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中央教育台又重播了《大宅门》,播了有n次吧?晚上没事儿的时候,我会瞅上两眼,整的绝的玩意儿,总是让人百看百厌、百厌百看。
那个国际大导老谋子说该剧的导演郭宝昌是一流的厨师、二流的演员、三流的编剧、四流的导演。这可不是文人相轻,人俩关系铁着呐!
郭宝昌写了本书《说点您不知道的》,其中说到了他和第五代导演的渊源。当初,第五代没出名那前儿(那时候),老谋子们,是常到郭家蹭饭吃滴,人老郭是大宅门里出来的爷,炒个菜啊啥的手艺当然不俗,一准儿比演戏拍片强。
借老郭同志的书名用一下,说点儿您可能不知道的。
郭爷在某种程度上说,是第五代的“教父”。这位爷编剧水平也不扒瞎,《大宅门》就是人花了四十年的功夫整出来的。
中间的曲曲折折弯弯绕绕,我就不多说了。
可您知道吗?小说《大宅门》虽然属的是郭爷的名,可实际上呢,是雇了“枪手”滴,按他说的情节执的笔。
“圈儿”里的人都知道。
这段时间我堵心,一直休养生息,老话说叫“蛰伏”,网上叫“潜水”,就是为了核实这件事儿,我记得倍儿清有这事儿,可就是想不起来是哪位爷说的了。
我也不核查了,忒费劲,您兹当我胡诌八扯瞎白乎吧!
其实,我一点没觉得郭爷这事做的砢碜,人那么忙,找没出名的人写写,咋会不给“枪手”俩小钱花花呢?这便宜事儿要是找我,我就干,可惜人看不上咱。
咋说这事儿都比小郭那孩子强,小郭知道不?就是写《幻城》的那个“八零后”。明明叨了人家别人碗里的菜,还死不承认,你说这孩子可气不?
丫的小屁孩一个,这么不江湖!
不是那谁谁谁说文学就是人学嘛,还有人教育我们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啥的。我就搞不明白,丫没吃过几碗干饭的毛孩子,有啥阅历可白乎的。
他要是划拉几行楼梯凳之类的“湿”啊啥的,我倒是要挑个大拇哥,狠狠儿地表扬表扬这“天才少年”。
不过丫抄作业的水平就是高,实在是高,都抄上啥啥富人榜了,不服不行!
就是被抄的那位,忒冤,比窦娥还冤!自己家孩子被别人牵走卖钱去了!
再说一位爷,写《黑冰》的那个老家伙,这小说和电视的对白,那叫一个溜呀!
其实都是一个北京下乡到山西的作家钟道新给润的色儿。这也没啥,小说的封底已向钟先生致谢了。
可他的“黑色系列”还有一部,也很出名,叫《黑洞》,陈道明演滴。
您知道《黑洞》谁写的吗?陆川。
对,就是《可可西里》的导演,谁让他那时候没出名呢?
陆川写小说我信,他家老爷子叫陆天明,写“反腐文学”的,有《苍天在上》、《大雪无痕》等等,海了,一时说不完。他姑,陆星儿,代表作有《灰楼里的童话》、《女人不天生》等,可惜呀,去年走了,好人不长命呀!
有没遗传我不知道,陆川能写能编能导,这没啥说的。
陆川现在不稀得(不屑)和那人打官司,倒长那人的名了。我也不说丫是谁,打死都不说!
丫可够黑的,亏待还是咱公安战线的“老作家”呢!
文坛是个什么坛?实话告您说吧,文坛就是个“污水坛”。
社会上一切丑恶的东西,文坛无一不具备,而且有过之可无不及。
以前有个电视叫《编辑部的故事》,其中有一集叫《修改后发表》,王朔写的,小说和电视我都看了,小说那叫一深刻呀!
小说中,冬宝和戈玲把那想发表小说的摆治(修理)得可够戗!最后愣是把一长篇改几百字的豆腐块散文发了。
还不错,至少发了。
如果我说,很多编辑部都是把自然来稿(就是谁也不认识,把作品寄到编辑部的)直接当废纸卖了,您信吗?
