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风筝误之一暗荷自泣沧浪

发表于-2005年06月15日 下午5:58评论-3条

本序

苍苍莽莽中,似乎真的有什么兴国建邦的国君,他们自称明君贤主、开国立业,以求江山永固、万载长朝;然而,当善良的人们还不曾弄清他们的盛世是怎样的时候,一切又都已随东风流水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了。

历史的车轮在向前滚动,每一个所谓的万载长存最终也在反对它的呼声中结束了它的一切……

战争、是统治者争权夺地的手段,失败者固然是身首异处、妻离子散国破家亡,就是成功者又得到了怎样的乐趣?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生的价值,快乐的顶点?

我之愚见:一切从战争中开始,一切又在战争中结束……

月淡芳残(第一章)

忆王孙

秋雨潇落冷风寒,杜宇长啼血竹斑。

莫道冥烟残邺安。马嘶干。花去人亡几泪潸……

花是娇美的,然而它有开有谢;妩媚动人固然好、然而香消捭瓣零之时呢?纵然是绸绢百绕之灵秀,精雕细琢之绢花珠艳也终有尘埃染体之日,失娇丧艳之时。人生又何尝不是,花无百日红、花开时万千之爱、花谢时呢?

血,曾经是殷红的,然而它已凝固变黑;城,曾经是喧闹的,然而它已萧索抑郁。也许真的是万籁俱寂的时候,却为何又有什么东西在挣扎、在奋斗、在努力。流星,划过长空,散下它所特有的光芒,虽然它转瞬即逝、但它所经过的地方都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什么声音?它是否在呻吟、在哭泣、在呐喊;不,是管弦的声音。是的!那种幽幽荡荡的声音让你为之黯然神伤、自我销魂。

城中城、园中园、人中人。这里是平民百姓一生一世都无法进入的地方,这里是金壁辉煌、珠光宝气的世界。然而在这里生活的人并不一定是快乐的、幸福的。

“殿下驾到!郡主驾到!”随着内监的一声喊喝在一队宫娥内监的簇拥下走了两个青年:一男一女。

看那少年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却生得好生引人:年岁虽小身形已出,上中等的身量“天”字形的身材——凡人的身材,人多喜欢概为六字型,这“天”字型便是六种身材中最上之形——皮肤光洁神情傲岸、俊俏之处难以言表,真有如宋玉所写增一分太赤减一分太白,剑眉似墨染朗目若繁星、更有那贝列之齿悬胆之鼻、自然排列、挪一处不妥换一处无神;移步之时沉着稳重不失王侯之风,言笑之间口吐馨香不失文人之韵;惶然然如潘安在世、雾蒙蒙似宋玉重投,哦、不!这种形神合一之处只怕也非潘宋可比。

看那少女虽大些也不过十六七岁,真如广寒娇娥在世:貌风流而品异,神清俊而骨奇。送秋波而娇俏,凝玉脂而妖娆,真个是不屑人间脂粉,翩翩处别有丰姿。

见他二人进来两边的臣子早已倒身下拜齐声说道:“臣等恭请殿下郡主金安……”

不待众人说完那少年忙说道:“列位大人快快请起,这里是斗月宫不必拘礼”

“是,谢千岁。”

说罢众人退到两厢待那少年坐了,方按品坐下。众人偷看去见那少年面带愁容,穿一身大红绣龙剑袖衣衫,似乎是强颜欢笑,便私下议论道:“殿下往日喜欢素装多是冷色的衣衫,今儿怎么穿的这么艳、不会是要出事儿吧?”“谁知道呢,近来就够乱的了,又有敌军围城、又有娘娘出走、又有皇上被擒,只怕也撑不了多久了。”

正议论着呼听内监喊道:“摆宴”一时早有宫娥上了酒菜,上毕也都退了下去;那少年方才站起向众人深深的行了礼,众人见了忙要起身还礼却被他止住:“列位大人不必拘礼今日愿取尽天下琼脂佳液与尔同销万古愁。来!我敬列位。”说话间早有内监捧上酒杯来,那少年不假思索一连饮了三杯方才住了,众人见了也只得饮了。 

