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打在脸上,带着淡淡的哀伤……
翻看着自己曾经写过的那些文字,突然发现有那么些人,他们在我的生活里出现。他们给予我鼓励,让我单调而寂寞的写作生活有了色彩。尽管我们很可能一辈子也不能见面,但是他们一直就在那里,或近或远……
湘夫子,辨其名,“湘“为湖南,”夫子“寓意为有学问的长者,没错,他正是湖南某著名大学的教授。初识湘夫子,是因为我的一片
文字,他在后面留评,而且还跟我写了一封洋洋洒洒上千字的信,并且还附上了他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人,是一个儒雅风度的中年男
人,他的脸上挂着学者才有的那种睿智。或许是处于对晚辈的怜爱,他对我的文学作品赞赏有加,当然他也会给我提一些建议与意见,
让我受宠若惊。和他联系的日子里,我们经常只是邮件往来,谈谈对文字的看法和见解。在文学的世界里,我们似乎都已经忘记了年
龄的区别,我们彼此尊重对方的文字,似乎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苦卓堂,闻其名,就有种渊博的味道。苦,苦中带涩;卓,卓尔不凡;堂,方正为堂。苦卓堂,是我的”太老师“,也就是我老师的老师。其实最当初并不知道我该怎么称呼他,于是我想当然的就称呼他为师伯。他见我用”师伯“这个称谓,便更正道:非也,应该称之为”太老师”。 太老师可谓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他的文章和小说见诸报端,并且他的学术著作,如今各大书店均有销售。他说,他赏识我的文字,不过美中不足的是,文字还欠火候。太老师可以说是文字界的专家,能得到他的点评,我觉得很是庆幸。是啊,对于文字,我欠缺的还有生活,但愿十年后的我,每个字眼里都渗透着生活。
理野,光听这个名字,就感觉是一个非常理性的人。是的,他是杂文界的高手。当我还是刚刚冒头的“黄豆芽”时,理野给了我特别的偏爱,对于我的文字,他从来都是大为称赞,让我这么些年,在文字里摸爬滚打,而从不知倦。理野,其人,其实最初我并不清楚,甚至于他是老的,少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我都是一无所知。只是闻其声,而不见其人,常常我在想,这个“愤世嫉俗”的理野八成只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吧?要不然怎么就有这么大的精力挥毫泼墨!不过理野的文字老辣,老辣得甚至都有种,吃人不吐骨头的感觉,于是我脑子里头,对理野又有了另外一番概念:肚里头没有个几担粮,哪能谱成万言书?于是我常常冷不防地刺探一下他,理野君,你年方几何?理野,毕竟是理野,他的嘴巴闭得紧,似乎用千斤顶都不开。也罢,也罢!理野就是理野,你觉得他几岁,他就是几岁!
巴生,巴生这个名字,让人很容易想到巴金。巴生和巴金这两个名字共同之处,除了都有一个“巴”字之外,还有一点就是,两个人都是写书的。巴生有点老顽童的感觉,兴许这跟他的职业很有关系。已过不惑之年的他,还是满腔热血地鼓捣着文艺。写小说对他来说,其实也只不过业余爱好罢了,不过他乐在其中。让我觉得欣喜的是,他的一部长篇小说在他当地的杂志上面连载,听说收入还不菲,这让我很替他高兴。其实,大家都知道,喜欢舞文弄墨的人,除了能够让自己在精神上面的得到满足外,如果自己的文字能够获得一些报酬,这也是很值得我们高兴的事情。巴生写自己的文字,过自己的生活,乐在其中。
马贵毅,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怪老头。看过他的文章,觉得有些乖张,他可以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文学家。他懒散的文字,搞怪的措辞,初次认识他的时候,我觉得他充其量就是个哗众取宠的小人物罢了,或许是因为耐不住寂寞,他才忍不住要弄出点风吹草动,让大伙关注他一下。于我的性格,我对于这种喜欢大张旗鼓地标榜的人,顶多只是呵呵一笑,然后避而远之。不过马贵毅更像是个“粘人”的主儿,他冷不丁地会肉麻兮兮地喊我一声“铃儿”,这让我有种”出门不打笑脸人“的感觉。于是马贵毅就这样闯入了我的文学生活。常言道:心态好的人,寿命会长。我想象马贵毅这样好心态的人不活个千把百岁的,都不好意思出门跟人家说。可是马贵毅却跟大伙儿开了个玩笑,在2014年正月初五的时候跟大伙儿“再见”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心里冷不丁地咯噔了一下,这个玩笑开大了吧?马贵毅何许人?咋也会落得个这样早逝的命呢?我仔细看了看马贵毅的生平简历,才发现他其实也非同一般,他并不是爱吹牛之辈,人家也是响当当的大编辑,我不由暗自感叹:马贵毅啊,马贵毅,你这个玩笑咋就开得这么大?
2014年这一年,对我来说兴许最为平凡而又不平凡的一年,我要暂时搁笔,孕育我的下一代。不过,我还是想对我这些老朋友说一声:嘿,尽管我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你们可别忘了我?但愿2015年伊始,我还能跟大伙一起侃侃文学。又或许有这么一天,真能像大伙说的那样,我能够跟大伙儿围坐在一块,大碗地喝茶,大口地吃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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