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抵达香港的第一站:黄大仙祠。在香港人的心目中,黄大仙是有求必应的神,是满足信众各种愿望的神,从不惩罚信众,因此得到了众多人的喜爱。据说这里一年四季香火不断,签文灵验,有求必应。
只要出来旅游,在很多地方都能看到祠庙,祠庙已经成为人们旅游的一部分。
在烧香拜佛的领域里,我信奉人们所说的:“信则灵,不信则无。”天地万物,都是集专注精气之所在,才造化了这样的世界。冥冥之中一个个虔诚的小我或许就能在各神之中领略到游丝一般的惠顾,因此才有了这么多的信徒。也许这表明了人面对偌大世界无能为力的一面,内心最柔弱的部分只能靠一种对上苍的祈求来弥补,用心灵专注的祈祷来表达一种想获得通过自身达不到的愿望。
我不愿意在心灵的渡口放置一个禁忌,也不愿意碰触有关神的一切,怕给自己遇到灾祸寻找一个借口,在潜意识里埋下那种是因为心灵的虔诚不够而导致的,那样我就会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的唯心主义者,面对一个科学的物质的现实世界,我岂不成了一个讽刺。
试想,当你内心总有那么一个神在天上注视你,你还会无所顾忌、自由自在吗?我是一个不愿意受到约束的人,更不愿意在心灵上受到约束。何况人们是有求于神助才这般的虔诚,虔诚之说本身就带有功利色彩的。
我随着人流拾阶而上到达一个台面,一排排善男信女们跪拜在香火缭绕的香炉前微闭双目、口唇蠕动似在祈求着什么。这里到处都是人,是人们愿望的集中地,仿佛空气中已经飘满了一道道祈求,和着浓浓的香火味缭绕在上空。我们止步不前,只是呆在十二属相的雕像跟前,抱着自己的属相拍了不少照片,接着又去一棵盘根错节、粗的两人都合抱不过来的大树跟前拍照,这个祠庙安排的时间是25分钟,一看表,已经到了,我们急忙向停车场走去。
早餐的那点东西根本就食不果腹,肚子早就饿的叽里咕噜叫了,我的胃是不能饿的,包里随时准备着袋装小食品,分发给我们一道的几个,站在车子跟前就大口吃了起来,生怕又触犯了香港的哪条定律,三口并着两口就吃完了,跟偷食似的,狼狈的样子自己都笑的不行。
等人上齐了,车子就开了,把我们拉到了尖沙咀附近的一家餐馆,大厅里几十个圆桌跟前全部坐的都是大陆带团的游客。大厅里吵吵嚷嚷,到处都是走动的人,端盘子的本地服务员一脸的埋怨与不满,在他们过惯了有秩序的环境里忍受不了这样乱哄哄的场面。吃完走出去的和刚进来找位子的游客熙熙攘攘的,一拨接一拨的,似没有个尽头。
门口有守着的管理人员,散了一桌子游客就放进来一桌子游客。每个桌子都是七菜一汤,全是青一色的:两盘咸菜、一盘鸡蛋羹、一盘咸水鸭、一盘青菜、一盘素白菜,一盘萝卜块,菜装的浅浅的跟盘口差不多平齐,咸的要死,有的还是凉的,就是这么少的菜大家也吃不完;还有一碗汤,跟清水差不多,上面飘着几个油花子,捞不到一根菜丝;米饭管够,但米饭黏黏的难以下咽,馒头就更不能吃了,像生的,没蒸熟,粘牙,咽不进去,但大家都说,是熟了,只是面粉就是这个品种。这是抱团一条线服务专门为大陆团队准备的饭菜,香港当地人是不吃的,我们在大陆也不吃的。
这里所有的人都在抱怨着,但不得不吃,饿呀!一路上根本不给你吃东西的机会,就是零食你也没地吃。大家囫囵吞枣般只是图个吃饱饭而已,都明白接下来的旅程还艰巨着呢。好在我的胃只适合这种清淡的,没有辣子不油腻,只希望是热的就行。我是大病初愈,为了跟上体力,每顿我都多吃几块几乎没有人吃的又腥又咸的鸭子。我们在香港的这两天顿顿都是这样。我靠大量的药支撑住自己,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一定要顶住啊,身体不能丝毫出问题!
当我们吃完在门口等着大家汇合的时候,就有一些聪明的队员乘机去附近的店面买药或转悠,看看市场行情。宁静也想去,被我拉住了,别去:“打不了电话,到时车走了都不知道。”宁静无奈地说:“我看,香港的法律是彻底把你帮死了。”我无辜地说:“我是守法的公民。”
导游带领大家来到路口,等到转回来的中巴车,急忙上去,车子又驶向了下一个景点……
香港,是一个国际性的繁华大都市,在给人耳目一新的映像里,参杂了不一样的感受。
2014年2月26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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