彼时两厢奏起乐来,那少年回到座位上复又饮起来,旁边那少女还不曾饮时他已将一壶酒喝尽,复又命人再倒;那少女实在看不下去、起来抬手夺了杯道:“沈昱,你不要再喝了,会伤身的。”

“滢姐,让我喝,我需要他的麻醉,我需要逃避……但愿长醉不复醒,难道你不愿意么?”说罢又饮了一杯;

“够了,沈昱,醉、逃避不了人生现实醉的越安稳醒来就越痛苦。”“什么都不要说了,难道我不知道么?孤城强守、围军势胜,我连东山再起的机会都没有,除了醉酒我还能干什么?与斗月宫同焚是么?哈哈哈……”

“沈昱你冷静一下,列位都在不要太过失态了。”

“我…罢了,愿意陪我下却敬酒么?”

“你…好!”

说话间二人已起身走到下面、早有宫人捧了酒器跟在身后;二人径来至左边第一张桌前,这时众人早已起身,

沈昱示意众人坐下方才对那人道:“程将军,自父王登基以来外患频频,多亏有将军誓死为国,才得以有十几年的太平盛世,我这里带父王谢过将军了,请将军满饮此杯。”说罢躬身一礼,而后取过酒杯来向前一递,

慌的那程将军忙饶过桌案跪下道:“臣不敢,臣程启铜有愧于皇上之深恩,有负于殿下之厚望,这次臣没有尽到人臣的责任,以至…以至…殿下如此说,启铜实在是无地自容了。”

“程将军这不是你的过失,这…什么都不要说了,将军沈昱敬你。”说罢捧壶便饮,

“殿下,请以御体为重,有道是酒入愁肠半杯多请殿下不要如此。”

“沈昱,借酒销愁愁更愁,不要再喝下去了!”

沈昱听了苦苦一笑道:“我知道,多谢二位了。”

于是依次均敬了酒,这些倒都是那少女抢着代饮的。

敬毕二人回到主位前,沈昱又向众人道:“列位大人本来在下是要与列位一醉方休的,把这些凡尘俗事都抛于九霄云外,可惜我做不到;列位自入朝以来无不为国家鞠躬尽瘁,以至心志消磨、废寝忘食,沈昱心中感激列位对沈氏的忠诚,只是如今无法答谢列为的一番情意,沈昱真是于心不安、于情有愧…” 

“殿下,您真是折杀臣等了,臣等无能、臣等无能…为人臣子当尽忠报效为国分忧、可…臣等无能、殿下您却如此,令臣等更加惭愧、无地自容;臣等该死,臣等该死……”说罢众人齐齐的跪倒拉东拉西的说自己的不是。

沈昱见了忙道:“列位说的是什么话,列位何来过错,列位如此分明是让沈昱无地自容;那么沈昱只好在此跪谢各位了。”

说话间早已撩衣服跪在众人面前。众人见了忙起身跪伏于地道:“殿下何必如此,殿下千金之体岂可轻易跪我等,折杀臣等了,臣等不敢,臣等恭请殿下归席。”

真滢见了忙起身过来道:“快起来吧,不要让各位大人为难,我们也该切入正题了。”

沈昱听了方起身略缓了缓心神向众人说道:“列位大人,为了表示对列位的感激,在下愿与真滢郡主合奏一曲以表挚诚。”

说话间早有内监捧了琴箫过来放好,二人方才坐了。沈昱操琴、真滢吹箫二人合奏起来只听得:

青雀语,万啭荡幽林。溪水叮咚泉树响,凶涛惊浪动天心。暴瀑换蝉音。(《望江南*拟声》)

众人听的如痴如醉,早已在这广寒仙乐中自失了众人正自神迷,沈真二人早已住手。

沈昱又起身道:“列位大人此曲是母后所作,可惜沈昱身为人子却不解此曲内涵,其实人生在世并不是万事都需要弄清它的来龙去脉,懵懂的感觉又何尝不好呢。在此仅以此曲表达在下对列位的谢意,请列位满饮此杯、共享今朝。”说罢一饮而进。

众人也只得都饮了,程启铜方站起来施礼道:“殿下,夜已深了,您连日来又国事操劳、会伤到龙体…”

“龙体?哈哈哈,我还算什么龙体?哈哈哈!来列位我们今日要不醉不归,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来,我们满饮此杯,以求江山永固、万载长朝,哈哈哈!”

