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梅花开时辛丑

发表于-2005年06月18日 下午6:15评论-0条

(序)

“问情为何物?”相恋就是爱情吗? 

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学生,在面对灿烂的事业与火热的感情,两者冲突激烈时,他该如何选择?

爱的是她,是她,还是她? 

灵魂深处的敏问,当所爱的三个人都是“血缘姐妹”时,他又改怎样演绎这样一个故事?当发现深爱的人,与自己最敬佩的人的血海故事时,一场血腥暴风雨复仇便降临----

(一)

又一次与书架上朱自清的“日子”临面而见。来去匆匆,书架上的宝贝们已经很少翻阅。依稀回忆离校毕业的那个场景。学校终归不是我们的归去。毕业的期限越来越近,如此对这熟悉的我,就要离开圣母,虽然曾经对她有过偏见的看法,但还是抹不去,那些人,那些影子。林荫到上的那些梅花,今年的冬天一定会开得鲜艳的。几个年头,冬雪总喜欢把最温欣的嘱咐洒给孤傲的孩子。梅花点点,欲开欲放,如闺中之女,香锣掩面。青沙婆娑,傲岸挺拔,煞似威风凌厉的将军。那梅,那青沙,那雪,点点滴滴,仿佛还在。

初冬的雪有些孤僻,独自喜欢栖落在梅的枝头。惹得在旁的枯枝有点嫉妒。于是风儿做个协和使,舞一舞袖,雪片飘飘而下,我最喜欢看雪飘落的样子,仿佛浮在水面的叶,水波轻绕,叶儿也就舞蹈而起;我最喜欢听雪的声音,似乎在和我说,“你想许下什么心愿呢?”常常我只会对着那雪傻傻微笑。

梅花还在接受芬芳,雪花依旧飘舞。林荫道旁,我早已看见那个朦胧的影子。

“梅,是梅。”我自言自语。我约她在梅花树下见。她是我们文学社的骨干。也是我最力的合作伙。经常看见她的诗歌,还有她最拿手的山水风景。

影子更近,我看清那清秀的脸,因为功课重的缘故,我退文学社也快一年了。社里的一些常由梅来处理。

“梅”。我不知道怎么喊了一声,声音仿佛不是从喉咙里发出的。

“你在这儿呀,刚才还找你呢?”飘长的秀发空中轻舞着。

“刚才图书室里翻阅了一些,这不天就下雪了”

“是呀,今年的雪来的特别早,你看梅树上都是呢?”梅也是个爱雪的女孩,但她总是喜欢梅花开的时候看雪,而不是在“欲开欲放”时。

“时间过的真快,你还记得徐志摩的那首诗吗?”

“怎么不记得,你轻轻的来,不带走一片云彩··········”梅轻轻的呢呐着。

“我是来向你告别的。”终于,我说不出自己的味道,心里想打翻了五味瓶。

“告别··?”梅有点不解,她知道我今年毕业,但却不知道我这么快要离开。

“我已经找好了一家单位,协议也已经签好了。明天我就要离开。”

“去那呢?”

“很远。”我似乎发现梅的眼睛里有点泪花,这个从没有过泪的女孩,因为我的别离而落泪,刹那间感觉自己拥有世界最大的幸福。和梅说了一会,我就离开去了亲朋家告别。

第二天,雪依旧没有停,还在稀稀的下,几个铁打的朋友,提着我的行李,为我送行。梅也来了,而她比平时漂亮了许多。

“兄弟,好好干,我们听着你的好消息”。军说完,和我拥抱过。昔日的一个个好友,我都与他们一一拥抱,此时间,我才真正体味分别是什么样的滋味。

梅只是站在那里,嘴唇有点蠕动。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

我走到梅的身旁,静静的看着她。站里沸沸洋洋,但我俩的世界异常安静。

“好好照顾自己,别太累了。社里的事让你劳心了!”

“还有什么要和我说吗?”火车起动了,我看着梅,和朋友一一告别。提着行李,向站台走去。 

猛然间,梅跑过了,伏在我肩膀上哭了。呜咽的抽泣着。我紧紧的抱着梅,顷刻间能闻见她身上的体香。我用手托着梅的脸旁,拾去泪边的泪水。

要记得“经常给我写信”。梅说完,把一封写好了的信塞进我的手间,“你到单位了再看。”我轻轻的放开梅的手,消失在人群中。

车站的大厅,人流拥挤,熙熙嚷嚷,如决提潮水,涌现而去。来与去的方向形成一个平行的一字。注定分离在这样的平稳中。我提着行李,在人群中绕绕而过,梅在厅外,举首而张望。

那梅花般的脸旁,这个世界,除了梅自己,还有谁呢?透过朦胧的大厅玻璃,我挥了挥手,尽管手举的不是很高,但梅能看见。“回去吧,你们回去·····”吼了两句,竟然不知道是否有泪水,便也喉不出来。梅的眼睛还在眺望,似乎,要等我的身影全部消失,梅才甘愿离开这块她一辈子不愿意来的地方。

踏上了去远方的列车,轰轰的车轮声预言我已经离开这个地方,生存了几年的地方。曾经用过一首小诗来送别往日的朋友,依依在目。是自己专门为学姐荷花送别的时候写的。我呢呐着那几句。 

你把小荷才露尖尖角写进ru*房

锁进记忆保存

出水的顺间淡留

几丝思维的芬香

记忆划上年龄

你在沉没间种下荷房的种子

记忆伴随松开的花瓣

风吹的瞬间蒲公英在挽留

长大的孩子

这些清晰的词汇在眼前如同飘动的符号,闪而易过。我的手掌中被什么东西触觉,才发现手中还握着梅留给我的信。

“到了那边再拆开”我记得梅的话,信丝毫无动。

列车在奔驰,枯树在后退,是害怕?是脱落?大概也是树不愿意这样的分离。昏暗的天,淅沥的下起了小雨。天说变就变,雨不算太硬,夹些温柔。远处一对情侣,一把红艳的伞,挽着亲密的胳膊。

列车里一下吵吵闹闹,雨浇灌了人们的心思,人就安静了许多。

我看着手里的信,然而我听见没讲“到了那边才打开”。便又收回去。

给所在的朋友,发了一个个短信。而梅没有手机。我便把梅的名字专门写在里面。傻傻的望着,欣慰了许久。

我只知道雨下后,又停下,停下后,又下起。刚才一个山洞,一下一个湖泊。

车里的人很少说话。偶尔几个熟悉的友人交谈以外,声音格外的安静。不在安静中爆发,就在安静中沉没死亡,想来,对这种过分的安静,我忌讳她。要是梅在我身边或者,她靠着我的肩膀,一直走过这孤寂的地方,该多好。信还在我手中,撤开信的欲望越来强烈,但梅的一句话始终映在我的脑中。

“到单位了,才撤开”是机密还是?非要到了工作地点才撤开?

我突然感觉肩膀上有个东西靠过来。这时天已经黑,只有点模糊的影子。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5-6-18 20:50:03修改过 

-全文完-

...更多精彩的内容,您可以
▷ 进入辛丑的文集继续阅读喔!
审核:文清
☆ 编辑点评 ☆
文清点评:

注意标点符号的使用和格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