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的深沉
——艾青
汗滴禾下土
先民们辛勤劳作的身影,在酷暑的烈日下,耕陇着延续精神和生命的食粮。挥汗如雨。
泥土丰厚而生活富足,灵魂却贫瘠。我的心灵和目光,在这下乡的途中,被青青的禾苗与农人劳作的身影狠狠地割伤。
农人,仿若负栀前行的耕牛形象,站在历史的风景里,表达一种宁重的思想,辐射着多层次的立体疼痛: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挥汗如雨地耕作。汗。这应该是一种要怎样才能形容得出来的潮水。在先民的头上我的颅内咆哮不息,滚成狂潮。那些在汗水的洪潮中用劳作与泥土为生活做画的面孔,是我在平凡的日子里,能够让灵魂变的纯净而充满光辉的两个理由之一;另一个让心灵静谧的支柱是爱情。
铲掉杂草的锄头,在令人窒息的热浪中,一次次地划出优美的弧线。呼啸而下。
坐在悯农的唐诗里,我看见一滴充满生活气息的汗珠,自空中坠落在禾苗的根部,化为富足的营养,期盼丰收时可以酿成醉人的甜美。
农人,不是扭捏作态的三流歌星,但是却在宽阔的田野间,用锄头与庄稼进行美妙地抒情。在歌曲的跌宕里,听一支支大汗淋漓的劳动,纯实地穿越灵魂的天空。回归到,淳朴的村庄。
总是在农事最忙的季节,想起那首流传千古的诗篇,也是在一次次心灵的撞击之后,才真正地明了那篇诗歌的精髓。
在我的面前,一柄闪烁智慧亮光的锄头,在先民的手中闪耀出夺目的美丽。以火焰的方式,迸发出燎原的星火,嵌进精耕细作的日子,将平凡的生活劈啪地燃成火红,火红……
诸多的生活情景里,历史和文化已经斑斑锈迹,只能被锄的亮光一次次地擦亮。锄的体验方式,深刻而简捷有力!
锄禾,一种实实在在,容不得虚假的青铜语言。
在岁月的琴弦上,用笔尖点燃生活乐谱里那些金黄的谷垛,笔尖上迸发的灵光,照亮了我的眼睛。生命在这种最能感受到深彻体悟的方式里,才会用一种噙满热泪的态度,把对农业和先民们的感恩铺展得无边无际。
锄禾,以金属式的农业耕作方式,在人类漫长的生存里,以铧的坚硬和锄的不悔,敲打先民后人的骨头。目光对接时,良知发出了铿铿锵锵的声音,使灵魂感受到了切肤的疼痛是如此地真实。
锄禾。一种神圣的劳作,一粒粒平常的稻谷与文字,因了农人的劳作,获得了阳光和忧伤的乐章。
握紧锄头,艺术那大片的风景里,便飞翔起一只只白色的吉祥鸟,在我的心灵深处,感恩地歌唱……
在古老的天空下,坚挺的锄杆,永远正直着我人生的脊背!
稻花香里说丰年
诗歌生长在泥土的浓浓咸味里。
许多时候,农业都被搁浅成为艺术日渐虚空的一部分,农业的锈迹已经斑驳可见。当我清醒过来,从繁浩的意象里走出,一种语言经过淬火,变得柔韧而生动洁净。
倾听岁月的马蹄,是如何地碾过我焦脆的心。大片荒芜的诗情,已经摞在桌子上,成为一种缄默的状态,太久了!
切割遥远的滞重历史,农业被反复打磨,保持亮度。山峦和河流的伤口,被镰刀和犁铧所医治。
在八月恬淡的天空下,语言越来越丰满了。无论是谁去还是醒来,在飘满稻香的日子里。谷,使我发现自身的价值。
农事,繁忙而沉重,许多劳动的手伸进泥土,翻掘一生的食粮与智慧。
稻花香里说丰年。是一种怎样的情景?镰刀在稻谷的光束里游动,大片澄黄的语言被刈割,一种感恩的生活方式,把纯净的诗歌喂养。现实主义的鸟儿,出没于民间的天空下。
记忆里的水稻被刈割,如今我的手长出了厚厚的硬茧。没有什么比故乡的景物,更能让我牢记——除了爱情!
平淡的日子里,灵魂感受到一种巨大的饥渴。那些“跣足”,在水田里跳跃,也把我的心踩得疼痛。
站在田间,看着那些成熟的稻谷,在脱粒后幻想着明年的重归泥土。把无私的奉献,演绎得如此平淡。
看见粮食,便如看见人类的全部智慧,捧一把在手中,我禁不住地泪流满面。我无法告诉那些人,和那些远离泥土味的文化,这些承载人类的小东西是多么地值得人们尊重。
稻花香里说丰年。会使漂泊的那份珍爱,溶入比岁月更久远的音乐,组合成晴朗而永恒的风景。在文字与石头之间,我摸索着一粒粒饱绽生命的灿烂,一种诗情流水般从心田涌起。穿透灵魂和历史。
在收割谷物的美丽时刻,被农业与稻谷喂养的我,瞬息之间热泪盈眶。
本文已被编辑[轻轻走来]于2005-6-3 22:20:02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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