反正我信!不过我声明,是很多,不是全部!
您要说我胡说八道,那随您便,我没辙!您要闲着没事儿,您投一篇试试?给随便哪个传统纸媒都成!说不定瞎猫还碰一死耗子呢!
您看看哪家不是事先就告诉您“自留底稿,概不退稿”的?
您甭以为,那书上印着某某大家推荐赞赏啥的,他就白推荐白赞赏?私下指不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呢?
黑吗?我咋不觉得呢?我觉得挺正常: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嘛!
还有一句话,“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您爱信不信!
等您闯出名了,再黑那没出名的,没人说二话!
在咱们这儿呀,干什么都划着圈呐,圈外的人想进来,门都没有。
您想过没有,为啥老子干啥,儿子就干啥?那都是遗传吗?哄鬼去吧!像小仲马不依靠大仲马的事儿,咱这儿发生的概率基本上是零!
陈凯歌的父亲叫陈怀皑,老导演,导过《双雄会》《青春之歌》啥的;田壮壮的父亲叫田方,当过电影局副局长,演过《英雄儿女》里王成的亲爹,田壮壮妈妈叫于蓝,演过《烈火中永生》里的江姐……
您非要说“老子英雄儿好汉”,我也没脾气,因为我举的例子都是有名的,没名的阿猫阿狗,说了您也不知道。我只不过说的是一“子承父业”的现象罢了。
那个唱《东北人都是活雷锋》的雪村,当年想上春晚,管事儿的把他往一边一扒拉说:远点,凭你爸的名气想上春晚,不看看你啥德性!
他爸是谁呀?我查来查去,他写那书《翠花,上酸菜——雪村自述》死活就不说他爸是谁,现在名气大了,都“后三十年因子敬父”了,“前三十年因父敬子”的事就不用说了!
他爸叫韩敬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写过一个本子叫《凯旋在子夜》,著名的撰稿人!
听我胡侃,长“学问”吧?
老谋子为啥出名早,就是因为他没关系留到北京,分到了广西电影制片厂,通知书一到手,您知道他、张军钊、何群他们咋说的?
我靠,就那儿,还有电影厂?
正是因为厂小,没几个正经八百的导演,他们才闯了出来,因祸得福吧。
第五代开山作品《一个和八个》的导演(张军钊)、摄影(张艺谋)、美工(何群)等等一系列现在牛皮哄哄的爷就这么凑齐了。
张军钊也挺逗的,他不是成了第五代里最先拍片的导演吗?这不牛了嘛,拍一“探索片”,是叫《弧光》吧?记不太清了。
请的是谁主演呢?王志文,那可是咱志文哥的[ch*]女作呀!
演了一半,把志文给辞了,说他不会演戏,姥姥的,这么搞笑!志文立马就蔫儿了!后来演了一通酸文人,终于混出来了,现在志文当笑话说这事儿!
这些人,咱熟,阿东阿欢阿庆阿敏阿玉阿英,咱熟着呐!谁没年轻过呀?谁没当过粉丝呀?
继续说艺谋他们的事儿,第五代就是那时候认识郭爷的,郭爷当初在广西厂。
“龙虎相遇,风云际会”,靠,这词拽的,多气派!这部分内容见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江浩写的《强行曝光:中国影坛六匹黑马》。
江浩也是一作家、编剧、导演,是老谋子他们北影的同学,编剧系的,和何群合伙导过《烈火金刚》、《英雄无泪》,给田壮壮编过剧本《猎场札撒》,就是那个著名的“给下个世纪人看的”片子。
他上学时“鲁”着呐,在食堂把同学腿都砍了,不愧是“盗马贼”出身!《盗马贼》也是他编田导的一影片,卖了零拷贝的那个!