时至三更斗月宫已恢复了这些天以来所特有的那种平静。

夜,悲凉欲泣;帘外霏雨潺潺,秋风瑟瑟,那一滴滴直砸心头,那一声声直颤心魂。“当”窗禁不起那刚劲的寒气,一道锐剑直逼泪眼。好冷,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气息萦绕在沈昱的周围,让他无力挣扎无力反抗;有的只是默默承受,有的只是任人鱼肉。那股寒气将他深深的刺中,生拉硬拽的把他从沉醉中拖回到现实中来。

沈昱的叹了一口气,望那水风而闪烁不定的红烛出神:红烛你真的是替人垂泪到天明么?不你好自私好可耻你让人为你忧伤憔悴为你肝肠寸断,为你血水横流,可你呢?你却在那里奢华绮丽、暖玉温香、醉生梦死,你有何德何能拥此光芒普照一方?就算你光彩照人招风引蝶最终呢?坏不是落个烟消云散体成灰。也许明日便是蜡炬成灰之时、油尽灯枯之日。

沈昱想到忘情处不由得低声吟唱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

“壮士一去兮怎不还?”

“什么?滢姐不复还已成定局,为何要问……”

“不复还的是荆轲,怎不还的是你。说实话我不同意你所想的……

“为什么?难道可以东山再起么?”

“东山再起虽不可能,可退居山林纵情山水也何尝不是一种乐趣。”

“不愧是滢姐,名字是清澈的人也像山谷里的幽兰那样与世无争,可惜我毕竟不是幽兰,当然也不能散发乘夕凉、开轩卧闲敞;不过滢姐的美意沈昱心领了。”

“你——算我白说。”真滢说罢转身往外便走。

“滢姐等等,有一件事还要烦请滢姐相助。”

“什么?”真滢听了转回身来愣愣的望着沈昱。

沈昱没有说话,而是走进寝宫;不多时便从里面取出两只精雕细琢的檀香木锦盒来,一只上向白色珍珠、另一只上嵌五彩美玉,才刚走进便闻得馨香沁鼻。

沈昱缓了缓心绪,方才说道:“滢姐这两件东西是三个月前你转交给我的,三个月来我一直不理解母后为什么带着凌皇妃和御妹御弟离宫而去,现在我终于懂了,母后真的是有先见之明。这些是母后留下的我不忍也不愿它们被火烧化或落入他人之手,所以我希望你看在旧日的情分上代为保管,如果他年你与母后相遇请替我代为奉上……”

“好,我答应你;只是这既是舅母留下的东西必定十分重要,你可曾打开看过?或许对我们有帮助也说不定。”

“我看未必,倒弄得我一头雾水;是一支金銮铃,一只红玉环;那红玉环倒像是双口环的一半,怀有一纸花签,你来看看。”

说话间沈昱早打开了盒子,从中取出了花签递给了真滢,真滢轻轻打开花签只见上面有几行字:如城破,可寻带此红玉环之人,切记此环应带于身上可保性命无忧。

下面是一首词:

清平乐 破镜

月圆几度,劳燕东南步。纵使冰蟾因切除,孑立难寻归路。

为何故鹤鸣孤?相思泣血竹枯。醉里千愁万绪,醒来怨情谁诉。

“这是什么意思”

“这…应该是一首情词诉说离愁别苦,可是这与我又有何关系呢?就是母后本身与父皇几十载情深意浓,所过的正是那种弱骨柔情、娇憨香浸的夫妻生活怎么会写出这种言语呢?真让我不敢再思不敢再想。好在如今这些故事对我来说已无意义可言了。现在我只希望你将它们好好保存,沈昱在这里谢过滢姐了。”说罢躬身一礼。

真滢见了忙拉住到:“何必呢?自家姐弟行这么大的礼,只是……万事珍重。”

说到此处真滢再也说不下去了,双手接了锦盒转身头也不会地走了出去……

过不多时秋银、冬瑞二人走了进来向沈昱道:“殿下,郡主让我二人带她向您辞行。”

“二位想来是随滢姐出城了?”

