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我第一次感悟,是初中那时看了《诛仙》小说。碧瑶对小凡,雪琪对小凡,小凡对她们,这些,都深深地烙入每个真正喜欢《诛仙》的人心中。碧瑶对小凡,甘愿在正魔大战中舍命为小凡挡住诛仙剑救下小凡。幸因一魂被合欢铃扣下,得以肉身不灭,十年来一直未醒。而小凡为了碧瑶,叛出青云,遁入魔道,十年来化名“鬼厉”为碧瑶寻找复活之法。雪琪为了小凡,拒绝焚香谷的提亲,坚守十年。也让陆雪琪和她的天琊在小竹峰后山舞了十年。十年间的相遇里,小凡面对雪琪,是那些温柔的眼神,那些心中的悸动,那些反复的挣扎,那心中的失落,那莫名的在乎。我想,不敢断定十年前小凡喜欢雪琪,但是碧瑶走后,雪琪所做的一切,他看在眼里,装在心里,十年后,小凡是爱雪琪的。所以,才有了《诛仙二》两人在大竹峰安逸的生活,还有了可爱的儿子张小鼎。
这“情深不寿”四字,原句为:“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出自金庸在《书剑恩仇录》中,借乾隆送陈家洛佩玉上之刻字,道出自己人生特别推崇的境界。说的是:一个人太聪明智慧便会对自己有损伤,过于沉迷和执着的感情不会持续长久,用情太深的人易有心病,抑郁不乐而有损身体健康,以致早亡,过于突出的人势必会受到屈辱,君子应该如玉一般的温润沉稳,含蓄坚毅,不张扬,却自显价值。(两个人相爱,如果其中的一个人用情过深,这份感情就不会长久。)①
情深不寿,有两层意思,一个是用情太深,情就不容易保持长久,就像刀子太锋利就会容易折断。一个是用情太深的人就容易活不长久,就像你的生命是一根弦,如果时刻紧紧的绷直,很快就会断开。情太耗费精气神了。所以处世也好,用情也好,都要给自己留有余地,爱对方七分,爱自己两分,剩下一份给理智,这不是自私,而是为了使感情保持长久。君子如玉,用温和的态度对待一切,即便有挫折、有伤害也能够不受损。② (①②整理自互联网)
我在“作者简介”里写有“最怕‘情深不寿’四个字。因为我了解我自己,花心多情,却犯了既然花心多情还情深、痴情的重病。这是几次经历给予我对自己的认识。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一次重击,一次比一次严重。每一次的开始,我都告诫自己,谨记“情深不寿”,甚至要畏惧它。但是,命理就是将我带到偏偏不想要的结果去。我努力地去冲破命理的枷锁,发现,无非是一次次的轮回,只是换了身边人罢了。我不知道人的命理是不是都那么不可逾越它的范围,但我明白,这些命理从出生那一刻起,就已注定了主线。一份八字书要是20几年前你因小不曾见过也不曾明白,但当20年后你发现了它,而它说的东西可以用自己所经历的事一一去验证,你觉得它是迷信还是巧合,亦或是上天开的玩笑?
既然命理有安排,但是自然有它的道理。我在创造属于我的命运的时候,它的安排,是一种纠错吧,即使伤痕累累。不过,对“情深不寿”,从初中开始,就早熟般地产生畏惧。我活到现在,对三句话情有独钟:
心能同水月,骨自带烟霞。
非文人不能善怨,非才子不能多情。
慎始而敬终,终以不困。
第一句,从字面就可以理解。第二句,简单说就是“文人善怨,才子多情”。第三句,开始就要把工作谋划好、做好,这样你就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可以克服各种困难。我相信,只要我一直朝着“心同水月,骨带烟霞”走,总有一天会拥有此境界。算不算文人,我不清楚自己,我知道我喜欢文学,喜欢文字,喜欢跟它有关的东西。这是百科里说的“文人”:严肃地从事哲学、文学、艺术以及一些具有人文情怀的社会科学的人,就是文人。我现在就读的是人文社科系的广告学。我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才子,但我觉得自己离这个头衔还很远。我除了爱文字,还爱诗书画。只怪以前没去学武,不然来个文武双全,而现在文也不全。百科里面解释“才子”:1. 古称德才兼备的人;2.指富有文才的人。虽然不清楚我到底算不算,但是,我善怨,多情,这是毋庸置疑的生性。我知道,自古以来,文人才子多情者,多为寿不长,不是英年早逝就是中年抑郁而死。所以,“情深不寿”怎不能不引起我的怕呢?我对待感情,一开始投以慎重,希望做好来,直至未知的未来,这不仅是对我的负责,还是对对方的负责。但是,很现实地事与愿违,这情感的慎始而敬终充满了困。不过,我还是坚信着,迟早有一天会有“终以不困”的到来!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这是应对“情深不寿”的最好办法了吧。因为我不可能看破红尘,也不可能脱离红尘。我需要红尘炼心,以达温润如玉。命理,我想它会给我一个好的答案。我知道,我会为在我未来的路里出现,与我相遇,相知,相爱的那个人而改变很多,但我只希望,不要让我改得面貌全非,那样,我便不是我,也不是你想要的我了。
——2014.4.7pm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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