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伸缩的王八头,公子
愣是找不到合适的摆放地方
胭脂才说:
——王八的壳都是他们画好的!
哦!原来这样
那只能用膀胱的名义扯蛋了
秦淮的琴弦着火啦
烧剩一半的唇,嘶喊:
——公子,救我!
咳!还是慢了蟋蟀半拍
花街草巷,都是蟋蟀绘的图
都详细到了胭脂堆放的位置
火势太大了
后庭花,有易燃的词和谱
要隔岸埋进沙子。如今
蟋蟀最怕听到烧响的拍子
没烧着的尾音,都溜回去方言里
尾巴上的毛分散在水上
打听胭脂的下落
不能糟蹋了多年修炼的媚术
村头的狗公跳上八仙桌。村尾
果然炖了三两只染着黄毛的母狗
红的灯笼、紋过的眉
连同擦不掉靴印的舢板关在一起
等候前列腺发言
火已扑灭。地头上有烧伤的疤
看来秦淮一辈子都要戴上绿帽子了
坐在王八的壳上,公子问胭脂:
——火因呢?
捏在手上的gu*头,竟然抢答了:
——待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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