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记忆红尘萧籍

发表于-2005年05月21日 晚上9:16评论-0条

难得的举办校运会,可以难得的坐下来写写。但偏偏要去做参赛的群众。理所当然,衬托者是给垫后的,我十分肯定我是个特别称职的衬托者。当我累坏了,才发现一天已经过去。写的仅是那些为了应付的无聊的广播稿懊悔自己不务正业的浪费时间去突出别人成功,自己却跟无所事事没两样。

我一反本常,扮着那份不纯熟的清高,不顾班中各事,充耳不闻。心想是不会有关我的事情。但总籍口毕竟是一种旋涡,卷滚着我,使我昏昏晕晕。

望着一个回转的身影,却还是像昨天的感觉——那般熟悉,而又是那般陌生。回应的眼神便是那么温柔。但不是就不是——一个陌生人怎会和一个自己的好友所相同。

阳光很刺眼,我很热。所谓热极生风,此刻已经汗流浃背了,却感觉不到一丝风,看来是太“极端”了、“绝望”了。猝然又很凉,很冷。那时我知道什么是世态炎凉了。一些事究竟为什么,也为什么不。

还能珍惜的,却只有生命。难道,一个不平凡与平凡的人就这么相同吗?怪不得我会犹豫自己到底是那种人。心中的坎坷太多了,自己却贪念想“一个人做两种人”,罢了,太累。

校运会,还是以名义而形式化地举行着。我却依然很热,很冷。

到接力了,不用看,我便已猜到结局。

其实我已很不在乎一切一切,就像与世无争一样,但是要知道我根本没有沮丧。

如果一个人经常天真快活地生存着,那他的思维能力是会退化的,至少我想的事情越来越少了,自己的思想已经有点大众化了。就像:

我对天气一向无所求。有人喜欢雨天,但是对举办校运会而言不是一件好事。有人喜欢阴天,要知道,多云的天空岂有不下雨之理。但事实总是有的。就像中国的台湾清未时的首任巡抚刘铭传也有战胜法国的几次。

话说回来,有一两个人倒也会像天气一样有难得的变化,所以喜出望外的我倒也很感思。让我知道我不至于很透明,至少还有人会有意识的理解我,总算有欣慰了。

接力就快结束了。潇洒的步伐,激动的尖叫,只可惜没我的一笔!没有啊!我是怎么了,是没有了写作的灵感,是消失了议论的冲动,是匿迹了抒情的豪气,是隐藏了感慨的深情。真的,心中是一片无起伏的海——湖,像死水般安静,没有了冲动,让我如何飞!如何砥柱中流!

反正,我会好的。只要还有一首有感情的歌,我就会继续写;只要还存一支笔,一张纸,我就会继续写;只要还有一个人欣赏我,我就会继续写!

嘶叫吧,我的感慨!呐喊吧,我的心情!即使没有结果,即使那些剩余的欢呼仍有盘桓,也算是一种乐观。我只需要一个氛围,一个既让我回忆过去,又使我充满斗志的氛围。

一切都会有终结的,不会是热或是冷,那只不过是过程,结局永远是让人舒心的。即使有时会凄伤。

我只需要时间。

我突然很傻地笑了——烦恼的人,永远是我希望太多却未能如愿以偿的人,我很笑自己。

我却喜欢笑,无奈地笑,虚伪地笑,宽容地笑,犹豫地笑,矛盾地笑。听着运动场上如惨叫般的欢呼,我只能笑。但他们是多么地开心,不羁地兴奋弥漫着全场,也许,我真的应该笑。

开运动会是不上课的,我想只要不上课,同学大抵都会欢呼,即使有时会为堆积极如山的作业而呻吟,却也不枉一起恣睢地欢呼。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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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轻轻走来点评:

这样的态度可不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