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又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放下笔, 走到门前不耐烦地问:“谁呀?大半夜的!”然后打开门。 门外站这个老头儿,看上去还算精神。
在下张衡,听说吴先生正在对张某进行研究,特来拜访一下。”
“张衡?”我愣了一下,随即把他让到了屋里。他一进屋径直走到我的书桌前,拿起我的文章,微微点头道:“不错,有自己的见解,难得啊!”
“承蒙先生夸奖,我不过说说心里话而已。”
“这一点便很难得,我读了许多写我的文章,大多说我性情高雅,不慕荣利,才能极高,我都有点儿无地自容了。”
“这总不可以怪别人,从范晔先生为您做的传看,您的确如此。”
“吴先生的话颇有些道理。”
说到这里,我沏了两杯咖啡,递到他面前问:“据范先生作的传说您‘少属文,游于三辅’,‘视太学,通五经,贯六艺’,可见你学实之高深。”
“范先生过奖而已,我又有什么才能呢?”
“不过我到有点意见,不止当不当讲?”
“清讲。”
“范先生说您‘举孝廉’,‘连辟公府’均不去,不知为何?”
“这一点不好说,这只是一个个人好恶问题,况且我当时正在写《二京赋》,也不好耽误。”
“其实不然,《二京赋》乃是为了讽谏,您做了官深入其内部,岂不有利于写作?再者,你做官便多了一个清官,总比多一个贪官好,您意下如何?”
“唉,人生啊,就像这么一杯咖啡,里面加了糖还是牛奶,只有自己品过了才知道。”他喝了一口咖啡道。
后来,我们谈到了他的地动仪。他说:“应该算是我的完美之作,但我不希望它是什么崇拜之作。盲目的崇拜会令人停滞不前,被盲目的崇拜变成了一种罪过。不要以为比别人早了几百年就自大了,总之它应该是能够鼓励你前进的东西。历史的东西不可以盲从,也不可以篡改,现如东瀛小国之可笑可悲之可耻行径,吾等切忌! ”
“先生教训的极是,我等应仿韩众之拳拳爱国之心,抵制日货,以慰同胞之在天之灵。”
“话至此,我也该回去看看那些南京的朋友了。”说完他起身要走了。
我送他到门外,他摆手示意我回去。我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突然觉得该做些什么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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