“回殿下,正是要随郡主出城。”

“代我向她道声珍重,同时我也希望你们能保她远走高飞;你们二位是宫里的一流好手,我信得过,千万珍重。”

“是,谢殿下关心。我等定会保郡主安全。天色不早了,我等告退。”说罢二人行了礼也转身退了出去。

宫内又恢复了平静,静得让人发寒,静得让人心焦。

沈昱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望着系帘的金钩出神。风,又起了。沈昱慢慢地走到窗前向窗外望去:好黑沉的夜,一弯斜月惨淡的倾向天边,似乎在默默地承受这天犬的咬噬。院内那昨日初绽的秋艳也在这萧萧风雨中无力的任自己的青丝柔肌随之摇曳、消损、纷落,这又是怎样的一种孤寂呢?看到这里沈昱的心头当起一丝莫可名状的惆怅与迷惘。

是悲、是怨?是愁、是恨?是思、是念?眼前萦绕的是真滢杏衣逝过的身影,心中澎湃的是母后凝眉调弦的神情。心中有一团火。不!是油,在煎熬着他,是他无力呻吟、无力挣扎。苦涩,这种苦涩;郁闷,这种郁闷。 他快被这一切折磨得气息奄奄了。他应该一吐为快。他提笔在手写到:

百年长恨

其一:含悲未见午夜星,衾冷难销落魂英。深更惨淡寒风劲,半日才明唇齿青。

其二:冷冷残辉动窗影,斑斑暗烛映窗雯;倚栏独望帘外景,寒风斜月葬芳魂。

风,又是一股冷劲的风冲开了窗直向他掼来,打得他浑身发颤。他放下笔抬起头向四外望去,一切都是那么的空荡似乎诺大的宫中只他一人。清冷,是天?还是心?帘外霏微凄冷,帘内漏断衾残“‘雨到深秋易作霖,潇潇难会此时心。’也许今夜便是我生命终止的时刻。唉!过了今夜便是他们全线进攻的时候,是什么声音这样凄切?哦是秋蝉的低吟,也许我该叫寒蛩了。‘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现在才明白宋玉的悲感并不为过······”一声声蝉的凄叫让沈昱的灵魂为之颤抖。

他抬起头向窗外望去:夜,深沉混沌分不清哪里有希望哪里有光明。报影无眠的沈昱陷入了深深的思虑中:十五年前他来到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似乎一切都该是习以为常;然而他又得到了什么呢?呼奴唤婢,锦衣玉食么?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生幸福么?这样的人生这样的命运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该做些什么呢?难道我要向那些先朝历代的王国之君那样跪倒在死亡面前,苦苦地为自己能得到生的权利而摇尾乞怜、默默祈祷么?不!或许我是无力的,但我不该丢去做人最根本的尊严,不管帝辛他是不是昏淫无道的暴君,但他在面临生死时仍不失为一个英雄;自杀是需要勇气的,如果自杀都那么简单的话就不会有亡国之君的幽囚岁月、悲吟绝唱了。也许···投身帝王之家又怎样不管结局是怎样的,既然开始了就不应该为之后悔,人生在世最应该做到的就是无怨无悔,当生命快要终结时才最有权利说: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想到这里沈昱不由得向窗外望去:风住了、雨停了、蝉声绝了。“难道?我···十五岁也不算小了,就算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又能怎样。江关燕声来渺渺,灯昏宫漏听沉沉,我该为自己准备了···”沈昱喃喃自语着一面慢慢起身走至穿衣镜前整了整衣衫,将素日喜爱的两件饰物佩了。

正在这时只听得有人急急跑来才至宫门处便大声喊道:“殿下!殿···殿······殿下!大事不好了!”说话间早冲进来几名内监并几名侍卫。

“出了什么事?弄得如此慌张?”

