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着说:滚!也就是说跟紧喽!
俺才屁颠屁颠的跟在你背后
你一扭腰,俺滴心就发毛。
左右、左右,臀在喊口号,非非的想象跟着齐步走。
赶紧敲古诗词的门:柳,快出来!
偏房的钻了出来。指着赖账的裤裆说:快掏!里头有腐烂!
亏大发了,肩把唇都抖紫紫的。
跟你抖肩的幅度不一样,你只轻轻的颤。
孤独和寂寞,这一类的形容词就滑下来。
泪水和欢笑,属于直接证据,都放在前头。
前头还有光着身子的,刚从新闻里逃出来。
抖着凶器问俺:说!衣服是咋穿的?
俺的经期都给吓乱了。
答:是的,红裙子是俺捡的。
不对!红裙子是你的。
俺等了很久它才红透,在你记忆的框里,俺捞的。
然后把红撕出来捣成血,才垂直地往山沟沟里滴。
你在纵向上,看不着山沟沟里的疼。
纵向上,还有红的旗、绿的草。
黄的皮跟着白的皮跑,银子大把大把地抛。
“要不,借我一层皮吧!”想了一万遍,愣是没说。
俺脸上这张确实太薄了。
微薄的善总让卑微的疚给烙烫。
更别说爱情了。那蛋太奢侈了。
万一俺煎焦了,连冒出来的烟都不伦不类。
就像那座钓鱼的岛。在海上,
推来推去,耍着太极下着棋。
空气都发了脾气,吐葡萄皮的还在吐葡萄皮。
“混账东西!天鹅肉真掉地上了!”
你就吼吧。俺跟癞蛤蟆一起去找牙医。
“天鹅肉啊!真对不住了!”
俺这辈子恐怕都医不好牙疼了。
你尝尝,葡萄皮都酿成酒了,还酸涩呢?
山沟沟里没有葡萄,连葡萄皮都没有。
干裂的嘴唇等不来酸,一直涩在那里。
乖!用舌头舔一下好了,剩下的口水要咽回去。
“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
预备!开始!唱——
连唱的都这模样。
你就别想了!你和葡萄俺都吃不惯。
俺要去山沟沟吃素。
不沾腥。不出废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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