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躲不过我网上的那个女文友,一位从文章里认识的但没见过面的女人的真实经历,她真是我的知已!我认为她的文章很不错,尽管我不懂得她写的诗,也不知好坏可就是想看。我们因文章交流思想和生活,我的文章后面她评了很多、从元旦开始发短信到现在欲打电话。我希望她通过文章改变现状,出于友情我想帮她做点什么,尽管我们约定不准见面也许一辈子不会见面……。
又一个春天已然悄然的从身边划走,日子一天天简单的重复和继续着,让人忘记了时间的存在。直到儿子12岁时“祝你生日快乐”的歌响起的那一刻方知:自己也长了一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有点拒绝儿子的成长——实为担忧自己变老!
不想在这里如工作报告一般的去总结过去一个春天的得失或者去展望下一个季度的前景,只是记录下此刻自己的心情,可记录的开始便陷入了深深的僵局,我的文笔变得如此笨拙不堪,它们无力去真实的承载和记录,我又开始怀疑我现在行为的必要性和可行性,可我依然固执的在这里敲打着,即使很难很难。
开始寻找我自己,并把这种寻找的体验称之为一种守望和皈依,我知道这是自我安慰下的美其名曰,自己方能照顾到自己的自尊和那种一击便溃的自恋。在过去的时光里,我曾疯狂的寻找着我赖以生存的精神支柱,人生的无趣让我不能接受,而敏感又脆弱的心却又无法将自己的无趣看得理所应当。
“人有病,天知否?”我不想去研究伟人毛泽东的诗词中发出的叹息。只是一直颓废不己的过着自己的生活,看着别人的生活。苦笑着,这样的状态至少能让自己看起来有那么一点深沉,但接踵而至的自闭、忧郁和失眠又开始困顿我的生命。我想相信些什么,我想让自己有点信仰,而宗教那非理性的排他性却又让我无法接受,我想我在过去的有部分时间里是个真正意义上的病人,寡言、自闭、焦躁、冥想。于是在网络上留下太多精神空虚后焦躁的宣泄,但精神的沟豁永远难以添满,我病得更厉害了。我逼着自己在最后的时间里抽身而出。
每每到如此时节便在感慨中自怨自怜,记忆的阀门也每每在此时开得格外的通畅,那些只属于青春的片断在回忆里反复出现。不想说自己长大了,却只能去接受如此的现实,在写下这些字的同时,我又大了一岁,我的躯体和灵魂又陪伴我度过了一年。
很想写东西,可坐在电脑前,手指抚摩着熟悉的键盘时却良久没能打出一行字。心间总有些支离的词句在跳跃,可我费尽心机的试图将它们组织成完整的语句时却怎么样也无法达成。
人到中年时会感叹生活,在婚姻的笼子里很是疲惫——甚至有过飞出笼子的想法。我在网上找到了一种叫爱情的东西,它曾离我很远,让我都不曾记起它的摸样了,而当网上这种真正爱情来临时,自己便如熟悉手中的掌纹一般的亲切、和谐。在余下的时间里,网上的爱情,成了我生活唯一的动力也成了我唯一的精神支柱,我在网上的爱情里沉沦。和对方的相处会时常因为自己的任性妄为而伤害到对方,也深深的伤着自己。甚至还上演了一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特别是在我们的qq上。
就像每个清醒的成年人一样,我也知道网上的爱情是不可能成为信仰的,我也知道,爱情是有期限的,而且它的期限也许比这世界上任何一种情感的期限都要短很多,可我仍然愿意让自己沉沦。
惟有如此,我才能感受到我的存在;而且我相信那个给予我这一切的人,是对我们那么的自信。惟有如此我才能知道时间的价值;也惟有如此,我才能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写下如此罗嗦、言不达意的文字。
儿子长成了少年,在自己又长了一岁的时候照例是要说些祝福的言语的,先祝福自己吧。愿:我所在的单位形势越来越好,或者到一个更好的岗位上去开创伟业——希望工作能够如我意;家人爱人朋友能身体健康,特别是太太天天有好心情——这样三口之家都会有好日子过;希望我的婚姻如网上的爱情一般能真永远——还有和我一样的人到中年的男人们。
祝福每个看完这篇文字的人都能得到你们想要的快乐!——最后是我儿子在生日里讲的笑话让文友们也开心快乐一刻:语文老师让一位同学改掉用词不当的毛病,要求他用一个词来说明老师的开心,那个同学站起来认真地说“希望老师含笑九泉”·我不相信九泉之下的人会“含笑”,因此希望和我一样心情的同龄朋友,从现在就开始多一些微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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