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一边,黑色的云下,昏暗的夜灯。飞蛾为将、小虫为卒,此起彼伏,撞向不再透明的灯罩,如此不断,乐不思痛。有人说,这是“飞蛾扑火”的自殒延续。其实不是,只是飞蛾小虫们苦练铁头功及钢脸功,偷师人类硬着头皮厚着脸皮的精髓,同时奏着某音乐人名声大噪的噪音。在这夜色下,一张腊黄的脸孔,逼出颤抖的嗓音,说着如今网络,力贬不疑。她曾以为网络里君子之交淡如水,以为虚空寄托情深深。谁知,人生几何风起云涌,虚构之蜜最难将息,此一时彼一时、过眼烟云的虚情假意将她赶尽杀绝,含气绝前的最后一口气侥幸逃出了自己苦心营造的虚拟乐土。于是,她将自己比作前车之鉴,对世人夸夸其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网络就如武侠小说的苍蝇,飞不出她的唇枪舌剑刀光剑影,颇有大将之风“宁可枉杀千人,不可使一人漏网”!说者有意,听者无心,故事板眼血肉俱在,只是不得人心,不在潮流中。一叹悲哀!
我一颗对网络不仅不懂得欣赏并且死去不再跳动的心,如被妙手神医电击了一下,奇迹地跳动了一下,很微弱,微弱如浩瀚大海里激起的一点碎浪,连自己也没有发觉,并似有似无的哼出了八个字“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算是可怜了她的人间最惨痛。对网络,有人如痴如醉,痴如《国产凌凌漆》里的达闻西,也在网络里兼职做研究,被人研究。而我,众人皆精我独粗,粗得无知,无知得呆傻,呆傻得也如痴,白痴。只是,在别人评论网络的时候,我是大愚若智的,时不时哼哼哈哈插上四个音符。到了见孔公的时候我又自惭形秽了“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所以,我只有说可怜她,也不知谁来可怜我。这时阿q无声地来到我思源(他是从地狱逃上来的吧,所以不敢有声),给我借用鲁迅先生的句意来慰安自己:或许街头流浪狗会可怜一下我,不然,它怎么多看了我两眼?再叹悲哀!
因此,我给网络的解析唯有顾名思义。网络,以网而络。一个网字,四边封了三边,内有几个空洞。不知网络这张“破”网缺封的一边是不是预言网络始终网不住暂时自投罗网的迷者,几个空洞是不是代表虚拟世界的虚空。我以为,网是蜘蛛网。网住的猎物或是痴男怨女或是风花雪月或是喜怒哀乐。男女皆乐意做蜘蛛活在网上。男的成为了中国籍的第五代蜘蛛侠,三头六臂、尸分五元、移形换影的本事,捕获多少红尘美梦,人间虚情;女的是不甘心娴熟的织毛衣艺术无用武之地,成《西游记》中的蜘蛛精,织起一张无形网,等尤物唐大光头(因其聪明绝顶)拜于裙下。我以为,络是笼络。乘着送礼之风,网络也前卫。只是,礼不是糖衣炮弹,而是甜言蜜语、虚以委蛇、迎风而向,当然还有,衷心的祝福、乐观的态度、互勉的关怀。谁的命歹收到先礼,先礼后兵。谁的命好收到后礼,后礼前丰。网为多情,络在人间,各花各眼,情重意假由人择。三叹无谓!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海角一边,寂夜漫漫。迷忠网络不眠的人儿,恐怕欲写诗赠我“君不见,寂寞潮水心中来,奔流到网络不复回”。看来,如我闲杂人等无知者勿妄论网络,否则,忠者嚷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然后一个病毒过来,赐我一死而不解对我恨,死于我对其无知的网络,死不得其所,不会瞑目的。还不如收拾无知,又装大愚若智来到书前,让不识字的清风翻开几页,细听他人评论罢,才不致引火焚身。无知了,莫学知了声声唱,知了知了,知了熬不到两季,消声匿迹了。也不学天下一般黑的乌鸦,只会啊啊,叫两声不但难听,还让狡猾的狐狸骗走了口中的肥肉,笨啊啊。脑袋被动物吃了,只会想到学什么动物,学人吧,中庸圣人,智者智,仁者仁,无知当无知。不知网络可以是圣人,哎,看来,我也是可以做圣人————梦的啦!四叹肤浅!
各路英雄各路神,言语间恐多有得罪,望大人大量,留寸土余地让小人苟且偷生,无知者不罪哦!为了挽回我的形象,我祈祷厌恶网络的人远离苦海,落得平静,愿忠于网络的人大行其道,名声鼓噪。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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