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的路沿着滨江路在走;后,我的路还是沿着滨江路在走。现在我该去何方?这样的命题出现过无数次,我只能让春风作答。
我的曾经已经成为了残片,如果有一丝企望,那就是遮蔽我的苦楚,让我在春光里还一个平静的微笑。花木争春,这个季节李花开了,败了;桃花又也开了,海棠也开了。青草葱绿的依偎在树旁。
人到中年,美绝对是一个符号。把这样的符号和这样圈点人生的心情交给春风,释然于秋冬的寂然。人生是什么?不过只言片语的点评,走在路上的时候,还留下脚印,走在天空上的时候,连脚印都没有。所以,走路的时候尽量走慢一点,没有人追你。通俗的说,在燕子归来的时候,你极可能反哺。
草青花艳,春风微寒。无法怜惜那些树枝上落下的残瓣,也无意去考虑阳光的底蕴能给人充填多少钙质。习惯了,因为习惯而拧捏,假如真要改变一切,那就是失去骄傲,看着一枚红叶诗笺随波逐流。谁的围屏围住了快乐?那些虚拟的定不是现实,现实又如何呢?我们每个人都在意感受,因为感受是不掺假的,除非自己很假。
我似乎走不出围屏,在春风作答复的地方,迎春花早已绽放了,露台上的人参树也发芽了。只是黄桷树的叶悄悄的老去,但随之而来的定是新绿。人生好像春风,悄悄的来,又悄悄的去,冷的时候穿上外套,热的时候薄如蝉翼,这说明每个人都受着外界的影响,只不过是或多或少而已。
美的存在,超乎寻常。这样平静的日子少了一些焦灼,也少了一些向往。实际与超现实的追求只有自己拿捏。我的眼角似乎还挂着温存,为不该感动的事物掉下一滴泪,至于伤害我本身的情殇,我坚决一刀两断。我存在于胸的美挥之不去,而对丑陋的忍耐,只能容忍到极限。
换一种心境,走出湿漉漉的天气。我会在草地上欢快的打滚,甚至写上莫明其妙的诗句:
草色青幽露凝霜,含羞如眸水汪汪。
今年摘得青春回,不啻梨花随春浪。
走过秋天,走过冬天注定是这样的心情,勿须提醒,企盼自然的心情放松。当被秋天、冬天禁锢太久的时候,面对春暖花开舒展的不仅是情怀,还有渴盼中的憧憬。充盈后的心情,如同喷薄欲出的初阳,总是绽着温存的笑脸。想象中的人生也是可嘲笑的,要么跟进,要么回避。事实是更多的人选择了春困。睡着了是一个“囚”字,没睡着也是一个“囚”字,在假痴假呆中守护着宁静的思绪,添上一层保护色。
古色古香的亭台楼阁,掩着绿阴的痕迹。在蝶飞漫舞的时候,最不可能的是抹掉与身俱来的快乐,一步一步的随蝶而走,一步一步的走出牌坊,回眸的时候原来自己站在围屏的外面了。不想给自己理由,或许是某种结果的使然,这样的结果,你不必在意责任,你只管欢快的玩耍,甚至在青地上打滚。
我相信呼吸定能唤来温婉的风,在我的颈脖间吹拂。也许真情不需要内敛,我却独独喜欢沐浴温存。
-全文完-
▷ 进入司马剑雪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