这不都这个世纪了,我看呀,就那个本子,现在也没几个人能看懂。倒是他编的《西行囚车》,因为梁天啊、强子啊、刘蓓们演的,名气大些。
江浩书里说,艺谋他们去广西上火车前,讨厌他们的人,也是他们一同学,送一大西瓜,意思是可滚蛋了,发配出京城了。
老谋子当过知青,上北影时都奔三张去了,严重超龄。他一急,把摄影作品寄给一大领导,才让他借读的。这一招,灵是灵,但招人硌硬(讨厌)。
送瓜那位爷,也挺牛,后来导了新时期的第一部恐怖片,《黑楼孤魂》。这是我补充的,书里可没写。那时候留在北京的几位爷,正苦闷呢!
为啥,轮不着拍片呗!北京忒大,白居不易!
八卦旧闻,我就这么随便一说,您随便一听。您感兴趣了,继续听我胡扯,不感兴趣,走人,不拦您!
用文一点儿的话说,就是“姑妄言之,姑妄听之,姑妄信之”。
我是瞎白乎,不论章法了,说哪儿算哪儿。一二十年道听途说来的杂碎,可不是单抄哪本书的,不信您查去,累死丫的!
说了归齐,咱“圈儿”外的人,甭做那“文学梦”!
您甭拿新概念作文出的那几个“新锐”来说事儿,您知道幕后有些什么?反正我不知道!
我就知道,您说谁好我不信,您要说谁孬,我一准信!这他母亲的是铁律!
再者说了,咱十几亿人呢,才出了几个郭敬明韩寒?
靠写作谋生,和摸彩票中奖的概率差不多吧?您还不如去摸彩呢,为残疾啊奥运的还贡献了点啥!
您呐!省省吧!
要说呀,还是网络给咱“文学青年”一个机会,哦,不好意思,我算“文学中年”了,自己个儿都觉得臊得慌!
可这网络文学就干净?跟您说往白了说吧,满世界就没一干净的地儿!哪哪都是乌烟瘴气。
网络文学本质上和网络游戏没啥区别,一样让人成瘾!甚至还不如游戏呢:游戏高手还能卖个装备“屠龙刀”“七彩衣”啥的换俩钱花花,骨灰级的至尊高手完全可以以此谋生,网络文学行吗?
没戏!歇菜吧您呐!误用一句广东话说,洗洗睡吧!
嗨,现而今什么文学又不是游戏呢?
甭失望,啊!等您的文章点击率上百万,没准儿会有出版商拎着钱箱找您滴!
咋老提钱呢?忒俗!
我靠,你想当“傍老族”,吃你老爸一辈子啊?
哦,您是寻梦来着,“文学之梦”!
我又靠,梦能当饭吃?
理想啊,破灭啊,这谁说的,是蘑菇吧?深刻啊!还是他说的,口头禅都这么大力道,真看穿了把戏了!
跟您说吧,思想啊真理啥的,古人都替咱想过了,咱不过是车轱辘话重复说罢了,真以为自己是一文豪啊?
学点古文的都知道,“传、正义、疏、笺、注、章句、集解”啥的,打个比方说吧:最早一古人写了个《水经》,到郦道元那时候,就有人看不太懂了,所以人老郦就整了个《水经注》,再后来,忽悠又过去几百年,多数人又不太明白了,又出了《水经注疏》之类,如此等等。
当然,您要说他们是补充修订完善健全啥的,我没意见。不过,民国前的东西,现在不翻译,看懂的人真是不多了。
有些事儿不能想,一想还真都是事儿!现在评个职称啥的,有的专业不是要考《古汉语》,学中医的不是要考《医古文》嘛!
真新鲜呀,全世界就数咱最牛皮!竟然拿国语当外语使!
咋扯这么远?我是说啥来着?说点儿您可能不知道的。这题目起得好,扯多远都能回来!
您啥不知道,您就揣着明白装糊涂吧!反正我是恬不知耻瞎白乎。
过去有个被我退稿的人,用我的话骂我,说我制造文字垃圾。当时挺搓火呢!现在一想,还真甭不服气,可不垃圾咋的,真以为自己个儿发明点新玩意啦?
