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看完老船先生的《谈谈“文学天才梦”》,又仔细看完评论。才将这篇文字拿来。曾经想写完这篇便不再写,可是依旧被文字的情束缚,既然爱便爱了!并不是为了梦的爱)
撩起沉重的笔,拨开凝重的思维,我这个无名无名的小辈,寻着这一缕微弱灯光,去揭示一点内心的阵阵灼痛。猛然间,我领悟到大家作者之士“封笔”的理由,诸如我类,心里都藏着无法揭去的痛,实质的区别在于他们的痛比我的痛深,厉害出我的痛千百倍。
在报上,知道著名作家孙锐退出作协的消息,我的心里有打翻五味瓶的感受。“君子坦荡荡”,孙锐为什么要退出作协呢?引用他自己的一句话,“作协是全国文艺作家精神的结晶,而不是某些机构操作的工具”。如果作家纯粹为了作品的销路,为了追求商业利润,而去写作些什么书籍,出版物之类,我想说不要欺世盗民。要赋予作家这层涵义,应当有屈原的《离骚》风度,朱自清“不食嗟来之食”的感慨以及唐代诗仙李白酒中豪情。我常常在想,现代文化鱼龙混杂的年代,有多少作家有鲁迅的深度,冰心的清秀和郁达夫“流星般”的灿烂。孙锐算一个,和他一起退去的几君又是几个。我想这么预料,后期孙锐的某些作品一定夹杂悲凉的因素。一片茂密的森林,“树高风必摧之”。
我,这个小小辈来谈论大师们,无奈是“螳臂挡车,自不量力”。背后一个指头指着我的后脑勺,讥讽乎“尔等小辈,敢在这胡说八道”,“你身上有几斤几两的肉,敢对着咱大老爷们放屁”。我转身,躬了一躬,拱手说“几位尊者,小子不敢,只不过对着自己的木头自言自语。”只听指头们哈哈几声,扬长而去。
曾在报社发过些文章,当过记者,写过评论。在学校也算得上一个小人物吧。我现在也不敢向外“痛骂落水狗”。鲁迅先生笔下的“落水狗”没有我们现在的落水狗风流。玩过了妻子,又去玩情妇,车子由“红旗”换了“奔驰”,就是蹲在大牢,也还有鸡鸭鱼肉,“特色服务”奉承。常在些杂文上看到针贬时弊的东西,我很想跟杂文的老兄们说,何必自讨苦吃呢?殊不知,假如又来了“文革”,小心你手里的笔变成了笤帚,让你扫大街去。若是想为了什么稿费,不如下海干些经济。
海子的死让我痛苦,写下悼文慰忌亡灵:郁达夫的死,在我心里,流光中仍有他的影子。我很欣慰,北大的王小波走后,又来了“余杰”与“孔庆东”。使我还有一处可写,年轻人的想法有年轻人的理由,正如老一辈说的“年轻人与老辈有鸿沟”。于是建议指定成批判,说理戏成巧言。
为了培养兴趣,也曾投稿几篇,“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小资女性的情调报上多见,有些像吃腻了的咸菜。看来,我自己的东西,自命不凡的自己欣赏。万千世界,活在一个人的世界,真正的活在一个人的世界也是难得的幸福。
佛教中“涅磐”的含义,我的写作中种下些涅磐的种子。
本文已被编辑[烟雨琳静]于2005-6-24 18:37:00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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