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我百无聊赖。党校的课再不用去上,因为已经毕业。在q上碰到小尾巴,她告诉我西樵现在是大仙旦,倒是可以逛一下。闲着也是闲着,我们相约一起逛大仙旦。我是到了西樵才给雨晴发信息的。其时我坐在滋味馆里和小尾巴正准备吃午饭,因为我们两个连早餐也没吃。雨睛说有空,我说那晚上我请你吃饭吧。她很爽快地说好。我对小尾巴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她,小尾巴也满脸向往地说好啊,我也想认识她呢。
约定相见的地点,竟是波尔多西餐厅。我和小尾巴先到。我们坐在最里面靠边的位置,别人进来可能不会留意到我们,这是我一直喜欢的方式,低调,不张扬,而这好像也适合雨晴的个性,虽然在此之前我没见过她。
我坐在角落环观这间听过无数次的西餐厅。最早对它的认识,是缘于信。信很多时候和别人谈什么重要事情,都会来这个地方。他一直说有时间带我来这儿坐坐。说过的话还在耳边,却已经物是人非。我们已各自幸福。
早上来西樵的时候,我曾给他打过电话,他说中午不能陪你吃饭,晚上也约了人,那么请你喝下午茶吧。当然到了可以喝下午茶的时候,他还是在电话里告诉我实在脱不开身。这是料想中的结局。两个人,去到只够通通电话,大多数时候,那会是一种悲哀。而我总喜欢把这种悲哀放大,延伸,直至彻骨的凄凉。于我来说,打不打这个电话都是一样的:我们不会见面!只是自己为什么还要给他造成这样的困扰?这多像一个打碎了的玻璃杯,想要粘合,却还有着许多的琐碎,是无法一一拾起的。想这些的时候,小尾巴是不知道的,她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我的不是。对她来说,眼中只有两种情况,结婚和分手!是的,无论爱情的过程有多么的复杂,结局只能是两个,要么结婚,要么分手。而像我现在这么暖昧,她断然是接受不了的。我也接受不了。我很多时候,都会在夜里睁大眼睛,希望自己能得出一个答案。可是现实真的太残忍。容不得你半点游戏,要面对的和将来要面对的,都是一样的艰难。我真的希望我可以消失。那些看不见的伤害,便会因为我的消失,而不复存在了。
雨晴出现的那一刹那,我的灵魂还在某个地方云游。看到一个美丽女子在我眼前一亮的时候,我想她就是雨睛了。如果要用两个字来形容,那么我想是美丽,如果要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气质不错,如果再加多两个字,那么就是美貌与智慧并重。每一个特别的女子,在我眼中,都是那么的美好。即使她曾有过多么不幸的过去。我们同龄,还在蹉跎着不多的青春的时候,她已经有个四岁的儿子了。小尾巴说,看到她,真想找个洞钻进去。我笑。我们三个像多年不见的好友,侃侃而谈。有多久没有过这种感动了?有多久没有这么倘开心扉的与人诉说了?那一幕美好的记忆,在我以后的生活中,将永远存在。我喜欢她们,希望她们也像我爱她们那样,永远把对方放在心底。
雨晴说这里有她和他许多美好的回忆。我侧过脸去看这个外表坚强的女子。我们之间对感情的执着是何等相似?那些隐忍,那些深爱,那些痛,在我用手轻轻一握她的手的时候,便已明了。只是,对爱,我想我是不懂的。在她面前,我自叹弗如。如果说一种感情,是建立在双方平等的基础上,那么可以称为恋情。可是我与信之间,是违背道德底线,又如何称得上是情?即使是,也是一种不能见光的感情。那与饮鸠止喝有何区别?雨晴说他不配跟你说爱,因为他根本负不起责任。小尾巴说你跌落在这种暖昧的感情里,像什么?
看着两个一直在我身边给我安慰的好友,心中,无限感慨。我再不是那种有无限青春可以挥霍的女子。我再不醒过来,连老天爷都要生气了。走出波尔多大门的那一刻,我对自己说:从此,信不会再在我的生活中出现,直到永远!
请你们祝福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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