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幽梦同谁近,千古情人独我痴;身位有余望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吟诵着《红楼梦》里的这首诗,我已无痛、无悲、无喜、无伤亦无忧了。心死的人,躯体已失去了活力,也无所谓什么七情六欲、喜怒哀乐。只是,爱你的信仰我却永远不会动摇,更不会麻木或消失;倘若千年以来世上只有一个狂热的钟情者,那么我肯定会毫不犹豫承担起“千古情人独我痴”的悲名……
任何人都可以失去对爱情的感觉,唯独作家不能。难道我只所以对你恋恋不舍,就是因为不想失去对爱感觉的缘故?我想更多的则是我真的已无可救药地爱上你、太过痴情专一的结果。尽管心已碎、梦已醒,尽管爱情已到了尽头,可对一个人的爱是永远不会变,更不会消失的。正像有则手机短信一样:“我爱你,如果你爱我;我爱你,就算你不爱我;我爱你,不论你爱不爱我。”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痴情。你的冷漠、你的无情,可能会打消我对你狂热的追逐,却无法阻止我愿意用一生守候你的决心。本以为这是因为你不会真的离开我的原因,谁知原来是基于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信念啊!
杂文家张心阳说:“诗人的痛苦多半不是来缘于对现实的思考,而是对现实的无知,才倍感生存的茫然。”原来我一直感觉人生无意义、活着好累,是在于对现实的无知啊!的确,对现实我太无知了,把每个人都想象的同自己一般善良与美好,把理想、空虚、飘渺的神话爱情,非要扯到现实生活中去。太多时候,所谓的痛苦与悲伤,都是我们自找的。其实,我也很清楚:所言的快乐,只是自己的感觉罢了。我也很想坦然地微笑或开心一下,只是现实实在没有值得我心动的事,除了你真正地爱我之外。作家吴淡如直言不讳地说:“幸福,是因为要求不高。”而我不幸福,难道是因为要求太高?如果寻觅一份真爱也算过高目标,我真不知道什么样的要求才算得上不高?
“文人多情”是不是通病?总以为对爱情了如指掌、崇景万分的我,如今却越来越感到知之甚少、知之浅薄了。当我为情所困、不能解脱之时,往往会投靠自己信仰的文学;只有用文字的倾诉,方能缓解我紧张的神经与悲酸的心,尽管它不可能彻底把我从苦海中打捞上岸。是的,文学不是救世主,它甚至连自己最爱的人都无法拯救;这世上或许除了我最爱的人外,谁也不可能真正能够抚平我的伤口……《夏娃的困惑》的作者曾说:“减轻失恋的痛苦,不仅需要失恋者本身的努力,也需要被恋者的同情和关怀;然而遗憾的是:被恋者都常常缺乏同情心。”你例外吗?你缺乏同情心吗?我想你不会缺的,因为你毕竟感激、爱过我。只是,我好希望你的感激与爱,不要只是一时的冲动或激情,成为过眼云眼永不再来。想要拥有你长久的感激与爱,这想法在我心中根深已久,尽管明知是那么的不切实际。谁都清楚:假如一个人能够长久地对一个另个人保持感激与爱之时,那他也就有可能爱上他或接受他了。我相信你也会的,所以我努力的做着,你告诉我你回家住了,我知道自己的心是不舒服的,是酸的,可是我还是大爱化了,我包容了一切,心胸是那样的宽广,连自己都无发想象,这就是爱的极限吗?可是心为什么还会痛呢?
“有一种感觉,可意会而不可言传;有一种梦,多情之后是无尽的悲哀;有一种追求,是永不能实现却又永无怨无悔的爱恋。”我很难再找到一种比这更能准确解释人间痴情的了。我已经在一个人的路途上走了很远,独行已让我已经有些疲惫;但还是无法停住脚步,我只能充满韧性地往前走,不能回头,也决不回头。只因我相信我的前行是有意义的,只因我相信你就等待在不远的前方……而今,我还是无法回头,就算想回头也已来不及了。爱情道路上我已走失的太远、太远……生命既无法重来,爱情又怎能重演?甚至连换台、移情的可能也失去了。这一切我承受的太多了,路不管多艰难都要走下去,是我选的,哥哥说的没错:”自己酿的苦果就自己慢慢食吧,路是自己选的,苦也要自己默默品尝,就连我叫苦喊累的时间也将消失“我将失去所有,得到的是这份未知苦涩的爱情!你谢我的理解你谢我的大度,我想说我难受,我很不舒服。我委屈!可是,我不知道我处了继续的包容你理解你我以不知该怎么做,我以不知什么叫值得?曾写下的“女人别犯贱”现在变的那么的毫无力气了,现在的我比任何人都要贱,每天我都努力的想自己这样到底有何意思?在爱面前那么理智的我好象以死去,真的!我没有了思想,脑子里是空的,这样的我不是我,还是真正的我??曾经有人说:”人的一生只会真爱一次,疯狂的不故一切的去爱,寻找所谓的肋骨。剩下的时间就留着慢慢数着胸口的伤口了,我知道自己爱了,深爱了,如果没有找到那肋骨,便是无尽的痛苦。
做你想做的梦,做你想要做的事,去你想要去的地方,成为你想要成为的人,因为你只有一次生命来满足你的要求。我做到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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