我对作文和文学有啥区别都没整明白呢?就大言不惭地跟这儿端着装着!真该找个语文老师补补课!
您说是不?
潜水这一段一直在琢磨一事儿,想写个“门槛和水桶”。
“门槛”就是说网络文学应该不应该要门槛,多高算个准儿?
说老实话,我一直以为门槛是专门为绊人设计呢。一不留神脚底下,就摔您一大马爬,多逗啊!我这人就爱看热闹!谁倒楣我兴奋!我摔了我刺激您快乐,多仗义一哥们啊!
其实,这门槛不就是前面说的“圈儿”吗?
哪儿没“圈儿”?哪不划“圈儿”?哪儿不拉帮结伙、排斥异己?您给说个地儿,我立马儿支持去,老老实实当一观众都成!
哪儿不是江湖?人心就是江湖!
容下谁容不下谁啦,说这干嘛?您到处架秧子起哄,哪哪都有您,哪哪您都裹乱,反正您和我一样不掏个人腰包上网占公家便宜,还不兴别人硌硬啦?哪国的道理?
究竟谁容不下谁?还有“沉默的大多数”呢!
您委屈,他们委屈不?有本事,把咱几万会员全表扬一遍,您不也有拉有打有冷落嘛!
再说“木桶”,这您可能知道,管理学一名词叫“木桶规则”,啥意思呢?就说木桶能盛多少水,不取决于木桶最长那一块板,而是最短那一块,水到那么高,再加就流出来了。
这“木桶”就跟这儿摆着,谁都清楚,该加固的地儿该加长的地儿,就您发现了?
把那不咋地的文章设成精华,丢谁的人?还不是丢自己个儿的人?看的人越多,跌份越大?您说是不?
经济学上也有一名词,叫“劣币驱逐良币”,这您可能也知道,但我还是要卖弄卖弄:古代那会儿,钱不是铸的嘛,有官铸有私铸,当然成色不一啦。人们往往把成色好的收藏,使成色差的,最后咋样?
最后,市场上流通的都是成色差的啦!
好赖是个文人,酸点儿说都有颗敏感脆弱的心,清高的,人爱惜自己个儿的羽毛,悄没声的走了。您倒好,跟这儿练上啦!您咋不说您换马甲气走我最佩服的“李清照”她们呢?我敢担保我没猜错这事儿!
您知道天使为什么会飞吗?
告诉您吧:那是因为天使把自己看得很轻!
您要硌硬我,我立马走人,绝不回头!换个地儿玩去!我倒欢迎您再换个马甲,踏踏实实从头再来!
王家卫在《阿飞正传》上说:秋刀鱼会过期,肉罐头会过期,连保鲜纸都会过期,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过期的?
我说一句:炒作,自我炒作不会过期!
书剑先生的老家那儿有个黄鹤楼,黄鹤楼上曾经有这么一幅对联:
黄鹤飞来复飞去,白云可杀不可留。
这是我最近闲着没事儿,在谭伯牛先生写的书《战天京――晚清军政传信录》上看到的。
上联就地取材,不难理解,下联造语新奇,境界诡异,非作者自述创作体会,读者恐怕难以理解。作者怎么说的呢?他说:“李白诗:‘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喻小人蔽君也。白云是小人,如何不可杀?”对联的作者是陈国瑞。对联中的“白云”就是曾国藩。
上面这一段都是原文,不是我原创。我看过一篇很绝的杂文,全部用别人的话,说自己的事儿,真想学学,可惜学不会,没那造诣!
用我们洛阳某县领导的方言白字说:造旨不抻(深)。
历史有时惊人地相似,而我们总以为自己很了不起,车轱辘话说起来没完没了,前人早说了,只是咱没看到罢了,还以为惊奇大发现呢!
伟大领袖他老人家说的好: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一有机会就出来跳,改也难!
我这不是出来跳了吗?来吧,咱都来跳,谁不跳谁是孙子!
这篇言词尖锐了点,可我没吃枪药,也没喝高了满嘴跑舌头,这叫正常的文学讨论,知道不?
