的那位漂亮妹妹是你什么人啊?
跪着说话:如果我有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就好了。
爱花的女孩:那如果不是,你看我可以做你女友吗?
跪着说话:你是谁?要知道我不会轻易交朋友的,至少让看一下你吗?
爱花的女孩:哈哈,那就下回再说吧,咳,你为什么要起这个qq名字啊?
跪着说话:因为我的钱都是家庭供给的,可以说现在我一无所有,我在打发这些时光的时候,可以说家里的人都在劳动,所以起了这个名字警示自己。
爱花的女孩:哇,你太了不起了,那就不浪费你的时间了。
聊天也是浪费光阴,特别是在网吧里,时光稍有放松就会转瞬即逝。看了一眼兴高采烈的方白,好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无聊,于是要了两瓶啤酒提神。
好不容易盼到她打起哈欠,我已经睁不开了眼睛。
我看了看网吧上的挂钟已经两点多了,回宿舍一定回不去了。
到我那儿去吧!她好象看出我的疑问,又更正的说,反正已经两点了,睡也没有几个小时了!
那好吧!我摇晃地站起,同时一股刺骨的痛从头皮扎了进来。
你怎么了?她慌忙地搀住我。
没什么?我模糊的说完,便沉迷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约地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
第二天,当我醒来,才发现自己赤luo裸的躺在床上,下体有一丝地涨,腹部有一股火烫的血液在翻滚。于是赶忙推开方白,赶忙地跑到卫生间,尿出一大泡银白色的黏液,心里痛快了很多,但同时一股懊悔涌上心头。
沉思了很久,我还是推开了门。方白已经醒了,晓有兴趣的支着头看着我。
对不起!昨天——
没有什么,我是自愿的!她微笑地说。
自愿!好一个自愿,可我呢?咳,好象我是强求的,我们的安慰究竟是用错了地方,还是这社会本就糊涂啊。
那我已经是你的女朋友了吧?
我还能说些什么呢?对于前行的一步我不知道该不该迈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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