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来伪装掉下的眼泪。 点点头, 承认自己会怕黑。
----题记
我是一株糜烂得华美的花儿,恣情而肆无忌惮的开放着,孤独的等待着时光和岁月给与我永久的救赎,看不见伤害,却是刻骨的疼痛。
在一个个暗夜里辗转反侧,黯然心伤,沉沦,挣扎,妥协,麻木,渐渐醒来,成为一个冷漠拒绝是非而放纵的女子。
楼下是各种各样为我等待的年轻的身影。不同的男孩,同样落寞期待的姿势,倚着墙,夹着烟,却忘了吞吐,轻烟袅袅,火星明灭,直至烧到手指,方才掷地,狠狠的践踏,碾碎,落一地泥泞,终于罢休,转身离去。我站在窗边,冷笑。
换一件火红的吊带长裙,露出我19岁的肌肤,涂我最爱的蓝色眼影,粉红唇彩,黑色长卷发轻垂,艳丽而伧俗。年轻,是我唯一的资本。
酒吧里有着无尽的吵闹与颓废的喧嚣,寂寞的男女们在疯狂舞蹈,我在狂热中寻找安静。坐在吧台上,摇晃着手中的红酒,只在远处看别人狂欢,自己却从不纵情。水银灯照在我的金色粉饰上,魔鬼一般妖艳。远远的看见他,舞台上,弹着吉他,白色t恤,长长的刘海,苍白的脸。在疯狂的人群中,他就像个王子,颓废而高傲。他的目光透过迷幻的灯光向我射来,不容抗拒。他跳下高高的舞台,越过人群向我走来。我不屑的看着他,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他走到我面前,漂亮的眼眸,完美的唇线,笑容干净。“宝贝,我喜欢你的蓝色眼睛”身后,是乐队其他几个男孩的哄笑声。“再见”他甩了甩吉他,一群男孩子随着他淹没在人群中。
我转向吧台,看着眼前的调酒师熟练地晃动他手中的hands haber,“你应该是在调“singaporesling吧”“你很聪明,知道用什么成分吗?”他看着我说。“一盅司gin,一盅司柠檬汁,二分之一盅司红石榴糖浆,八分满soda,二分之一盅司chorry brandy,然后摇荡,用可林杯盛放,用樱桃装饰”“你真的很棒,你怎么会的呢?”他很惊讶的问。我笑了笑,离开了吧台。爸爸的一个朋友是个有名的调酒师,他教了我很多东西,做个一般的调酒师,轻而易举,但我只是感兴趣,并没必要以此来养活我自己。
回到空荡的房间里,洗尽铅华,疲惫的躺在床上,深夜里的我,颓废而堕落,潜伏在体内的悲伤,终于成为一种刺骨的疼痛。《圣经》中曾经说过“愿主怜悯,赐我们悔恨的心,忧伤的灵。”沉沉的睡去,隐隐约约,梦中,他手中是大捧洁白的马蹄莲,沾满了水珠,朦胧中,他看见我淡蓝色的眼睛。我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平静而苍白,我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我找不到方向,请你,请你带我回家······”
微涼的晨露 沾濕黑禮服 石板路有霧 父在低訴
無奈的覺悟 只能更殘酷 一切都為了 通往聖堂的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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