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周工看了看周围的人,“那个做预算的怎么不吃饭?”
“哦,姓刘的那个?走了,说是回家了。”会计只顾往嘴里扒菜。
“哎,可走了,办事还挺认真,就是谱太大了,他是做预算的,今天竟然让我给他编排资料,你说这个……”周工六十多岁了,每天在公司忙的团团转,确实累了,又受点气,好象不高兴。
“还说呢,他今天上工地,让李队用车去送他,这才不过一百五十米,他走不动还是怎么着?您每天还不是走着去吗?他以为是谁呀?”看来黄经理意见也挺大。
“刚来第一天,他说冷,确实,这儿就是凉点,我看他只穿一件衬衣,就问他没带衣服吗?你知道人家说什么?‘我光带了件皮衣’我听了一声没吭,有皮衣不穿?”一提起这话题,会计来劲了。
“他活该,前天真的很冷,人有的都穿毛衣,他呢,办公室门开着,穿着拖鞋,有皮衣不穿,吆喝冻的打哆嗦,呵呵,这人真好玩。”孙队接过话茬苦笑。
“他还让毛总给他安排到旅馆去呢,我说是人家怎么不上旅馆你怎么那么娇气?你要不干走就完了,别在这挑毛病,他一声没吭,屁颠屁颠回来了。”黄经理说。
“昨天去我那儿,进门就说,‘我用你受机给毛总打电话’我说你电话呢,他说没有,我明明看见他有手机说没有,我一生气没好气的把电话扔给他,他又说要我给他拨号!?气的我就没理他,呆了一会还不是他自己拨的号这不……你说他,就……这人。”小胡平常不怎么说话,今天倒来劲了。
“哦,说姓刘的呢?”小丁刚回来就嚷嚷,“昨天他还让我去给他买烟,咱们小卖部就在楼下,几步地……他又没事干,周工你说这么长时间了您让我给您买过眼吗?”
“又懒,毛病也多,真不自觉,毛总也请这样的人,哎。”
“昨天我进他办公室,知道怎么着?臭袜子摆在办公桌上!”黄经理用食指点着桌子说。
“还有呢,前天晚上他还来厨房洗拖鞋呢,我说他一句还不理我。”做饭大姐插进话来
“哎,来了没多长时间,惹了一身臭名。”周工总结似的擦了擦嘴回房间去了。
这……怎么了?姓刘的才到公司不过五十三个小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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