我可没说您谁谁谁拿了美元日元卢布啥的,那才是阴呐!
用《大宅门》上白七爷的话说,您痛快了,我不痛快!那还不如我痛快了,您不痛快呢!
许和尚到山东抗日,把枪一拍,帽子一摔,说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太平我不来,我来不太平!
吓得东洋鬼子和二鬼子们五迷三道的!
我这篇东东口语严重了点,气得我不会说人话了!不过您最好看看王朔写的《无知者无畏》,或者是编《大腕》剧本的石康写的那个《鸡一嘴鸭一嘴》。我比他们逊色儿多了!那才叫口语呐,不照样是大腕!
您应该知道吧?这世界上只有少数几个国家分口语和书面语,包括咱,念白字丢人也只有咱象形文字一派,拚音文字不出这“洋相”!
石康写了个《中国当代文坛之猖狂扫描》,上面说“在我眼里,王蒙是个意识形态作家,他基本上没什么文化(我靠,前文化部长竟然没文化,丫是够猖的!),这从他喜欢对《红楼梦》一书的津津乐道可以看出……,他那一辈留下的一大批集‘假大空’之大成的作品,给后辈研究文学之人平添麻烦,读了评了论了,浪费时间,若是不评不论,那么那几十年形同虚设。”
再整一段,“苏童特点是废话连篇,不疼不痒,看他的书如同喝一碗没有加盐的稀汤,……余华虚伪成性……王安忆的作品是罗嗦加枯燥,明明三句能说清的事情,她写上三页纸也不怕麻烦,关键是,写的都是陈词滥调,还不生动,看得人不胜其烦。能够阅读王安忆的作品,说明中国读者的耐心值得夸奖。”
这都是公开出版物啊,不是啥内部资料,也就余秋雨老师爱打官司,为这还说自己不再写书呢,纯粹瞎掰,他老人家能闲住了?
我罗嗦这么长一段,就是想说,这才是真正的文学批评呐!骂人都不带脏话!您也给我整两句!
我所有的“作文”和跟贴评论您随便骂,敢对我人身攻击,大嘴巴抽你丫的!
我得瑟半天,吐沫乱飞,还招人不待见,就是因为我发现架秧子起哄胡乱灌水像“沙斯”一样,有大面积传播的迹象,甚至个别版主编辑也快成“疑似病人”了!
说您您还甭不高兴!您那是热文吗?我看您烧得是不轻!来发热门诊看看吧!
爱您喜欢您才说呢!知道不?
好话不说二遍,自己喜欢哪篇文章,评一下,可以,甭说那些个不着四六的话!多则惑,少则得!我以前也整过这事儿,共勉吧!
嗨嗨嗨!说您呐!甭在那黄鹤楼的墙上乱画,李白多大学问啊,人都没留言!
还有你!谁家孩子你是?有人管没人管?麻溜的赶紧回去上课去!我再说一遍,网络文学就是网络游戏!
急了我也学那家叫红啥添啥的文学网站,写篇《两腿之间》一类听着比较拿人比较刺激的,让你爸看了误会,大嘴巴抽你!
都想当好人,今儿我坏一把:“刘若英姐姐”,您以为不和傻根说世界上有贼,就真的“天下无贼”啦?我年轻时玉树临风的都叫我刘德华,今儿我豁出去了,大不了我这id废了,那我也要说上一句,您够损的,您打算养傻根一辈子呀?
“救救孩子”,该说句人话啦!“未到犯罪年龄的”,回家念书去吧!您爹妈养你不容易!这儿不好玩,这儿就是游戏室!
我们是吃饱撑的,休闲玩来了。孩子,你来干嘛?你这块板在这儿竖着,多少水都从“木桶”里流没了!知道不?
谁要说这儿是作文网中学生校园网,我算瞎了眼了,立马走人,不跟这儿玩了!
丢不起那人!
本文已被编辑[hugomyson]于2005-4-13 9:26:05修改过
本文已被编辑[hugomyson]于2005-4-13 10:58:37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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