“郑军全线攻城了,城门那里只怕是守不住了,郑军说如果再不投降,那么他们也不顾什么百姓不百姓的乐、他们要放火烧城!”

“什么?放火烧城?”沈昱听到这里不由得一呆向窗外望去,外面又起风了,而且狂风大作,拍打得树枝哗哗乱响,在这风中一切都显得那么渺小、那么无力。

看到这里沈昱的心在颤抖,他腿一软眼前一黑险些栽到在地,幸亏旁边众人扶住了。

“怎么会这样?” 他本来是不怕死的,他本想在城破时一死了之。但他万万没料到后果竟是这样郑军居然要开始焚城,如果自己再在这里再这样坚持下去的话,恐怕诺大一个城池将无一幸免;难道就为了我一个人而生灵涂炭么?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沈昱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不!不要。如果真的能力挽狂澜的话,我宁愿舍弃一切。

想到这里沈昱稳了稳心神,整了整衣冠向左右道:“列位大人都在何处?”

“回殿下各府要员因事情紧迫所以都在清心殿等候。”

“好,去清心殿。”

“是”

清心殿内灯火辉煌,各府官员正在焦急地等待,忽听有人喊道:“殿下到!”说话间沈昱已走进了殿内。

程启铜见了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不礼节了,快步走至沈昱进前:“殿下城将保不住了,快换一闪,臣等保您出城吧,殿下!”

“程将军,您的好意沈昱心领了,只是这城中百姓呢···”

“殿下只怕是顾不得了,由他们去吧···”

“不!不能这么做!”说到这里沈昱推开了程启铜,撩衣服跪下

“程将军,我们相识一场,沈昱深赞将军的为人知道将军是干国忠良、是沈家负了将军,是到如今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与其四处浪荡、依附别人帐下苟且偷安,倒不如受那一刀之苦,请将军将我绑了送出城去。”

“殿下,臣万难从命···”说罢众人齐齐跪下。

“殿下落到郑军手里,岂不是···”

“不要说了,不能为了我一个人而搭上千万个人的性命。其实对百姓而言谁当国君并不重要,只要他们能过一个五谷丰登的日子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如果我硬撑下去,郑军真的会血腥屠城了到那时起不是要连累许多无辜的人搭上性命,与其让那么多人因此而受连累倒不如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吧,来人,给我上绑!”

“殿下不要,不要这样。”

“程将军没有父母亲人么,将军又将至夫人于何地?将军人心看着他们无辜受戮么···”

“殿下······”

“来人,把我绑上,交郑军发落!”

泪水究竟是什么滋味?是苦?是咸?是酸?还是涩?难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么······

斗月宫,昔日的皇家园林,近日又为何?

听,秋蝉在叫;故国,即将离别!

破阵子

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风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罗。几曾识干戈。

一旦归为臣虏,沈腰潘鬓消磨。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尤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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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客居红尘点评:

小说中穿插诗词是需要一定的实力的。

文章评论共[3]个
Macy1987619-评论

嘻嘻……小弟要加油哦,姐姐等着呢,这不会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剧本吧?可是老姐我怎么看这也不象是剧本呀。。。
  【沧浪 回复】:呵呵剧本?唉——剧本大概是难产了呵呵
这是写了八百多年的小说,传说中是上初中就开始写的到现在还没完呢呵呵快与我一起成长了!!! [2005-6-16 15:11:59]at:2005年06月16日 早上9:54

沧浪-评论

呵呵诗词算不上,是写的很糟烂。。。
多谢客居兄at:2005年06月16日 下午3:15

沧浪-评论

多谢雨兄at:2005年06月16日 下午3: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